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書咬著下唇承受著男人的懲罰,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編織的慾海中去。
蕭禦辭輕輕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頸上,嗓音啞得不行:“便是你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書錯愕不已,正欲開口回他兩句,卻聽得門外傳來了一個清雅的女聲。
“攝政王在裡頭嗎?”
狻猊守在門外,看著麵前的華服少女,心想,這不明知故問嗎?
他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他守在這,還能代表什麼?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邊的丫鬟傲慢地答:“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後懿旨,特來覲見攝政王殿下。”
宋音書還被男人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架在貴妃榻上,聽到門外的動靜,嚇得渾身僵硬,用力推拒著男人,壓低聲線道:“尹小姐來找你了!”
“本王聽到了。”男人明顯不願在緊要關頭停下,隻扶正女人的臉,輾轉反側地吻著,“她進不來,專心點。”
“唔……你快些吧。”
“叫聲禦辭哥哥。”
“什麼?”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嗎?”男人低笑一聲,“叫聲禦辭哥哥,本王就準了。”
宋音書:“……”
不是,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後,女人細弱蚊蠅的聲線微微揚起:“禦辭哥哥……”
男人心滿意足,悶笑一聲,大掌扣住她的後頸,迫使她躬起身子來迎合自己,終於結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無數次婉拒未果後,暖閣的門終於被打開了。
蕭禦辭眼尾還帶著一抹饜足後特有的慵懶意味,神色不悅地掃向麵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氣,在接觸到男人冰冷的視線時,忽然偃旗息鼓,囁嚅半天,才側身行了個禮:“小女是奉太皇太後之命來見攝政王的。”
“見到了?”
尹望舒一臉錯愕:“?!”
“可以走了。”
門哐地一聲,又在眼前緊緊闔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彎,支撐自己冇有摔倒。
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出身高貴,才情綽約,自詡比宮裡的尹太後都要出眾,京城裡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數不勝數。
卻被這男人棄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聽得冇錯,這暖閣裡分明傳出了女子的低吟,會是誰?
想到方纔他追隨宋太後時不經意間露出的寵溺眼神,她忽然心頭一凜,竟生出幾分毛骨悚然的知覺來。
她失魂落魄地扶著丫鬟的臂彎回了席間,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著的主位,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書本就飲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頓收拾,此刻幾乎腿軟到起不來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視著蕭禦辭:“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麼回宮?”
蕭禦辭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悅,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選擇被本王抱回宮,或者穿上宮女的衣裳溜回宮。”
宋音書當然選後者。
於是翌日,又有了攝政王在西暖閣寵幸了一名宮女的傳聞。
攝政王照單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後聽聞後氣得將他宣到慈安宮訓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東暖閣見尹家小姐的嗎?你怎麼又昏了頭去寵幸了一名小宮女?”
“臣昨夜喝多了,誤把東暖閣聽成西暖閣了。”蕭禦辭道,“還望太皇太後恕罪。”
“罷了。”太皇太後拿他冇辦法,隻好隨意斥責了幾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冇資格誕下你的子嗣,還是得儘快迎娶正妃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