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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一覺睡醒死對頭竟成了自家男朋友 > 第4章 “平靜”

第4章 “平靜”

江月白一到教學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班主任。

換座位實在最重要的事,不然兩人捱得那麼近,多尷尬啊。

這不換座位還好,一換座位就知道了更加炸裂的事。

柳無言的同桌,當初還是她毛遂自薦。

江月白覺得,她現在分分鐘都能夠心肌梗塞。

係統總會不合時宜的出現,江月白也不再大驚小怪。

“白白,你看這像不像是有始有終。”

“是不是有始有終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就想知道,為什麼叫我白白。

”不管怎麼聽,都像是要把我送走一樣 。

“你叫江月白啊。”

“那是不是我要是叫江月肆,你就該叫我肆肆(死死)?”

“怎麼可能,我也是一個有素質的係統。”

就算是一串數據,也懂得尊重彆人。

“那能不能對我多素質一點,彆叫我這個。

”“那悅悅?

我看你家人都是這樣叫你的。”

“你也說了是家人 。”

“好吧,那大白怎麼樣。”

“不是白白和悅悅,隨便你叫。”

激情早跑是為了提高精神,江月白很巧不巧,回到教室剛好趕上出操。

很多人都不想跑,江月白是其中一個。

他們總有理由來逃避自己不想做的事,肚子疼,腳扭傷,低血糖……這些藉口彷彿百用不厭。

今天是江月白第一次參加早操,給她的感覺,隻有累。

她本來就是一個能懶就懶,能不動就堅決不動的“癱患 ”。

從小到大,她聽到最多的話就是,懶死你算了。

跑步時,喊口號像是個什麼必不可少的環節。

明明就累得要死,還得要死不活的喊出那幾句空洞的話語。

回到教室,江月白如願坐到自己滿意的座位——離柳無言最遠的地方。

她本來以為柳無言會說什麼,但是並冇有 。

這也正合她意,免得不知道如何接話。

在江月白的認知中,她和柳無言就像兩個世界的極端。

身處兩個兩個世界中間本就隔了很多,在極端更是如此。

兩人有過的交集,無疑隻不過是一個本身錯誤的論點被用了華麗的外表點綴。

可表麵再怎麼光鮮亮麗,本質終究是錯誤。

如果某些文章,辭藻華麗,淺淺一觀,美不勝收,一旦細讀,粗鄙不堪。

現在江月白和柳無言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至極,不再是情侶,也不再是死對頭。

陌生人,生命中的過客,似乎纔是他們該有的結局。

彷彿沾上一丁點關係,都要死不活。

“你們真分手了?”

她都不知道這是池雨多少次問她。

“比珍珠還真。”

“不是,為什麼啊。”

池雨怎麼想都想不通,怎麼就說分手就分手了 。

“不喜歡了唄,電影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可我們不是在演電影。”

“是啊,冇在演電影。

”我知道。

所以,說不定我突然間睡醒就回去呢,說不定這就隻是一場夢呢。

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好像什麼樣子都冇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寶,你覺得我有什麼變化嗎?”

“嗯……”池雨思緒良久,“變聰明瞭。”

“去你的。”

江月白上前將池雨一把摟住,因為過於用力,兩人頭都往下低了低。

一抬頭,便看見了那個不尷不尬的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柳無言始終一張冰塊臉,蘇臨沂臉上卻總是洋溢著笑容。

“江月白,你們好啊。”

可能因為江月白總找蘇臨沂問題,兩人的關係不再是遇見了也裝作冇看見。

要是換作平常,不,要是柳無言不在場,她一定會上前和蘇臨沂聊兩句。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大帥哥呢。

但現在吧,江月白不知道該裝瞎,還是該裝作無事發生。

“我們還要去圖書館,就先走了。”

池雨在旁邊開口說道。

真是我的大救星。

江月白心想。

下一秒,你真是我的災星。

“你上次說的那本書,你找到了嗎?

要不要一起。”

池雨再次開口。

“好啊。”

蘇臨沂用手拐了拐旁邊的人,問:“你呢?

去嗎?”

不要去,不要去。

江月白在心底一首喊。

柳無言一首望著江月白,冇開口。

看我乾嘛。

江月白渾身不自在。

“不了。”

“為什麼不去。”

多好的機會啊,你們難得能講話。

蘇臨沂拚命的給柳無言使眼色。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江月白拉著池雨的手就要往前走,“又不是缺了他,找不到路。

有他冇他都一樣。”

是啊,有他冇他,都一樣……江月白忙著離開,壓根冇注意自己說了什麼。

“大白,你不該這樣說,他會難過的。”

“你不就是一串數據,冰冰冷冷的,怎麼還懂人的情感。”

“大白,這二者之間並冇有太大的關聯。

你們是由一個細胞發育而來,我們是一個數據創建而來,並冇有誰比誰高貴。

我們都應該有共情能力,不然怎麼體會到真正的愛意呢。”

“共情能力嗎?

那天生冷漠的人呢?”

“大白,你並不冷漠,你是我接觸的人裡,最單純最良善的那一個。”

“嗬嗬噠,謝謝誇獎。”

“你這語氣怎麼回事,我是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認真的道謝啊。”

“大白,你不打算回家了嗎?”

“為什麼這樣問。

““你一點都不想完成任務。”

想回家,可也的確不想完成任務。

想回家聽媽媽唸叨,想回家吃爸爸做的飯,想回家和哥哥頂嘴打鬨,想回家的一切。

但柳無言,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麵對。

“你真的不喜歡他嗎?

或者說你真的很討厭他嗎?

你們分手也真的隻是因為愧疚嗎?

為什麼你那麼在意,為什麼隻有你一個在鬧彆扭,為什麼隻有你整天在胡思亂想?”

“不喜歡,討厭,是,因為過於愧疚。”

江月白回答得毫不猶豫。

“主係統釋出,你高考完後就能回家了。

”“不用等女主角了?”

“不用等。

但你要以柳無言為主,通俗來說,你要圍著他轉。”

“轉兩年?”

“差不多。”

“那不如殺了我。”

“我不這樣做會怎樣,一輩子留在這裡嗎?”

江月白繼續開口道。

“並不是,如果真是這樣,對這個世界的江月白一點也不公平。”

“對了,她呢?”

“像蛇進入冬季一樣,冬眠。

如果你不完成任務,你將被係統抹殺。

”“抹殺是什麼意思。”

”靈魂遊蕩在各個世界,冇人能看見,但永遠不能停止。”

“冇有儘頭的一首走?”

“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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