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新苗玩了幾日,休息了幾天,先生就從老家回來了。
風清知道先生回來,心裡甚是歡喜。
一見到先生,便感覺有說不完的話。
自先生走進門來,風清就打開了話匣子。
“雲老師,您這回回去,可碰著什麼有趣好玩的事,與我說說。”
“風清,你也曉得我家道中落,家裡也冇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從曾祖母那裡留下了一些首飾什麼的,平日裡就放到家裡,也不知做什麼用。
收拾了一會兒,看見了一隻玉簪,想來我也和哪個女子熟絡,就是你我們還熟些,能說上些話。
我便把這物帶了回來,給你罷。”
說著,先生從衣袖中拿出一隻玉簪,隻見這玉簪彷彿有靈氣般,通體透亮,看起來是和田玉做的,簪頭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雕工上乘。
“我雖然不大出去,也認得這必是個稀罕之物,你若冇來由地贈與我,我便有些惶恐了,但老師的好意我也不能不收,這樣吧,你再教我幾日,我以這玉簪為題,寫一首詩,給你過目,若是你能看上我這詩,我便得了這物。
也算是有了功勞,怎樣?”
“小姐既然這樣說,那我先收著這簪子,改日你的詩好了,我便送來。”
風清心裡想,雲先生緣何送我這貴重之物,難道。。。。。。想了一會兒,突然踉蹌一下,新苗進來了,原來他一首在門口聽著風清和先生的話,這會兒出了神,不小心就進來了。
“新苗,你在那門口做什麼,莫不是在聽我們說話。”
新苗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冇有冇有,我隻是路過罷了。”
“你就不要掩著了,我早就看到你了,你是不是想看看那簪子。
“女孩子的東西我看那乾嘛,既然先生執意要送與你,你收了便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風清聽出新苗這話中之話,知道他不悅了,也就不和他多說了。
隻是現在三個人都在這一個屋裡,竟有些尷尬了。
“風清,今日我們可要習字的。”
新苗一聽,這不是要攆我出去吧。
“風清,你看院裡的花草可有你喜歡的,我摘些給你送來,可好。”
風清想了想,確實彆扭,便說道:“快去吧,新苗,你摘些花,我看著心裡也是高興的。”
說完,新苗便走了。
先生開始教風清寫字了。
“這字如其人,總是有道理的,你看顏真卿的真跡和王羲之就有很大不同,每個大家都有自己寫字的結構,小姐的字娟秀,一看便之是女孩子寫的,不像老師這般豪放。”
“那老師您說是豪放好能還是娟秀好。”
“那你說是玉簪好呢,還是玉簪花好呢。”
風清聽了這話,便知剛纔的事,先生竟也放在心上了。
看來這玉簪,非她莫屬了。
風清心裡是高興的,隻是這高興冇處說去。
新苗肯定不是一個好的旁聽者,父母那邊肯定也不喜歡此事,此刻她就恨自己冇個胞妹,這滿肚子的到底和誰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