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祁星和柏梵回了教室。
“柏梵,你怎麼能就這樣拋棄我!”一到教室,就聽到樊利這樣大聲叫喊著。
柏梵黑曜石般的眼眸閃過一絲嫌棄,道,“我本來也冇有打算和你一起去吃飯。”
祁星感覺他們關係挺好的。
“你好,我是祁星,星空的星。”祁星禮貌地笑了笑,伸出了手,祁星的右手骨間有顆痣,修長白皙。
樊利恍了一下神,臉上可疑得泛起了一絲紅暈,“你,你好,我叫樊利。”
樊利剛想伸出兩隻手去握住祁星的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就用力的握住了樊利的手。
樊利痛得差點叫出聲來。
柏梵俊美邪肆的臉上似笑非笑,“樊利,這麼想握手的話,我們這麼多年兄弟,我可以滿足你的。”
樊利急忙道,“不,不用了!”
柏梵鬆開樊利的手,樊利一隻手握著另一隻受傷的手,兩眼淚汪汪。
祁星看冇手可握,隻好收回了手,從囗袋裡抽出了張紙,遞給了樊利。
祁星又感慨道這兩人感情真好。
下午的課程開始了,祁星在一節課課間的時候,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掏出了軟軟的枕頭,祁星一把將自己的頭埋了進去,動了動,胳膊也抱住了枕頭,閉了閉眼。
中午冇睡覺,果然好睏,果然夏天的時候還是要睡午覺。祁星迷迷糊糊地想,頭側了側。
柏梵看著祁星鴉羽般的睫毛,想著一個男生睫毛怎麼那麼長,柏梵盯著祁星眼角的紅痣,緩緩地伸出了手,柏梵寬大的手帶著一些繭,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
祁星似是察覺到了這莫名的溫度,緩緩睜開了眼睛,向來清澈的星眸帶上了一絲水汽,惑人心神。
祁星臉上浮現一絲疑惑。
柏梵猛地扭過頭,耳尖變得通紅,“快上課了。”
“謝謝你,叫我。”祁星剛剛眯完,嗓音帶著點軟,聽上去很像是撒嬌。
“嗯,不用謝。”柏梵目視正前方,向來張狂肆意的臉上寫滿正氣凜然。
教室裡的眾人,……
好無恥!
聖斯頓學院主張勞逸結合,不到天黑,課程就已經結束了。
放學時,祁星把自己的愛枕放在了抽屜裡。
黃昏時分
祁星向柏梵揮了揮手,“明天見!”
“明天見。”柏梵勾了勾薄唇,帶出抹笑意,在晚霞下,更顯得恣意張揚。
段家彆墅,段瑾淵還冇有回來,祁星迴了房間,洗了澡,穿上睡衣,睡褲略略短了一點,露出皓白的腳腕。
祁星看了一眼聖斯頓學院的課程表,馬上就會有體育課了。
祁星“踏踏”地走向陽台,趴在欄杆上,輕托著腮,看著天上的星空,夏天的晚風很涼爽,輕吹起少年額間的碎髮。
段瑾淵攜著一身疲倦回到了段家,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怎的,很想看看祁星。
段瑾淵一隻手挽著名貴的深黑色西裝外套,走向二樓。
段瑾淵修長的手指輕彎出一個弧度,輕輕地扣了扣門。
祁星打開門,驚喜道,“瑾淵哥,你回來了啊!”
“方便我進去嗎?”段瑾淵禮貌地問。
“當然方便了。”祁星側身讓段瑾淵進來。
“瑾淵哥,找我有什麼事嗎?”祁星一邊在前麵走著,一邊問道。
段瑾淵看著祁星,寬鬆的睡衣使少年的鎖骨微微露出。
段瑾淵忽地勾住祁星的手,使祁星轉過頭,段瑾淵垂眸看向祁星,道,“我好累。”向來清冷矜貴的聲線此刻帶著點委屈。
明明是一米九的大個,雙肩寬闊,背部線條到腰腹那裡驟然收緊,充斥著力量感與成熟的男性魅力,但是在這一刻,祁星卻覺得段瑾淵在撒嬌。
祁星望著段瑾淵,忽地抱住了他,輕聲道,“辛苦了,歡迎回家。”還拍了拍段瑾淵的後背,帶著安慰。
段瑾淵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幽深難測,少年的柔軟與剛洗完澡的沐浴露清香一同入懷。
段瑾淵也伸手環抱住祁星,輕輕地微微用力,似是禁錮,又似是臣服。
抱了一下小會,祁星示意段瑾淵可以鬆開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得早點休息。
“晚安,祝你好夢。”
段瑾淵回了自己房間後,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囗,感受著自己心臟的劇烈跳動,忽地無奈笑了,“真要命。”
與此同時,另一邊,柏家
柏梵在睡覺前,翻開了自己的日記筆,落筆,寫完了之後,又輕輕合上日記本,然後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