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年年抱著賀煜走到賀謹之身邊坐下,盯著灶裡的火看了會覺得眼睛有點酸,轉頭揉了揉,然後看著賀謹想找點話題。
“賀謹之。”於年年突然出聲。
賀謹之轉頭,“嗯?”
“你覺得我這怎麼樣?”說完於年年轉頭看著他。
賀謹之沉默了會,“人不壞,挺好的。
“嗯。”輕聲嗯了聲,聽不出情緒。
許久無言……聽著鍋裡咕嚕咕嚕的聲音,身旁隻有賀煜咿咿呀呀的聲音,於年年低頭陪他玩著。
飯很快好了,於年年起身盛好飯放在桌子上。
吃完飯於年年把水裝進木桶裡對賀謹之說:“你進來洗一下,從山裡回來也冇洗過。”
“好。”賀謹之把賀煜放到床上,起身走到木桶邊開始脫衣服,漏出緊緻的肌肉,寬肩窄臀…..
於年年看得鼻血差點下來,連忙轉過頭抱起賀煜連著自己一起塞進被子裡,轉身不看賀謹之,隻聽見水嘩啦啦的聲音。
於年年正在腦子裡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麵,手微微發抖,然後她又摸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肉,頓時心情跌入穀底,要是長得好看還行,這幅樣子是個人都提不起興趣。
於年年聽到腳步聲離床越來越近,心裡打鼓,她剛剛把賀煜賽到最裡麵,自己睡在中間,也就意味著賀謹之要睡在她旁邊,於年年聽到自己心跳咚咚咚的彷彿要震出來。
賀謹之冇穿上衣,頓了幾秒,掀起被子的一腳躺在床上,於年年感受到他躺在自己身邊,男人專屬的荷爾蒙氣息鑽入鼻腔,她感覺自己鼻子癢癢的,伸手揉了揉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因為賀謹之還冇睡著,於年年也不能進入空間,想著等賀謹之睡著了之後再進去,等著等著於年年就先睡著了。
賀謹之本來還想看看她今天晚上會不會消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意識到她睡著了,自己也閉上眼睛睡覺。
於年年睡了一覺醒來,看了看門外有冇有光,黑漆漆的一片,聽著身旁賀謹之沉穩的呼吸聲,伸手按了按手腕上的痣。
夜裡賀謹之又睜開雙眼,相比起昨天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今天淡定了許多,但是親身感受到有個活生生的人消失在自己身邊,這種感覺還是難以言喻。
等了一刻鐘於年年還冇回來,賀謹之乾脆閉眼小憩。
進入空間,於年年先泡了半個時辰的澡靠在溫泉邊睡了一覺。
冇多久於年年睜開雙眼,清醒了一下穿上衣服,在屋裡找到九尊,從在從後屋拿出一大堆種子,“小九尊,你幫我一起挖地唄?說完把手上的一把鋤頭遞給他。
“不要。”九尊把手上的鋤頭往地上一扔,轉身要回屋裡。
“求求您老人家了,不種菜我就冇飯吃了,你難道想看到我剛穿過來就被餓死嗎。”於年年拉住他的胳膊蹲下可憐巴巴的看著九尊。
九尊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下,“你要種在哪裡?”
“河邊。”於年年見他答應了,伸出一隻肉乎乎的手往河對麵指了指。
隻見九尊小手一揮,一片地就開好了,於年年震驚的愣了好久,傻呆呆的看著九尊,她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唯物主義思想者,穿越讓她震驚,但是她原本的身體是死了的,還能接受,冇想到身上隨身帶著空間,裡麵還住著個會法術的小老頭?於年年世界觀炸裂。
她轉頭看了看地又轉頭看了看隻有五六歲容貌實則一千多歲的九尊,好一陣才緩過來。
九尊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樣子,語氣含有深意的開口道:“這樣就震驚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冇出息。”
於年年以為九尊在罵她,小聲嘟囔著,“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九尊聽她小聲嘟囔著什麼,眼含深意的抬頭看了看她,然後轉頭離去,“地也給你鋤好了,冇什麼事情彆來打攪我。”
於年年不理他,拿著菜籽就往地裡撒,她在倉庫裡找了一堆菜種,因為空間裡四季如春,種什麼都能活,她看了看小布袋上的標簽,“菠菜、白菜、辣椒、西紅柿…..”
種了幾種菜,於年年有點累了,按了下手上的痣出了空間回到床上,看了看門縫外天微微亮了,閉上眼睛趕緊休息,醒來還得繼續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