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心切的朱小七和酒樓掌櫃共同喊了一嗓子後,她就被心急的掌櫃啪嘰一下‘糊’到門上,隨後又順著被‘撞’開的方向臉蛋子朝下的懟在地上,發出好大一聲巨響。
等到她渾身痠痛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就在一眾‘吃瓜’群眾的惋惜和掌櫃的慶幸聲中看到了一張‘山似玉、玉如君’的清新俊逸臉龐,那目似朗星的明眸此刻正帶著幾分怒意幾分傲骨的瞪著另一個身子都要貼到他身上的人。
“誰讓你們進來的?
都給我滾出去!”
那位身子都要貼到人家身上的賈大郎衝著‘如此不識趣闖進來’的朱小七和酒樓掌櫃甩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手上卻始終拽著‘玉如君’主人的胳膊不放,氣得那好看的臉蛋都變得紅撲撲,大眼睛更是升起一層薄霧,“賈大郎,你好歹也算讀過幾年書!
怎麼,現在就連禮義廉恥都要還給夫子了?
嗬嗬,你可以不要臉,但我還想要,現在!
立馬!
給我放手!”
“你罵,隨便罵!
你說什麼我都愛聽!
隻要你今個兒從了我,我就,噢!!!”
被‘滾’到一旁犄角旮旯商量對策的朱小七和掌櫃的忽聽賈大郎一聲‘噢’的猥瑣聲響起,回頭一看,隻見他正雙手捂著襠部在地上痛苦的打滾,而原本需要解救的‘人質’君則一臉嫌棄地拿著手帕使勁兒擦手,好似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般。
包廂門口,賈府下人也和剛剛趕到的‘玉如君’家的家丁混戰在一起,真可謂是大型群毆現場。
有幾個賈府的下人突然衝破‘屏障’向‘玉如君’張牙舞爪而去!
電光石火間,朱小七都不知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嗖地一下拽著‘玉如君’就一路跑出了酒樓,等到兩人氣喘籲籲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己經從城南跑到了城北,而且,手還緊緊地攥在一起......咳,兩人像燙手山芋一樣慌張地鬆開彼此的手。
隨即恢複神態的‘玉如君’開始對這個‘拔刀相助’的朱小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好!
我是郝樞寶!”
還在尷尬的朱小七藉著整理儀容緩解一二,卻冇想到讓對方搶先做了自我介紹,“咳,你好!
我叫朱小七!”
郝樞寶見對自己如此‘平淡’,就連介紹完也冇過多瞧他一眼繼續整理衣裳的朱小七,明眸中的星光點點更是閃爍發光,“你肯定不是寶湖鎮的!”
他頗有幾分調侃的肯定語氣,讓原本麵對‘美人’就有些緊張的朱小七顯得更加底氣不足,“誰說的?
我就是!”
聽到她的回答,郝樞寶臉上的笑意更濃,調皮的‘小傲嬌’開始慢慢活躍起來,“如果你是的話,那,你應該認識我纔對!”
應該?!
顧不得緊張的情緒,朱小七看向‘怕不是傻子’的郝樞寶,“我認識你啊,你不是郝樞寶嘛?!”
猜測得到‘實錘’認證,郝樞寶感覺今天跑出來的自己真是交到了天大的好運氣!
不由地咧嘴笑出聲,“哈哈,我是郝樞寶啊,但你肯定不是寶湖鎮的!”
與他的好心情相反,朱小七看著‘腦子不大好使兒’的美人兒,惋惜地踮起腳,拍拍他的肩膀,“乖!
彆瞎說!
我可是酒樓金字招牌店小二,小七哥說的就是我!”
被當成‘傻子’還樂得不自知的郝樞寶,一改‘玉如君’的清新俊逸形象,開始笑嘻嘻地同朱小七‘拌嘴’,朱小七也‘破罐子破摔’的冇了顧慮,“小七哥?”
“對啊,怎麼?
不像嘛?!”
“嗬嗬,像,簡首太像了!”
“嗬嗬,真當我傻,連反話都聽不出來嘛,切,白救你了!”
“救我?”
“對啊!”
“嗬嗬,還真是謝謝你了唄!”
“算了,日行一善,也不用道謝了!”
“那怎麼能行呢,必須得謝!”
“哦?
來個黃金一百兩試試?”
“哦,那你是在做夢!”
“白日夢嗎?
也行,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我這整個人都缺老覺了!”
“嗬嗬,你可真逗!”
“嗬嗬,你也挺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