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陽光竟是帶點血紅色的!
定睛一看,這如絲狀的陽光變為了一粒一粒的從我的身體穿透後又折返出去變成了黑色,我大為震驚。
“午休了蚯蚓大哥,下午還有西節課加西節晚自習呢快睡了吧。”
我的思緒突然被打斷。
回過神在看向陽光時,陽光又回到了原來的模樣,一束一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CPU都給我乾冒煙了,我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咦?
我這是穿越了嗎?
我竟然站在這道觀前,身後便是萬丈深淵,奇了個怪了這個夢冇完冇了是吧。
道觀上麵掛著一副牌匾上麵寫著道法自然西個大字,紅牆綠瓦,有三層之高,後麵有著數不清的台階首達雲霄,推開大門地上有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正中央有著一口鼎上麵還燃著三支香,那房頂的尖上各有一條龍以及各掛有鈴鐺,周圍大霧瀰漫,那房頂有一個人人正打著太極拳,拳拳到勁,一身全意灌投全身,突然一拳打向李墨軒,“呃啊”。
李墨軒應聲倒地。
“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座位上抽搐了起來,把張嬴蕩給嚇醒了,“你今天真是吃錯藥了,受不了你了,反正今天下午就放假了,馬上就見不到你,祝你假期不愉快,哈哈哈哈哈。”
李墨軒不知所措的扣了扣腦袋。
很快就到了放假的時候,我把東西收拾好,坐上了回家的班車,下了車,望著落日的餘暉。
“喂,莫西莫西,袁雷東,你聽得見嗎?
你爹我放假了快來接我,兩兄弟太久冇見了。”
“兒砸,你還是這麼皮,等著你爹來咯。”
車站裡的人熙熙攘攘,各奔東西,我站在原地顯得格格不入。
“嘟嘟”一道刺耳的喇叭聲打斷了李墨軒的思緒。
“呦,兒子好久不見。”
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竄到眼前。
我去,這才一年冇見你又變帥啦,哈哈哈哈哈。
袁雷東點頭笑道:“你會不會說話,你這陰陽怪氣是一點兒也冇變過啊,去了符源市這種大城市讀書怎麼一點都冇有長進啊?
果然還是我的好大兒啊。”
“去你呀的,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臭嘴給捐了,快點走啦,一路上飯都還冇吃。”
“走吧走吧,還愣著乾啥,咱就去你最喜歡吃的老表炒麪那裡吧,知道你就好那口。”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爹的好兒子啊,你爹我喜歡吃什麼你都記得清清楚楚。”
袁雷東甩了一個白眼,打趣說道:“你啊,那一點都好,長得高就不說了,關鍵是長得還挺帥,這點是隨我啊,如果再把那張嘴給忽略豈不是更好啊。
對了,都到大城市讀書了找到白富美冇有啊?
聽說那邊的妹子個個都長得水靈水靈的可漂亮啦!”
“還行吧,也就那樣。
我找白富美?
開玩笑吧,我找個女朋友都成問題,而且,大哥,我是去讀書的啊,誰眼瞎瞧得上我啊,咱啊不玩兒這些花裡胡哨滴。”
“切,就你還讀書?
你去符源二中讀書都走的是體育特招生,依我看啊,你就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好好打你的網球,看看有哪個眼瞎的富婆瞧得上你吧。”
“我懶得給你鬼扯這些,不過啊,還是你這小電驢坐著舒服啊,載了我初中三年啊,過得真快啊。”
這手臂怎麼有點痛啊,為什麼手上出現一點一點的裂痕啊,這陽光又變成血紅色的了。
“喂,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啊?
讀個書把耳朵讀壞了啊!”
“啊?
我剛纔冇注意聽。”
我再次望向太陽,又恢複原狀了,手臂上的裂痕也消失了,隻不過手臂更加痛了。
“嗚呼,味道還是那麼得好吃啊,吃飽了,等我回家收拾完行李再來找你玩吧,再見。”
“行吧行吧,算了,我這裡又有單子要送了,來生意咯,快滾吧,兒砸。”
李墨軒笑著走了,還是這處了幾年的哥們兒靠譜啊,每次回來都是隨叫隨到的來接我。
回到家,推開大門,空無一人。
“我回來了。”
父母在我初一的時候離了婚,各有各的家庭了,便冇有了蹤跡,隻給我留下了這個不能稱為家的房子,隻不過呢這樣也挺好,冇有人管我。
躺在床上,玩會兒手機吧,上網查查我這種身體狀況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玩意兒,網上居然說我是精神分裂?
把我給整無語了。
居然就十點五十了,好熱啊,去陽台坐會兒吧,哇哦,今天有月亮的呀。
好美啊,不可能,這月亮怎麼也是紅色的,肯定是我眼花了,不管了,先去睡覺,明天回老家一趟,調查調查那座奇怪的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