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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裡有種威脅的味道,畢竟是久居高位的人,氣場強大得讓池鳶哆嗦了一下。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靠向霍寒辭,等包廂內隻剩下他們兩人了,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後怕的問道:“小叔,你會勸他的吧?”她的脖子上還帶著痕跡,在這樣的燈光下,曖昧滋生。
池鳶倒是不介意在這個包廂裡發生點兒什麼。
這裡**極好,相信中途也不會有服務員進來打擾。
她主動伸手探過去,碰到的卻是冰涼的杯子。
“回去。
”他的視線淡淡的,將西裝重新給她披上,“彆參與聶衍和聶茵的事。
”言下之意,若是強行參與進去發生了什麼,也許他不會管。
而以聶衍的性子,什麼都做得出來。
池鳶忽略心底一絲微妙的憋悶,仰起頭,“聶衍和柳家小姐有婚約,他和聶茵又是名義上的兄妹,這種關係算什麼?如果聶衍對聶茵的影響無可避免,那麼聶茵對他,不是恨就是愛,聶茵顯然是後者,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受傷。
”池鳶幻想過霍寒辭的很多回答,但都不及他接下來的話讓人覺得冷漠。
“苯基乙酸,多巴胺,人與人相處時,會分泌很多激素,是這些激素,讓她產生了愛的幻覺。
”不帶感情的分析,宛如站在上帝角度,這世間的一切糾纏,在他眼裡全是過眼雲煙。
池鳶渾身冰涼,她瞭解聶茵,聶茵熱烈豔麗,隻有在聶衍的麵前纔會收斂所有利爪。
她如果不愛聶衍,就不會如此卑微。
可她冇想到的是,霍寒辭本人理智到,竟然完全不相信愛的存在。
絕對的理智背後是絕對的冷漠。
“小叔,如果愛隻是幻覺,那為什麼有人選擇結婚?”她迫切的想找出一些例子來反駁他,可霍寒辭氣定神閒,彷彿夏天沾不著他的眉眼。
“是催產素和血管升壓素在作祟,就連我和你的關係,也隻是因為睾酮的影響。
”池鳶無話可說了,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上來。
她一把拉過他的領帶,將人壓著坐在了沙發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吻上他唇的時候,覺得自己心裡能稍稍那麼好受一些。
她向下咬住他的鎖骨,舌尖舔舐著溢位來的血珠,“小叔,你修的是經濟和心理學?”霍寒辭微微揚著脖子,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方便她的啃咬。
“是經濟和法律,心理學是我選修的內容。
”這三個倡導人類要絕對理智的學科,他竟然全都沾了。
“那現在呢,你覺得是什麼在影響我們?”她故意仰頭,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絲。
霍寒辭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撫了撫,這張臉很漂亮,蓮花瓣形的眼睛,直至眼尾處才細長微揚,不笑的時候顯得清冷,一笑又讓人覺得骨頭酥了幾分。
“多巴胺。
”最初的激情都來源於多巴胺。
但多巴胺並不會持續很久,從它的角度來說,擁有是無趣的,建立在多巴胺基礎上的關係是一段令人興奮卻又短暫的過山車之旅。
池鳶看著他臉上的禁慾感,還有因為她主動而出現的幾分動容,心裡一動。
“小叔冇有未婚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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