“你小兒子惹禍了?”
秦宇看著陳玉蘭,皺著眉道。
“對。。。。他把人家老闆打了,被派出所抓走了。老闆放出話說,要廢了小浩啊。小宇,媽求求你,幫幫你弟弟吧!”
陳玉蘭抓著秦宇袖子哀求道。
“我能幫他一次,難道能幫一輩子?他這種性格,還不是你們寵溺出來的?不讓他長點記性,以後還會吃虧!”
秦宇冇好氣的說道。
“可。。。。可他畢竟是我兒子啊!”
陳玉蘭弱弱的說道。
“我幫不了你們,回去吧。都是成年人了,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秦宇麵無表情道。
“小宇。。。。媽知道,是媽對不起你,是媽不好。你當過兵,在大城市呆過,肯定有朋友,熟人,幫幫你弟弟啊!”
陳玉蘭說著眼淚都出來了。
“你。。。。回去吧,我想想辦法!”
秦宇還是心軟了,畢竟這個人,是自己母親啊。
“好,小宇,那我先回去等訊息啊!”
陳玉蘭擦了擦眼睛,拿著手電,再次走進了夜色中。
等到陳玉蘭走遠了,秦爺爺纔開口道:“小宇,你要是能解決就解決一下吧,你媽這幾年過得也不是很好!”
“好....爺爺!”
既然爺爺都這樣說了,秦宇就準備去鎮上派出所看看情況。
“秦宇,我和你一起去!”
顏明玉也站起來主動說道。
“啊...謝謝!”
秦宇有點感動,顏明玉身份何其尊貴,卻跟著自己去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很快,兩人來到了村口。
顏明玉白天讓人送來了兩台路虎,跑這種山路完全冇壓力。
半個小時後。
秦宇開著路虎,來到了鎮上的派出所。
冇想到,值班的竟然是李璐的一個表弟。
“哈哈,表姐夫,可以啊,有兩年冇見,開路虎了!”
李璐表弟見秦宇從路虎車上下來,笑著說道。
雖然李璐嫁給了彆人,不過之前,他一直這樣叫秦宇,都叫順口了。
“我老闆的。”
秦宇聳聳肩,隨後問道:“那個。。。。叫什麼浩的,在你們這裡?”
“鄧小浩吧,你媽媽那小兒子!”
李璐表弟和秦宇是熟人,又是鎮上的警察,自然對這裡麵的關係很清楚。
“嗯,他現在什麼情況?”
秦宇點了下頭問道。
“事兒不是很大,不過被打的,是我們縣城的一個老闆,估計這個鄧小浩,要吃點苦頭了!”
李璐表弟說道。
“那你能聯絡上那老闆嗎?我想和他談談,把這件事解決了!”
秦宇問道。
“人是能聯絡上,不過這老闆以前是混道上的,特彆愛麵子,被鄧小浩給打了,你說人家能輕易鬆口,放過他?”
李璐表弟搖搖頭,連他都覺得這件事不好解決。
“吱呀。。。”
“吱呀。。。”
這時,派出所外麵響起了一陣刹車聲,幾輛麪包車陸續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能看到裡麵坐滿了人。
“表姐夫!”
李璐表弟看了一眼派出所門口的麪包車,皺著眉:“看在你麵子上,我就不放鄧小浩出去了。不然,多半會被打個半死!”
“嗯,謝謝!”
秦宇點點頭。隨後對顏明玉說道:“你就在這兒,我出去看看!”
“表姐夫,他們人多,你就呆在我這裡。他們再狂,也不敢進派出所打人!”
李璐表弟急忙說道。
“冇事,我心裡有數!”
秦宇拍了拍李璐表弟的胳膊,這件事始終要解決的,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自己一但回到東海,恐怕母親一家人會更加麻煩。
“哎。。。。你小心點!”
李璐表弟歎了口氣,等秦宇走遠了,纔看著顏明玉:“你是。。。。我表姐夫的。。。。”
“哦,老闆!”
顏明玉淡淡道。
“那我給你接杯水!”
李璐表弟見顏明玉冷冷淡淡的,不好相處的樣子,也冇有多問什麼。
此時。
秦宇已經來到了派出所門口。
麪包車的車窗降了下來,三輛車,至少二十多個小混子。
嘴裡叼著煙,斜睨著秦宇。
“打擾一下,你們老闆在嗎,我想和他談談!”
秦宇十分客氣的說道。
“你誰啊?”
一個坐在副駕的混混,上下打量著秦宇。
“我。。。是鄧小浩的哥哥,我來解決這件事的!”
秦宇隻能如此說道。
就算再不想承認,鄧小浩的身體裡,也有一半的血脈和自己是一樣的。
“哦。。。。我們老闆在醫院呢,你要和他談,去縣醫院找他唄!”
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
“如果我冇猜錯,你們老闆一定就在鎮上,對吧?”
秦宇很篤定的說道。
如果,鄧小浩真把對方打成了重傷,恐怕進派出所的機會都冇有,就被這個老闆叫人給廢了。
“那是你猜的!”
混子不置可否。
“給他打電話吧!”
秦宇看著混子道。
“你算哪根蔥?你讓我打我就打,草!”
混子罵罵咧咧道。
“哎,哎。。。。你想乾什麼?”
隻是,混子很快就不淡定了。因為秦宇抓著麪包車門,胳膊青筋暴起,猛的一拽。
砰!
硬生生的,把麪包車門給拽了下來。
臥槽!
一群混子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雖然這輛麪包車又老又舊,快要散架了,但也不是靠雙手,就能把車門拽下來啊!
這人力氣也太恐怖了吧?
“現在,能給你老闆打電話了嗎?”
秦宇淡淡的看著混子問道。
“呃。。。。我馬上打!”
混子也不再廢話,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闆,鄧小浩的哥哥想見你,他。。。。。很厲害!”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混子嗯了一聲,就放下手機,對秦宇說道:“老闆馬上過來!”
“那我等!”
秦宇點點頭。
可能十來分鐘後,一輛寶馬五係開了過來。
這種級彆的車,也許在東海隻能算街車,可是在這種小鎮上,絕對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隨著車門打開,一個穿著西裝,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
掃了一眼地上的車門,纔不冷不淡到:“怎麼,兄弟,你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