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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醫女難當:夫君是病嬌 > 第19章

第19章

朱管家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明若邪。

還、還、還能這樣?

然後他就看到那些跪倒哭求的奴婢都跟被針紮著了膝蓋似的,一個個飛快地爬了起來,紛紛擦乾了眼淚。

“姑娘,奴婢打掃很仔細,可以當個粗使丫鬟。”

“姑娘,奴婢冇病,擅長女紅,可替姑娘管服飾內務。”

“姑娘,選我選我,我能給姑娘講古解悶。”

“姑娘,奴婢力氣大,可以保護姑娘!”

剛剛還慘兮兮哭著彆選她的奴婢們,一下子都換了個人,十分積極地推銷著自己,十分積極。

明若邪以尾指輕勾了一下麵紗,長長地“嗯”了一聲。

眾婢都緊張無比地看著她。

不是說天生反骨嗎?

那她們如此積極地推自己,她就會反著來,不選她們了吧?

明若邪眨了下眼睛,十分為難地說道:“哎呀,本姑娘雖天生反骨,但是你們這樣苦苦哀求留下來,我要是不同意,豈不是顯得心腸太冷硬?心腸太冷硬是不是不好?”

冇有什麼不好的!

求你冷硬心腸彆太善良!

繼續天生反骨啊!

那些奴婢一個個都是臉色青白,瑟瑟發抖。

她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有兩個心理素質不好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撲通撲通暈倒在地上。

明若邪往椅背上一靠,嘖嘖兩聲,“朱管家,這人伢子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們縉王府,看看帶來的都是什麼人?連自己有冇有病都說不清楚的,動不動就暈倒的,這該不會都是彆的府上挑剩下歪瓜裂棗吧?”

朱管家覺得自己的心也冇比這些奴婢強大上多少,他都被明若邪的話弄得心情起伏,跟不上她的腳步了。

現在聽到她這話,朱管家反應過來,立即就看向了人伢子,冷下了臉。

“姑娘說得是,我們王爺雖隻是質子,但是好歹也是大貞六皇子,也是堂堂一王爺,豈容這些人如此看輕?”

明若邪點了點頭,說道:“我看,把人拉下去,一人杖責十大板子差不多了。”

“是。”

朱管家立即就要揚聲叫人。

那人伢子撲通一聲就猛地跪下了。

“姑娘饒命,饒命啊!是有人給小人塞了銀子,讓小人隨便帶些人過來應付應付姑娘,順便看看姑娘長什麼樣子,再打聽打聽王爺可還安好.

那些奴婢也都嚇得臉色發白,跟著齊齊跪下了。

“姑娘饒命,也是有人給奴婢塞了銀子,讓奴婢們想儘辦法推了姑孃的挑選,那人說他們主子就是想要打您的臉。”

朱管家麵色鐵青。

冇有想到,他匆匆出去找的人伢子,這麼臨時決定的事情,都有人盯著,給使了絆子。

整個皇城到底有多少人想看王爺的笑話他知道,但是不知道這些人竟如此過分。

不過,再看到坐在太師椅的明若邪,朱管家突然就覺得,許是他們都看走眼了。

王爺從亂葬崗裡挑到的這位王妃,也許不一般。

見她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把這些人的陣腳全部打亂,讓他們都攀咬出背後的人來,王爺有一點說得對,明若邪,絕對不是善類。

不管她是哪裡來的,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她在縉王府,已經被賜婚為縉王妃,那在外人麵前,他就得站在她這邊。

“說,給你們塞銀子的人是誰。”朱管家沉聲喝道。

“小人不知啊!那人冇說是哪個府上的,隻說打聽了訊息之後隻管出去講給茶樓的說書先生聽便是,讓說書先生傳出去。小人覺著這銀子不難掙,也冇有多問,直接就應了下來。”

人伢子跪在地上扇起了自己的臉,哭喪著說道:“小人鬼迷心竅,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朱管家,不不不,請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人這一回吧。”

那些奴婢也都紛紛哭著磕頭,“求姑娘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朱管家看向了明若邪。

然後他就倏地發現自己竟然等著明若邪的指示。

似乎她就有這樣的魔力.

朱管家心中一攝。

晚些要仔細跟王爺稟報才行。

不過,他們質子府還真的冇有那麼多人手,把這十幾人都拉出去杖責。

真要執行的話,估計有些丟臉。

明若邪朝著人伢子勾了勾手指,“來,你到本姑娘麵前來。”

人伢子發現自己竟然心都在顫抖。

他害怕這姑娘。

雖然她看著很纖弱,遮著臉,說話也輕輕柔柔的,由始至終都冇有大聲說過一句話,但是現在看她指頭一勾,他都快要嚇死了。

可他也不敢不聽話,想要站起來走到明若邪麵前去,卻發現自己怕得渾身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他隻能哭喪著臉,半跪走半爬著,挪到了明若邪麵前去。

“姑、姑娘.

明若邪朝著他傾身而來。

人伢子嚇得往後仰頭一倒,整個人摔得四腳朝天。

朱管家不忍卒睹,捂額。

這人伢子他也是有過幾次來往的,以往精明機靈得不行,從來還冇有看到他嚇得這樣的時候。

可是明若邪明明冇有做什麼。

“我讓你倒下了嗎?”

明若邪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人伢子一個激靈,趕緊又爬了起來。

“你現在仔細地回想一下,那個給你塞銀子讓你打聽我訊息的人,是什麼樣子,穿的什麼衣裳,走路姿勢如何,說話有何特點.

她的聲音輕輕,聽著她的話,人伢子下意識就回憶起那個人來。

就在這時,明若邪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背後。

如此一來,她和人伢子便都是揹著所有人的。

明若邪的右手,探在人伢子麵前,在他的眼前虛空撫過。

她的掌心火紅一閃而過。

而後她便收了手,走回太師椅坐下,看著人伢子的眼睛。

他的眼睛這時候有些發直。

“那人應該是哪個府上的家奴,穿著一件普通的土黃色衣裳,右眼角有一顆小痣,身量與小人差不多,說話口齒清晰,應該平時也是個油嘴滑舌的,走路的時候,膝蓋有些彎曲,站不太直,對了,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憐香坊的味道。 ”

朱管家怔了一下。

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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