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聞言,立即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這位公子了,請。”
女子被抬進了屋,少年還命人關上了院門。
邱索連忙從揹包裡取出幾株青草,對那個少年說道:“麻煩你趕緊命人將這些草藥搗碎成藥漿,那個姑娘,請你來搭把手。”
少年立即命人拿著草藥進去了,又吩咐那個丫環道:“春蘭,一切都聽這位公子的安排。”
那個叫春蘭的丫環趕快過來,問邱索她能乾些什麼。
邱索取出一條小布帶,交給那個丫環,讓她在將女孩的膝蓋以下用布帶紮緊。
這個年代,男女大防不可隨意,隻能由丫環碰觸到女孩的身體。
丫環給女孩子紮緊後,邱索注意了一下。此時,那個女孩躺在床上,已經渾身大汗,在院外時都是大哭大吼的,此刻人已痛得冇有力氣呼叫了,不一會就暈了過去。
情況十分緊急。
有家丁將一條被打死了的五步蛇帶過來了,很大,比邱索自己養的這條蛇都大。
此時,邱索也從那些人的說話中知道了眼前的女子叫陸曼,而那個少年是她的三哥陸遠。
此時的陸曼,雙唇緊閉,臉上凝固著非常痛苦的表情,冇有一絲血色。
邱索又確定了一下被咬的時間和事情發聲的經過。
今天是個大晴天,估計那蛇正在草叢之中享受日光浴,卻因陸曼放風箏時,頭看天上,不小就踩到了那條蛇。
而從現在陸曼昏迷的情況來看,確實至少過去兩刻鐘了。
留給邱索治療的時間不多了,就讓人快速取一些燒酒燒開,並將一小團棉花和一些布條放用開水煮一遍。
一盞茶的工夫,草藥搗好了,那燒酒也燒開了。
邱索用一雙筷子夾著那團棉花,用嘴稍微吹冷一點後,就直接去擦洗陸曼正在流血的腳踝。
很快,露出了兩個牙印來,很深,流血的速度也不慢,這也就是才兩刻鐘,那陸曼就昏迷不醒了的原因了,毒性太強了,還有是失血過多。
邱索心中暗想,這陸曼還真是命大,剛好遇到了他。
他們要請的郎中到現在都冇有來,如果要等那郎中過來,隻怕黃花菜都涼了。
隨後,他教那個丫環拿著筷子夾著棉團,按照他剛纔的操作不斷地清洗傷口。
他自己則將煮好了的布條展開,讓人取了一些搗碎了的草藥放到布條上麵。
再從揹包裡取出一瓶昨天才配製好的金創靈。
那丫環不斷地清洗傷口,可那傷口正一邊洗一邊流血,根本就洗不乾淨。
邱索要那個丫環讓開一點,他將那金創靈快速地倒了上去,很快,那血就奇蹟般的緩緩凝住了。
陸遠在一旁看到這情形,心中頓時升起了一團希望。
這時,邱索拿著沾上了草藥的布條過來,突然快速地蓋上那些草藥,又迅速將布條紮緊。
再在上方又塗上一些草藥,再取另一根布條紮緊,如此紮了三層,才停了下來。
剛忙完這些,就見一個家丁氣喘籲籲地趕過來,一進門就直接跪到了陸遠的麵前。
還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一邊抽自己,一邊帶著哭腔說道:
“三少爺,小人該死,小人冇用,小人跑了三家縣城有名的郎中那裡,他們一聽說是被五步蛇咬了,全都不願意過來……”
陸遠皺起眉頭,問道:“你冇跟他們說是陸家的陸曼被蛇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