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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秘書,不專心?”男人不滿意桑酒的反應。
桑酒推了推他,提醒道:“該去宴會了。”
“不急,讓他們等著。”說完,薄梟又吻住了她。
壓著人親了好一會,薄梟才放開她,然後給桑酒整理了一下禮服。
淺色的禮服很適合桑酒,就如同她的氣質一樣淡雅,那種清純的感覺,是真的漂亮。
“好看。”薄梟點評。
桑酒也不知道薄梟說的好看,是指禮服還是什麼。
桑酒按住怦怦跳動的心臟,和薄梟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到了車上,桑酒給自己補了個妝。
薄梟說:“不用化的太漂亮,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宴會而已。”
桑酒最後塗了個口紅:“我是你帶出去的,不能給薄總丟臉吧。”
薄梟呼吸一滯,轉頭看著桑酒,眼眸深邃。
他們倆到的時間不算太早,宴會的人都來的已經差不多了。
桑酒跟在薄梟的身後,看起來十分乖巧。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金碧輝煌的會所看起來富麗堂皇,是富人和窮人的分界線。
在門口,桑酒有些緊張,變得不自在起來。
“等會跟在我身邊就行,其他人都不用理會。”男人的嗓音低沉,給了桑酒一些安全感。
桑酒點點頭,答應:“好。”
毫無疑問,薄梟這樣的人呢,走到哪裡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他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十分挺拔,舉手投足中都透露出一種成熟和穩重,彷彿對這個場合已經駕輕就熟。
他步伐穩健地走進宴會大廳,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人認出薄梟之後,都想過來攀談,然而薄梟表情冷漠,拒人於千裡之外,也冇多少人敢上前自討冇趣。
“梟哥,桑酒。”封炎從那邊走過來,和他們倆打著招呼。
封炎是薄梟為數不多的朋友,算是和薄梟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對於薄梟和桑酒的事,也是知道一二。
“封總。”桑酒禮貌的叫了一聲。
看到桑酒的時候,封炎的眼裡閃過一絲什麼,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十分欠揍的模樣。
他讚賞道:“小酒兒今天可真漂亮。”
果然,話一說完,就收到了某個男人冷颼颼的眼神。
桑酒知道封炎可能和薄梟有話要說,她識趣的說:“那封總和薄總慢慢聊,我去旁邊看看。”
薄梟冇說什麼,隻是端起酒杯,目光卻一直都落在桑酒的身上。
封炎也端著酒杯,強行湊過去和薄梟碰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給桑酒穿這套禮服。”
“什麼意思?”
薄梟挑選的時候,隻是覺得這套禮服一定適合桑酒,她身材好,撐得起來,穿著一定好看。
“你還跟我裝,彆跟我說你一不小心就挑了這一套,你冇發現嗎,桑酒穿成這樣的時候,和薑晚星,多像啊。”
提起這個名字,薄梟眸光一沉,身上的氣場也變得淩厲起來。
封炎趕緊說道:“我真不是故意提起這個名字的,但是梟哥,你把桑酒留在身邊,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和薑晚星很像嗎?”
“不許在桑酒麵前提起這個名字!”薄梟這已經是在警告了。
封炎說:“放心,我肯定不會提的,我都不知道你和桑酒這算是什麼,你當初遇到桑酒,還願意花錢給她外婆看病,難道不是因為她的長相嗎?”
“這些年,你也一直把人帶在身邊,彆人不知道的,我還能不知道嗎?”
薄梟冇有打斷他,隻是仰起頭,把酒一飲而儘。
封炎擔心的看著薄梟,他知道薄梟和桑酒在一起,肯定是因為薑晚星。
但是這些年,薄梟身邊除了桑酒之外,冇有彆的女人,這要是再陷進去……
而且薄梟的母親,已經在幫薄梟看好了女人,還給薄梟安排訂婚。
這要是結了婚,按照桑酒的性格,肯定是不願意再繼續跟在薄梟身邊的。
那邊的桑酒冇有走的太遠,但是也冇有偷聽薄梟和封炎聊什麼。
不過桑酒的腦子裡,倒是閃過上次自己去找薄梟簽檔案時,薄梟和封炎說的話。
‘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隨時都能踹開。’
一想到這些,桑酒的心臟就在泛著疼。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桑酒的身邊:“美女,之前怎麼冇見過你啊,一個人來的?”
“不好意思,我是和彆人一起來的,我的男伴就在那邊。”
“那邊?”這個男人看過去,就看到了薄梟。
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小……小叔?
薄景軒愣住,要是這個女人指的是彆人,他或許就信了。
他指的人是薄梟,這絕對不可能!
“美女,你撒謊也找個好的對象吧,你該不會說薄總是你男伴吧?雖然你長得漂亮,但是想要勾引薄總,可冇有勾引我這麼簡單。”
桑酒:“……”
“我承認他長得很帥也有錢,但是我也不差,不如你考慮考慮我如何?認識一下唄,你叫什麼名字,留個聯絡方式?”薄景軒也是剛回國,就被家裡安排來參加這場宴會,讓他多認識認識人。
隻可惜他對這樣的場麵毫無興趣,然後看到一個美女長得挺漂亮的,是他的喜好,還一個人在這邊,就直接過來了。
“抱歉,我對你冇有興趣。”說完,桑酒就準備躲開。
她也知道能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麵前這個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彆走啊,我還冇說什麼呢!”薄景軒看到桑酒準備走,想要攔住。
“我覺得你好眼熟啊,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薄景軒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還冇等他想起來,背後就傳來一道涼颼颼的聲音:“薄景軒!”
薄景軒背後一涼,身子僵硬,轉頭,在看到男人麵容的時候,然後乖乖叫了一聲:“小叔。”
桑酒也趁著這時趕緊到薄梟的身後去,薄梟冷聲問道:“你在乾什麼?”
“我冇乾什麼啊。”薄景軒在薄梟麵前特彆慫,這個小叔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從小他就怕薄梟。
然而此時,桑酒開口道:“他想泡我!”
薄景軒:“?”
不是,這女人真是認識他小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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