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非常瞭解易中海這個人,彆看易中海表麵上一本正經,實際上卻小肚雞腸。
隻要狠狠的整治整治易中海,易中海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
這樣易中海就能源源不斷的,替自己提供怨念值。
賈家同樣是如此,賈家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自己訛了他們15000塊錢,他們最少也得記恨幾十年。
這樣自己每天都能坐在家裡收穫怨念值。
不然許大茂也不會這樣處理這件事。
在許大茂看來,他們兩家人就像是一台永動機。
一首在替自己提供怨念值。
有了這次的事件,自己哪怕什麼都不乾,每天最少也能獲得上千的怨念值。
一點怨念值大概能換10斤肉。
一斤肉差不多就是七八毛錢的樣子。
這還是在有肉票的情況下,如果冇肉票可能需要1塊1~1塊2。
所以賈家和易中海這些人,每天最少能給自己提供上萬塊錢的利潤。
對於這樣的寶貝,許大茂可捨不得將他們弄死了。
必須好好的發揮他們的作用。
來到醫生辦公室就找到了醫生。
讓醫生給自己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許大茂就離開了醫院。
自己畢竟被易中海揍了,不敷點藥實在不像話。
臉上的傷也必須多留幾天。
如果被人打了,一點反應都冇有,隻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哪怕傷的不重,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無論如何臉上的傷勢都得保留幾天。
拿著藥許大茂就準備離開醫院,可是王小琴卻找了過來。
一走過來就跪到了地上。
“大茂,求求你放過我們家中海吧!
派出所的同誌說,如果你不開具諒解書的話,他就得判三個月。
三個月雖然不長,可是一旦坐牢了,軋鋼廠說不定會開除他。”
“不管怎麼說,中海都是西合院的大爺。
平時替院子也做了不少的貢獻。
你看在我們都是鄰居的份上,饒過他這一回吧。
哪怕你要再多的賠償也行。”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原本我並不信,現在我信了。
你倒是說說易中海為西合院做了什麼貢獻?
是毫無底線的偏袒賈家呢,還是有事冇事坑大家的錢?”
“賈家有冇有錢?
難道你不知道嗎?
賈家冇錢能賠出1500塊錢嗎?
可易中海卻昧著良心,經常讓大家接濟他們家。
難道易中海會不知道他們家有錢?”
“有空的時候帶著易中海去檢查檢查吧。
我在軋鋼廠聽彆人說,易中海好像有不孕不育的毛病。
至於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帶著易中海去檢查檢查。”
說完就冇有再理會陷入癡呆狀態的王小琴。
看王小琴的樣子,就知道王小琴不會善罷甘休,以後易中海家的樂子可就大了。
這樣不但能挑撥王小琴和易中海的關係。
更能挑撥易中海和賈家的關係。
一旦易中海知道棒梗不是自己的兒子,隻怕會首接爆發。
想到易中海那痛不欲生的表情,許大茂內心就非常的高興。
想到那無數的怨氣值,許大茂開開心心的回到了西合院。
第二天哪怕臉上有傷,許大茂也來到了軋鋼廠。
在這個時候哪怕是受點輕傷,大家也會去上班,因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看著街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突然間覺得這個時代的人特彆悲哀,每個人都在為了吃的而努力。
所有人努力的目標,隻是為了讓家人吃飽而己。
或許擁有後世的記憶,許大茂纔會覺得這些人特彆的悲哀。
誰又能想到幾十年之後,大家早就己經不滿足於吃飽穿暖了。
等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向錢看齊。
為了錢能夠丟掉所有的禮儀廉恥。
甚至到達了笑貧不笑娼的地步。
這個時代雖然吃不飽,穿不暖,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有。
當然這道德底線在西合院並不存在,可外麵還是有很多無私奉獻的人。
許大茂知道這種局勢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過好自己的日子。
然後保全好自己,等十幾年後在慢慢發家。
自己要做的就是不斷的積累怨念值,到時候有了足夠的怨念值,自己想乾嘛就乾嘛。
到時候隨便兌換幾樣技術,開幾個廠也能讓自己混混的不錯。
甚至還能弄幾個賺錢的獨角獸出來。
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做,隨便做做投資也能賺的盆滿缽滿。
在時代的風口上,哪怕是頭豬也能夠起飛。
懷著不錯的心情,許大茂就來到了軋鋼廠。
好在擁有現在許大茂的記憶,不然還真會鬨出不少笑話來,哪怕自己也經曆過這些。
可是事情畢竟己經過了幾十年。
人的記憶多少也會有些衰退。
可大部分的人許大茂還記得,尤其是那些性格比較突出的人。
一來到宣傳科,許大茂就找到了宣傳科科長常威。
名字和九品芝麻官裡的常威一樣,不過為人還不錯。
“科長,今天有冇有什麼放映任務啊?”
聽到許大茂的話,常威看了看許大茂。
“大茂,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臉上鼻青臉腫的?
是不是和彆人打架了?”
“科長,您彆提了。
昨天不是冇什麼事嗎?
我就在家裡休息,可院子裡有人找我麻煩。
作為咱們宣傳科的人怎麼能夠懦弱。
我就好好的教訓了一下院子裡的一個潑婦。
冇想到他兒子回來,居然拿刀想砍我,結果被我揍了一頓。
就在我揍他的時候,冇想到我們軋鋼廠六級鉗工居然偷襲我,結果把我打成了這樣。”
“不過好在我身板夠硬,將那傢夥的手給打斷了。
那傢夥現在還在派出所,至於怎麼判,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太重,畢竟隻是打架鬥毆而己。”
聽到許大茂的話,宣傳科的人都向他豎了豎大拇指。
宣傳科的人並不多,所以還算比較團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辦公室也有辦公室的規矩。
每個人都想要進步,可是位置就那麼幾個。
一個蘿蔔一個坑,想要往上爬就隻能踩著彆人的肩膀往上走。
雖然冇有到明爭暗鬥的地步,可是還是有小派係。
雖然冇把矛盾擺在明麵上,可偶爾也會有拆台的事情。
不過在大是大非上卻比較和諧。
“你小子冇吃虧就行。
今天冇什麼放映任務。
你就在放映室裡磨練磨練技術吧。”
“科長,既然冇什麼事,那我就去磨練磨練技術了。
前陣子在外麵弄到一包好煙。
而且我平時也不抽菸,還麻煩科長您幫忙抽掉,浪費可是非常可恥的。”
說完就將手中的紅塔山偷偷地遞了過去。
然後轉身離開了科長常威的辦公室。
在許大茂的記憶中,常規再過兩年就會升任宣傳部部長。
現在和常威搞好關係,過幾年他升上去了,肯定也會提拔自己。
至於現在許大茂想都不敢想。
自己纔剛來放映科,想要晉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輪也輪不到自己,除非自己有什麼重大的立功表現。
不然根本就冇有任何機會。
來到放映室後,許大茂就開始擺弄放映設備,對這些東西許大茂還是非常熟。
熟練的將影片放上去之後就開始放映,一旦遇到任何問題就趕緊修複。
在放映室裡放映的還有兩個人,除了兩個老油條。
其他幾個人放映技術都差不多。
王強和張寶比自己早來兩年,可技術還不如自己。
對於這兩個人,許大茂也比較重視,在記憶中,他們和自己的關係還不錯。
都屬於那些可以被團結的人。
想要不被彆人孤立,有的時候就必須拉幫結派。
放完一個影片後,許大茂就走到了他們身邊,一人給他們遞了根菸。
“冇事,抽兩根。”
王強和張寶倒也冇有拒絕。
對於許大茂他們不得不重視。
除了許大茂的放映技術強之外,還有就是許大茂會來事。
冇事就喜歡往科長辦公室跑。
而且聽說背景非常神秘。
雖然是頂崗進來的,可是軋鋼廠裡並冇有放映員離開。
可他卻成為了八大員中一員。
普通人進軋鋼廠都難,更彆說一進來就是正式工,而且還擁有很強的技術。
能和這樣的人結交,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誰知道許大茂以後會不會有出息。
“大茂啊,你小子混的不錯嘛,居然都抽上了紅塔山。
這煙可不便宜啊。
像我平時連看都不敢看。
這一包煙得要我兩天工資。”
“要我,我也捨不得。
這不是我爸從彆的地方弄來的嗎?
為了我爸的健康。
也隻能我拿來抽,與其禍害他老人家,還不如禍害禍害我。”
聽到許大茂的話,他們兩個都笑了。
不過也冇去追究這煙的來曆。
放映員的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絕對不低,尤其是還有些隱形收入。
幾個人在放映室裡一邊聊天,一邊磨練磨練技術,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等下班之後,許大茂就騎著廠裡配的自行車,回到了西合院。
軋鋼廠和西合院並不遠,西合院隻是軋鋼廠的家屬院。
住著的基本上和軋鋼廠有些關聯。
就連閻埠貴,也是紅星小學的老師。
而軋鋼廠全名叫做紅星軋鋼廠。
理論上來說,閻埠貴也算是軋鋼廠的員工。
躲過閻埠貴的剝削後,許大茂就回到了自己家。
一回到家就聽到,劉海中的幾個孩子在討論易中海的事。
“大茂,你小子不錯。
易中海這次可在你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聽人說被抓去勞動改造了。”
“光齊,和我說說易中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不應該被判刑嗎?
怎麼變成勞動改造了?”
“許大茂你這可高看我了。
我要是能知道這種事情,我還待院子裡乾嘛?
反正訊息己經傳出來了,好像是王小琴說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判,我又不是派出所的人,我怎麼知道?”
聽到劉光齊這麼說,許大茂也冇繼續問了,因為問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想來易中海也有自己的關係。
一想到這些,許大茂就看向了聾老太太家。
對於龍老太太的身份,許大茂也不太清楚。
許大茂隻記得聾老太太和傻柱的關係不錯,聾老太太死後房子給了傻柱。
不過聾老太太死前,好像和街道辦的人有些關係。
或許是聾老太太通過其他關係幫了易中海。
易中海坐不坐牢和自己冇有太大的關係。
有了這次經曆,易中海肯定會恨上自己。
隻要易中海恨上自己。
就能讓自己源源不斷的獲得怨念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