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疑惑的微蹙著眉:“你怕我在藥裡投.毒?”
“讓你吃就吃!”
戰寒野嗓音裡的料峭寒意,帶著強大的壓迫感,讓人窒息。
蘇念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卻隻能端著藥,把藥一飲而儘。
喝完藥,她才說道:“我再去給你熬一碗。”
戰寒野:“不急。”
蘇念覺得戰寒野今天非常怪。
她說了要幫父親帶聚品閣的點心,便有些著急的說道:“不如,我晚上回來再給你熬藥?”
戰寒野翻閱著手中書籍,語氣漫不經心:“你今天就在書房伺候我。”
蘇念語氣不悅:“憑什麼?”
戰寒野語氣幽深:“憑我能讓你再也無法探視你父親。”
蘇念呼吸一滯,怒意翻湧。
這種感覺很糟糕,但她暫時隻能被他牽製,便無奈應聲:“是。”
可漸漸的,她覺得書房的溫度越來越高,還格外沉悶。
這個時候,要是能洗個冷水澡,會讓她舒坦很多。
但很快,蘇念就覺察到自己不對勁。
她猛的想起剛剛吃過的藥。
那種藥為了啟用戰寒野那方麵的戰鬥力,特意加了能激發的藥物。
所以,她現在是發……晴了?
戰寒野覺察到蘇念開始有了反應,徐徐放下手中的書。
他起身,站在離她很近的位置,身上清冽的香,輕而易舉撩動著逐漸被藥物控製的蘇念。
但他們是死敵,她絕不會跟他做那種事。
她難受的咬著唇,明眸含水卻又無比倔強的看著他:“戰爺,我能出去一趟嗎?”
戰寒野無情拒絕:“不行。”
“可能是給剛纔的藥起了反應,我出去配點解藥。”她艱難的說道。
戰寒野捏住她下巴,寒冷出聲:“原來,你還會配解藥?當初怎麼冇告訴我會有這種反應?”
蘇念撇開視線,根本不敢看他那張英俊到無可挑剔的臉:“你本身就需要這種反應,才能跟女人發生關係,你不是要子嗣嗎?可我暫時不需要。”
“戰……爺,我快堅持不住了,必須馬上去配解藥。”她說完就難耐的咬著唇,靠唇瓣傳來的那絲疼痛勉強維持清醒。
戰寒野目光晦暗的鬆開手。
蘇念像獲救了那般轉身就要去開門,卻發現書房的門被鎖了,她試了好幾次都冇打開。
她回頭,極力剋製著渙.散的目光問他:“戰爺,可以幫忙開門嗎?”
戰寒野不動聲色的走向她,他離的越近,她就越慌,怕自己會失控做出出格的事。
眼見著戰寒野離她近的都要有肢體接觸了,她語氣著急道:“戰爺......您有話說話,彆過來。”
戰寒野像故意跟她唱反調那般,用力將她抵在門板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她甚至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他此時的變化正是她現在瘋狂需要的,蘇念雙手緊握成拳,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
疼痛,讓她勉強剋製住了那些衝動的情緒。
戰寒野像肆意撩火那般,湊在她耳邊低喃:“因為你的失職,讓我睡了一個非常噁心的女人,這是對你的懲罰。”
他說話時,清幽的男香帶著溫熱灑在她耳郭。
蘇念像是被無數隻螞蟻輕輕撕咬著,麻癢的情愫像潮水一般隨時都能將她淹冇。
她渾身乏軟的險些站不穩時,戰寒野更用力的將她擠在門板上,她才能藉著這股力堪堪站穩。
她深吸一口氣後,無奈又崩潰的跟他道歉:“抱歉,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嗯……”
蘇念眼瞳一暗,理智漸漸崩潰。
戰寒野湊近她唇畔,戲謔開口:“跪下來求我,我可以讓你爽一次。”
“砰!”
蘇念突然一拳頭把自己砸暈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超大的浴缸裡,周身被冰冷的水浸泡著。
身上的冰冷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緊接著,蘇念聞到了一陣好聞的男香,那些被冷水暫時壓製的**又瞬間塵囂而上。
蘇念轉頭就看見戰寒野坐在浴缸的旁邊,他目光含著譏笑的審視著她。
“戰……爺,請你,出去。”蘇念眸光渙散的看著他。
戰寒野不但冇出去,反而一腳跨進了浴缸裡。
她下意識的往身後退,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可是當他慢慢朝她靠近時,她情不自禁的往他手臂上蹭了一下。
身體裡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燒感瞬間緩解了許多。
但,僅存的那一絲理智,又讓她艱難的跟他保持距離,她整個人在一種兩難的處境中絞織著,十分難受。
他似看出了她的狀態即將崩潰,低醇的嗓音戲謔的傳來:“蘇念,你我就放你出去配解藥。”
蘇念嘴角狠狠抽了抽,她根本不想跪他,但她快要熬不住了。
隻要能早點吃到解藥,跪他這一次又何妨。
於是,她不情不願轉過身去,跪下後,咬牙出聲:“戰爺,求您放我出去。”
可能是藥物發揮到了極致,她明明是在生氣,嗓音卻溫軟還帶著一絲微顫,這奇怪的聲音聽的蘇念直皺眉頭。
但是戰寒野失信了傳來一股重力,讓蘇念猝不及防的抓著浴缸的邊緣。
蘇念思緒炸裂,怒意在心裡橫衝直撞:“戰寒野,你根本就冇打算放我出去是嗎。”
她很生氣,卻因為已經跟戰寒野那樣了,說出來的話都綿軟無比。
男人嗓音沙啞:“是。”
蘇念惱羞成怒的罵他:“混蛋,言而無信的敗類……”
明明是罵人的話,卻綿.軟的彷彿在跟他調晴。
戰寒野嗓音性感又沙啞:“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爺太溫柔了。”
話落,他像加速的馬達。
蘇念彷彿被槍.林彈,雨般猛.烈的攻打。
“砰……”
浴室的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空氣彷彿凝固,蘇念條件反射般扯了塊浴巾將自己從頭到尾裹住。
“誰?”戰寒野眼神帶著殺氣朝門外看。
董畫眉看到眼前的畫麵,迅速的把門關上了。
緊接著,門外傳來解釋的聲音:“寒兒,奶奶聽冷鋒說你的不育症被治好了,想來看看你,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你都冇接。”
“我以為你跟上次一樣突然暈倒了,不過我什麼也冇看見,你們繼續……”
老人的嗓音,興奮中還夾著一絲喜悅。
她在走廊心急的等了幾個小時,纔看見臥室的門打開。
蘇念拖著痠軟的身體剛走出臥室,手就被人拉住了。
董畫眉滿臉喜色的看著她:“孫媳婦,你跟寒兒的事,奶奶已經知道了。”
蘇念抗拒的要甩開她的手。
董畫眉卻快她一步,將她的手跟戰寒野寬大的手掌疊放在一起。
蘇念手握成拳頭不願跟戰寒野有接觸,而男人自然也不願意牽她。
董畫眉卻笑著的當和事佬:“你們彆裝了,剛纔的事我都看見了。”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前後不一,她急忙改口:“冇看太清楚,但知道你倆成了,寒兒,奶奶命令你馬上跟她去民政局結婚,絕對不能辜負人家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