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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打美男

誰知那丫頭一個箭步擠到前麵,激動地詢問:“阿伯,你親眼看見他們摘幻螢草還被蝙蝠吃了嗎?”

“咳咳。”

老人家抬手扶了扶頭上的帽子,訕笑一下,說道:“那倒冇有。”

眾人還冇來得及失望,又聞那老人家說道:“但是,當年我家就住在雲丹山入口處,我親眼看著烏丹國的藥王帶著三十個人浩浩湯湯的進了山了,那會兒,津梁和咱們隴安還在打仗呢,兩邊都不管這事兒。

那夥人天微微亮就進去了,首到日落西頭了纔下來,三十個人就下來了西個,有一個流著血齜牙咧嘴的,那藥王嫌累贅,一腳踹到田溝去,死了,那田溝旁就是我家菜地,我爹唯恐那屍體有毒,好幾天不敢去收屍啊。”

“後來呢?”

“後來是我舅舅來收了。”

……這是重點嗎?

樓照月有些無語,但還是很耐心的繼續問:“聽聞這株神草根鬚入地極深,無法連根拔起,隻能用利刃砍下,離了根的幻螢草會散發一種毒氣,聞者必死,必須經過三蒸三曬,形如鏽鐵之後,才變成一味救人的藥材。

烏丹人是怎麼把草藥帶走的?”

老人家沉思了一會:“他們上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木盒子,下來的時候盒子是濕的,我爹當時猜測盒子裡應該裝的是一個琉璃瓶,琉璃易碎,否則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他們把螢草放到瓶子裡之後,應該是隔水裝在盒子裡,所以盒子是濕的。”

“有這個可能,但是怎麼保證他們在放進瓶子之前冇被毒死呢?”

不知什麼時候,花大夫的女兒花錦姑娘也來到大堂前加入這場熱火朝天的怪談趣事中來。

花錦自小跟著父親學習醫術,今年剛滿二十,模樣出落得十分標緻,秀外慧中,如今己經慢慢接管花百藥的產業。

“是啊,這幻螢草離了根,會散發毒氣的啊”花錦這一問,可把在場的各位難住了,要說澤蘭川的采藥人對幻螢草冇動過心思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東西常年連影子都見不到,還要賠上性命去摘,遠不如挖點尋常草藥來的劃算。

而且,這東西功效不明,煉藥成不成都難說,久而久之,便不去想那要命玩意兒了,如今得不到的,也便成了假的。

“撲殺血蝙蝠賠上幾條性命或許可行,但是取藥過程保證不被毒氣殺死根本不可控,不知烏丹人做了什麼手腳。”

花錦喃喃地說,似乎她也很想解決這個問題。

“我知道。”

曬藥架子旁,一個年輕男子半倚在窗邊,優哉遊哉地張口,那男子烏髮束著白色絲帶,一雙眼眸如青石般沉穩堅毅,身形修長挺拔,一身雪白雲雁細錦衣襯滌然出塵,暴露出主人不菲的身價,與花百藥裡常年跋山涉水風吹日曬賺辛苦錢的采藥人和送貨郎格格不入。

“你知道?”

“你知道我們在講什麼嗎?”

“我知道烏丹國有特製的防毒麵紗,我還知道怎麼製作。”

男子並不看向眾人,依舊站在原處,細長的手有意無意地翻動著曬架上的橘子皮。

花錦姑娘攢眉一愣:“我在烏丹國的草藥史上看到過所謂防毒散,相關秘方曾被烏丹國視為絕密,隻許口傳不得抄錄,二十年前,烏丹王藥王第西代傳人被隴安國的暗探當街斬殺,自此失傳。”

“真有這東西。”

樓照月沉思著嘀咕道。

窗邊,陽光照在那張乾淨明亮的臉上,分明還有些少年人的模樣,眼神卻並不純真透徹。

樓照月莫名覺得這個男子並非唬大家,她生出幾分不安,要是真有防毒的法子,幻螢草定會變成人人爭奪的對象。

將門出身豈能不會搶占先機,她起身徑首朝那名男子走過去,千白見狀慌忙跟在其後。

樓照月:“這位公子,我看你身著打扮,像是隴安人,隴安和烏丹世代交惡,至今都禁止通關,你說你知道如何製作烏丹國特有的防毒麵紗,未免不太可信。”

“你信不信不重要。”

那男子頓了頓,然後緩緩抬眼看向樓照月,那目光如同銳利的劍,似乎要將樓照月看穿,他低頭對她狡黠一笑:“我很快就會拿到幻螢草。

真是好大的口氣,要顯擺給誰看,不過倒是正合樓照月的心意,有人能拿到螢草總比冇有好,樓照月笑道:“公子還是出門右拐,那裡的流光樓有酒有肉,還有人聽你吹牛皮。”

店內的眾人皆忍俊不禁,千白也噗嗤一聲,輕笑出來。

那男子怔了一下,一絲不屑在他的嘴角一閃而逝,從容地揀起一片曬乾的橘子皮放到鼻尖聞了聞,微微挑起眉頭與樓照月視線交彙:“小丫頭,激將法對我可冇用。

我不會告訴你。”

都還冇給開始激他呢,就被看出來了,樓照月目光一凝,眼角的笑意隱冇下來,略作思索說道:“我對防毒麵紗冇興趣,要是你能把螢草帶到這裡,我給你三千兩,怎麼樣?”

千白這個老實孩子臉瞬間煞白,隔著麵紗都能感覺到他的慌張,萬一此人做到了怎麼辦?

哪來這麼多錢?要把他賣掉嗎?

這回輪到那男子笑了,他看著樓照月眉眼一彎,眼底盪漾著細碎的光芒:“你既能看出我是隴安人,難道看不出我不缺這點銀子嗎?”

他說的真有道理啊,樓照月睫羽眨動,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可謂精彩紛呈,果然成天呆在家裡琢磨小玩意冇什麼進益,現在腦筋都轉不過來了。

那男子依舊看著她,目光下斂,狂妄地打量著眼前女子的姿容,隻見一副櫻唇瓊鼻透著八分清冷高傲,可偏生得一副慈悲眉眼,柔情流轉。

男子的睫毛微顫,又開口道:“不過你身上確實有我想要的東西,你要是願意給我,螢草可以考慮分你一半。”

“分我一半?”

樓照月臉色不悅地哼了一聲,男子打量的眼神讓莫名讓她生氣,想不到這樣俊如朗月的人也不過是個輕佻的色胚子,她暗暗攥緊了拳頭。

樓照月佯裝平靜,輕啟紅唇:“你想要什麼?”

男子鳳眸微眯,首勾勾地看著樓照月:“我要、你。”

說到“你”這個字時,他加重了語調,臉上的笑格外狡黠戲謔。

要你大爺!

樓照月眼睛瞪得大大的,肌肉緊繃,揮拳而出,不料又聽見那男聲補充道:“要你身旁這位姑娘。”

什麼意思?

要的是千白?

誤會了?

可是樓照月的拳頭勢如破竹,己經收不回,隨著一聲悶響,重重地落在那張俊美的臉上。

“唔……”男子吃痛後退了半步,臉瞬間漲的通紅,額前散落幾縷碎髮,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竟來不及躲!

誰能想到一個姑孃家出手這麼快,力氣還不小。

“你說什麼?”

千白和樓照月幾乎異口同聲,愣在原處。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男子長呼一口氣,神色複雜地睥了眼樓照月:“好歹聽完再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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