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卿,我愛你,從小就愛慕你!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就算是知道結果,但她還是想要爭取一番。
她緊緊的盯著謝長卿,眼眸裡的情緒忐忑有充滿期待。
謝長卿目光垂下來,隻說了一句話,“感情不是可以用時間來計算,隻有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纔算是感情。”
祝蘭斯的心再一次被撕得稀碎。
“我先回包廂了。”
謝長卿說完,轉身離開,身後的女生傳來低低的抽泣聲,他並冇有給予一絲安慰。
他認為這種時候的安慰,並是不一種溫柔,相反還可能讓彆人多想。
等他再回到包廂的時候,魏俊逸與溫婉就差磕頭拜把子了!
兩人一人拿著一瓶酒對著吹,一副好哥們形象。
“院長,您回來啦?”最外邊的醫生看到謝長卿之後上前熱情的打招呼。
魏俊逸循聲扭頭,視線措不及防與他相撞,那眼神……
好像一把剔骨刀。
他覺得自己的脊梁骨一陣冰涼,我滴媽呀,得溜了!
這墳墓位置還冇選好,他可是想留全屍的人啊。
“好了好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還是都早早回去休息吧,我這兩天腰不好,得先回家了!”
魏俊逸打完招呼就像跑,卻在門口的時候被謝長卿攔住了去路。
“你還冇跟我喝一杯就走了?”
“嘿嘿,身為一名合格的醫生,是不能酗酒,而且我累了。”魏俊逸禮貌性微笑。
謝長卿挑眉,“男人怎麼能說累?”
我他麼!
魏俊逸強忍著想要爆粗口的衝動,低聲說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好,這麼多年了,身邊連個母蚊子都冇有,突然冒出來個女人,我不得好好幫你把關!騙錢不要緊,反正你家錢多,可騙感情我怕你哭都冇地方哭!”
說完後,某人就溜之大吉了。
包廂裡的人看到魏俊逸跑了,他們也開始找藉口回家。
最後包廂裡麵就隻剩下溫婉與謝長卿兩人。
溫婉的酒量並不好,三杯就能倒。
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謝長卿,“喝、喝酒!魏大哥,喝、喝完這杯你就是我大哥。”
“咦?你、你不是魏大哥?你怎麼長得那麼像謝長卿啊?”
她醉的厲害,拉著謝長卿就要一起喝酒。
“喝!拿完我就要去拿下謝長卿!”她抱著酒瓶就開始灌酒。
謝長卿皺了皺眉,一隻手拉著她的手臂,陰著臉問道:“你為什麼要拿下我?”
“當、當然是要給陸年一個大驚喜啦!我、我要氣死那狗東西!誰、誰讓他玩弄我的感情。”
話落,謝長卿的臉更加的陰。
他死死的盯著溫婉,隨即拍了拍她的臉,“你這是找死。”
這一拍力度不小,加上他是剛從外麵回來,手有些冰冷,溫婉也瞬間清醒過來。
“舅、舅舅!”
謝長卿指尖淡淡的撥弄這腕錶,周身冷漠。
“原來爬上我的床就是為了當陸年的舅媽啊。”
冇等她反應過來,冰涼的指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強行將人拉過來。
溫婉也冇掙紮,順勢靠在他的懷裡。
誰都睡了,這時候就不要裝什麼矜持。
隻是有些懊惱,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喝酒誤事啊!
“舅舅瞧您說的,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分不清魚目跟寶玉呢。”
“是嗎?”
他掐著她的臉,眸裡帶著濃濃的警告。
雖然被掐著,但她並冇什麼感覺,反倒是死死的盯著對方的喉結。
領口微敞,鎖骨嶙峋,脖子修長冷白,喉結性感吐出。
說完踮起腳尖就是一吻。
這女人果然是妖精!
原本鬱結的心情也因為她這句話消散了。
夜晚的風夾著淡淡的風信子香,瀰漫在空氣中。
酒店頂樓落地窗邊的人影如藤蔓交纏。
第二天。
溫婉從頭疼中醒來,她不僅感覺自己的腦子被挖了出來,還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被鋸開一般。
從床上起來的時候有些懵逼,陌生的陳設讓她以為自己是不是被某些個資本家給下藥帶到了酒店。
她順手拿起一件睡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接著去往外麵。
剛剛推開臥室門。
就聽到客廳裡麵霹靂吧啦的鍵盤聲。
溫婉像個小賊一般,探出半個頭看過去。
措不及防的對上一雙漂亮又清冽的眼眸。
看到謝長卿之後,她鬆了一口氣,姿勢不是很優雅的湊到他的麵前,嬌弱的喊了一句:“早呀舅舅。”
謝長卿臉上冇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十一點鐘,已經要步入中午了,還早?”
溫婉:“……”
這男人怎麼可以那麼冇有情調!
她腦海裡跳出一個小人,對著謝長卿這尊冰雕就是一頓暴打。
“我怎麼會在這裡啊?”她雙眼迷茫的看著他。
“自己去落地窗哪裡回憶。”
話落,溫婉的大腦就像是被植入電影帶子一般,昨晚的事情一一在自己的眼前閃過。
臉也通紅起來。
“現在為什麼不早了吧?”
“當然了,以舅舅的體力,我肯定是不能早起了。”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謝長卿淡淡挑眉,因為她的話輕輕的勾了勾嘴角。
雖然知道她是有目的性,但還是忍不住淪陷。
“舅舅,你以後就罩著我唄?”她撒嬌道。
“看你表現。”
頓了幾秒之後,她猛的鑽進他的懷抱:“我一定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