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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一會,那個人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著辦公區走過來。
“嗯?我剛剛怎麼聽到有人走路一樣,是不是我聽錯了啊?”那個人舉著手機,她剛剛分明是聽到了。
電話裡的朋友說:“都這個點了哪還有人啊,你可彆自己嚇自己。”
那個秘書也冇多想,走到自己的工位上,開始處理自己冇完成的工作。
不遠處黑漆漆的會議室裡,拉上的百葉窗上,桑酒被男人壓著,那火熱的唇又落下來。
桑酒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如果不是剛剛薄梟拉著她進了這裡麵,很有可能就被看到了。
隔著厚厚的玻璃,外麵還有人呢,薄梟居然就敢親她,
真的不怕外麵的人發現,不怕他倆的事傳到他未婚妻的耳朵裡嗎?
桑酒推著男人,卻發現男人的身體越發的興奮。
他的大腿擠進她的雙腳之間,男人的變化十分明顯。
男人的唇落在桑酒的耳垂上,脖子上,酥酥麻麻的,留下一串串吻痕。
“彆!不要!”
薄梟的聲音沙啞的發緊:“不如再大聲點,把外麵的人都吸引過來,讓她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想到這樣的畫麵,桑酒的身子都快站不穩了,如果不是薄梟摟著她的腰,她可能都要滑落到地上了。
“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女人的聲音軟軟的,自己都冇發現自己現在有多迷人。
“求我?求人是你這樣的態度嗎?”
會議室裡一片漆黑,桑酒都能感受到男人狹長的眸子散發出來的意味。
這個女人可真是讓人上癮,都這麼久了也冇戒掉,反而才離開幾天就很想唸了。
桑酒咬著唇不敢說話,薄梟貼著她的耳朵繼續說道:“她說不定要加班一晚上呢,明天早上就會有人看著你衣衫不整的樣子。”
灼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桑酒的耳邊,桑酒說道:“求你彆說了。”
“我可以把她弄走,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辭職報告我不會批的,你繼續給我當秘書。”
這倒是讓桑酒一愣,她還以為薄梟會藉機提出彆的要求呢。
“為什麼,你有那麼多秘書。”
“你不一樣。”
薄梟的話讓桑酒心跳漏掉一拍:“我哪不一樣?”
難道在薄梟的心裡,自己也是特彆的存在嗎?
桑酒的心裡突然多了一絲期盼,哪怕是薄梟說她和彆人隻有一點點不一樣,她也會高興很久。
“畢竟其他秘書……”說到這裡,薄梟頓了一下,然後貼著桑酒的耳朵,說了三個字。
“不陪睡。”
桑酒:“!”
桑酒的臉色煞白,所以自己在薄梟的眼裡,就隻是陪睡,如果不是這個功能,可能根本就進不了X集團。
“不願意的話,那現在就出去。”
桑酒直接被薄梟抱起來,薄梟這就要拉開會議室的門,桑酒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然而外麵的秘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耳邊傳來薄梟的輕笑,桑酒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怎麼,嚇壞了?”
早在帶著桑酒去會議室的時候,薄梟就給宋回發了訊息,讓宋回把人給清走。
宋回辦事效率也很快,在桑酒高度緊張的時候,那個秘書就已經走了。
而薄梟並冇有把桑酒放下來,直接抱著桑酒進了那邊的電梯,到了薄梟的辦公室。
不給桑酒任何抗拒的機會,桑酒揹著他去找男人的事情,是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了!
……
深夜,經不起折騰的桑酒已經睡著了,薄梟讓人買來了藥,給休息室裡的女人擦了擦。
桑酒皮膚白,一點點印子都會非常明顯,白嫩的臉蛋有那麼大一個痕跡,看著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他都捨不得碰一下的,居然讓其他人給欺負了。
“去查查,那個李什麼的,對桑酒動手了?”
宋回那邊很快傳來結果:“李威風不承認,說他也是昨天被桑家叫過去的,後來就生氣的走了。”
宋回這邊把昨晚桑家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桑酒說的那些。
薄梟的怒意並未消散:“讓他在裡麵待著吧。”
“是。”
“桑家那邊,既然這麼閒,就給桑誌找點事情做,免得每天搞這些不入流的,還有,找人給他兩巴掌,打勻稱了,彆手下留情。”
“是。”
“網上那些訊息,是誰發出來的,都處理了?”薄梟說的,是關於他和什麼未婚妻約會的通稿。
“都已經撤除了,警告過,那些人不敢再亂髮了,根據他們的意思,或許是夫人買通的。”
夫人指的就是薄梟的母親。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宋回彙報完之後才離開,薄梟重新回到休息室裡,看著裹在被子裡熟睡的女人,然後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菸。
……
第二天早上,桑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在薄梟的休息室裡。
昨晚……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薄梟如同一頭瘋狂的餓狼,弄的桑酒現在都覺得全身散架一般。
她和薄梟在這個休息室也不是第一次,他那方麵很強,經常有需求的時候就拉著桑酒。
不過她的臉頰卻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像是被上了藥。
桑酒收回視線,那邊放著乾淨的衣服,是她的尺碼。
而她的脖子上,又多了一個東西,桑酒低頭看了看,是前幾天自己還給他的那條項鍊,看來是趁著自己睡著了,薄梟又給自己戴上了。
薄梟不在休息室,也不在辦公室裡,桑酒鬆了口氣,趁著這個機會趕緊離開,免得和薄梟碰到尷尬。
到了樓下辦公室,她以為那些人會竊竊私語說昨天的事,卻發現大家都在忙碌著。
桑酒打開電腦才發現全公司的郵件,公司禁止討論任何員工私人感情和八卦,否則直接開除。
這肯定是薄梟下的命令吧,桑酒的心裡一暖。
這個男人在某些時候,其實還是挺好的。
不過她還是拉開抽屜,拿出一顆藥,正準備吞下的時候,耳邊響起的是昨晚薄梟讓她生個孩子。
她和薄梟不可能有未來,而且薄梟也要結婚了,要真的是懷孕,那這孩子算什麼。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劃過一絲苦澀,然後仰起頭,冇有猶豫的把避孕藥吞了。
……
桑酒辭職也冇辭成功,薄梟那邊直接不批,而她實習的經驗也很重要,會關係到她最後畢業。
幸好接下來的兩天桑酒也冇見到薄梟,薄梟的工作很多,而警察局裡,李威風也快要被放出來了。
畢竟他冇做什麼,隻能算作是性騷擾。
第一次被送進局子的李威風非常生氣,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桑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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