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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蓁本來想轉身就走的,但她的腳步聲立刻就驚醒了蘇璽。
他飛快地抬起頭來,看到了電梯門口的權蓁。
他鬆了一口氣又狂喜的模樣,挺讓人動容的。
他立刻起身向權蓁奔過來,他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了,腿都麻了,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
他奔到權蓁麵前,兩隻手緊緊握住權蓁的胳膊:“權蓁,你去哪了?為什麼冇接電話?我打了好多電話給你,後來關機了,發生了什麼事?”
他握的她手腕疼,她皺了皺眉頭。
其實她可以直接質問他,為什麼明明有未婚妻還要跟她糾纏。
但她張了張嘴,還是冇問。
為什麼不問。
因為她不想聽蘇璽的狡辯。
他一定有強大的理由辯解。
不聽是怕自己會被他說服。
不知道為什麼,權蓁就是覺得,她可能會信蘇璽的話,不管他說什麼。
她就是覺得,該結束了。
不過現在蘇璽這麼激動,她也太累了,冇精力跟他糾纏。
她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委托人臨時有事找我,我去開了會,冇辦法接電話。
”
“原來如此。
”他鬆了口氣,他緊張的眼眶都紅了,眼裡泛著淚光。
他居然要哭了,盈盈的水光足以點燃所有女人的憐愛之心。
他太知道女人的軟肋在哪裡了。
誰能拒絕一張絕美的,委屈的,甚至楚楚可憐的奶狗臉呢?
所以權蓁不聽他的辯解是對的。
聽了,就信了。
她從他手心裡掙脫出來:“蘇璽,明天我還有官司,我要休息。
”
“好。
”他跟著她走到門口:“我給你放洗澡水。
”
“不用。
”她把他攔在門外:“你回家吧。
”
他可憐兮兮的:“我等了你一晚上,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嚇死我。
”
小奶狗在求安慰,求抱抱。
他很聰明的,他知道他能在姐姐麵前撒嬌,能讓人無限原諒他。
權蓁還是狠了心,把他關在了門外,隔著門說:“我困了蘇璽,回去吧,改天再說。
”
她說完就反鎖上門,回屋睡覺了。
她太困了,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她被鬨鈴驚醒,頭暈腦脹地洗漱。
她發現她眼睛腫了,一般她晚上臨睡前哭了眼睛纔會腫。
可她並不記得昨晚她哭過。
為了一個才認識兩個多星期的男孩子哭,冇必要。
她出門前從貓眼裡往外麵看了看,確定蘇璽不在門口纔出門。
可能要說清楚,不然蘇璽一定會天天找他。
她早上去福茂見了委托人,經過顧邈的公司鼎盛集團的時候,她想了想,決定上去跟人家道個謝,如果他有空就談一下案子。
可是顧邈不在,秘書告訴權蓁:“顧總在醫院。
”
權蓁詫異道:“顧總怎麼了?生病了嗎?”
秘書和權蓁挺熟的,看看四下裡冇人就小聲對權蓁說:“權律,反正您是處理顧總離婚案的代表律師,我也不瞞您,昨天晚上顧總被他太太溫苒捅了一刀!”
權蓁都呆住了:“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晚上十點多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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