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五天過去,兄弟二人也逐漸熟悉了軍營,每日裡早晚各操練一個時辰,軍兵就各回營房,或者出營活動不限,時間上很自由。
在楊鬆這,就和心目中的軍隊相去甚遠了,畢竟天朝男子,都有一個從軍夢,書生仗劍,千裡覓封侯就是男人心中的浪漫,電視裡看到的也是現代軍人的風采,這大宋的邊軍也還差了點意思。
於是,自入軍營起,聽從楊鬆建議,哥倆過五更天也就是五點過後便悄默聲起床,穿戴整齊,二人穿上簡易的甲冑,揹著行囊、大槍,繞營房跑上八週,約五千米左右。
然後二人習練武義,楊鬆驚喜發現自己打槍很順手,自己雖幼時癡傻,好在很聽話,把個基礎習練的紮實無比,速度和力量更勝大兄一籌。
這槍法名**槍,是宋朝將門比較常見的,隻是各家有自己的傳承,運氣法門,養氣功夫不同則天地之彆。
楊鬆深知古時候技藝的侷限性,老父也隻是祖上得了楊家傳授,肯定有不足的地方,即便是將門楊家也在戰場上七零八落,何況兄弟二人,所以吸收後世的見識,二人簡化長槍套路,將抖槍首刺煉的如片片梨花,多虧老父對二人自幼的鍛鍊,哥倆練到手臂痠麻,瞬出九槍還不肯罷休。
短兵器二人選了一口雁翎刀,按楊鬆言論,二人要去的是戰陣,不是去做江湖大俠,隻要出刀更快就夠了,需要用刀刀可能一刀就夠了,劈刺撩砍幾式即可。
同時,楊鬆結合前世精通的太極,八極,詠春和老爹傳的通臂拳也就是空手槍法得出幾式散手,後世網絡上見得黑龍十八手、後世關節技也加了進去作為壓箱底的手段,楊斌看了讚不絕口,首言要不是幼時癡病,二弟定是一代宗師。
老爹也傳過馬戰的訣竅,奈何父子練武就己是拮據,哥倆的馬匹練在生活拮據時就變賣了,所以見到軍營的戰馬,把哥倆給饞的啊,奈何張義不在,隻能等其回來再去央求了。
楊斌很聰慧,三五日見二人將想法商量過後很快就入手了,楊鬆更是狠辣,空手對陣,往往打的楊斌避戰。
營中有弓箭,多是一擔弓,射程也就幾十步,下午操練過後和老兵套著近乎,二人都能六十步射中紅心,不過這弓小哥倆有些瞧不上,在山間哥倆都和老父也用自製竹弓狩過獵,準頭都不錯,但是冇有接觸過軍用弓弩,也就以後再說了。
這一日天擦亮,二人正在習練槍法,就聽到營門戰馬嘶鳴,哄哄腳步聲由遠及近,哥倆不敢怠慢,急忙抄起大槍跑向營門。
就見約三西百騎,步卒也有一二百人,車輛幾十,看著好像是重甲。
守營軍兵趕忙打開營門,就見當先一人,約三十許的樣子,生的麵如刀削,形容冷冽,著一身暗色甲冑,行走如風。
身後正是副指揮使張義,邊走邊對著甲將軍道“少將軍,慢些,雖有軍令,某心裡有數,事情急不得”,走著看到兄弟二人,連忙使個眼色,小哥倆趕緊背槍站在一側,“你二人擂鼓,聚將,”張義回頭道。
言罷,張義便隨將軍走到點將台前,站在了一側。
隨著營中眾兵丁站入隊伍,楊鬆暗暗打量,各兵種分部站好,兵營不大,原有兵種卻很齊全,這在宋朝應該是少見的,就見重甲步兵一部,著布人甲,武器是錘,斧等重器,站在隊伍前列,各個很高大,布人甲三十餘斤體力不行根本玩不轉。
弓兵一部,越一押長弓,一押是弩,是那種單人腳蹬弩機,看著很精緻,射程能到一百五十步,也就是百米左右能破甲。
有長槍兵一部,也就是哥倆在的隊列,因為哥倆早早到位,在隊列前方顯得分外雄壯。
刀盾兵一部,配長刀,盾牌,主防守。
遊騎一部,也就是斥候,因前幾天戰死重傷一部分,顯得很是寥落,默默站在一旁。
另有輔兵一部,數量就很冇有什麼限製了,也不入隊列,站在一側,配備的是單刀,一般不前衝,負責處理軍械,輔助戰兵著甲,後勤馬匹等雜務。
新到的越一營騎兵西百餘也站在一旁,還有補充的精銳步卒200餘人都是重甲步兵,站在一側。
看著這個陣容,楊鬆暗道,看來此次遼人寇邊,朝廷要有大動作了,不然邊塞小鎮,一個營的兵馬就很多了,現在騎兵五百超過一個營,步兵也有六百了,也過了一個營了,也能看出這個少將軍不簡單,就是不知是哪家將門,是不是曆史上自己熟悉的人物。
點卯過後,看著兵卒散去,張義盤點了手裡的兵力,不由暗暗皺眉,還是不夠啊。
隨後召集各部正負都頭進帳議事,隨後叫住正要離去的楊家兄弟,“你二人,也來吧”,楊鬆一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