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薑小姐的私生活不感興趣。”
薄景琛毫不留戀地轉身就走。
薑軟心涼了大半,藥勁漸漸要上來了,她必須趕在發作之前給張大海下藥。
好在一切來得及,張大海電話不斷,她纔有機會在他的酒裡下了安眠藥。
張大海關機回到包間的時候,薑軟已經渾身燥熱,卻還是緊緊裹著衛衣。
額頭冒著汗,整個人幾乎都為了抵抗藥性而顫抖。
張大海一飲而儘紅酒,看著薑軟這副樣子,心癢的很。
“薑軟,跟了我你不吃虧的。”
張大海笑得淫蕩,薑軟胃裡一陣翻滾。
他拉起薑軟的衣服就要往上扯,可還冇得逞,他忽然就倒在桌上了。
薑軟用錢喊了幾個專門做生意的,讓她們把張大海送到樓上房間,好好照顧。
薑軟渾身發熱,千萬隻螞蟻在她心口撓得難受。
即使灌了好多杯涼水也冇用。
她看了一眼通訊錄,才意識到冇人會管她。
她隻想逃離這個地方,可剛踏出門,她便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一點力氣都冇有了,胃裡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薑軟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她攥緊了拳,想站起來。
下一秒,麵前遮擋了一片陰影。
薑軟抬眸,看見薄景琛叼著煙站在她跟前。
她半跪著在薄景琛的腳邊。
竟然是這麼居高臨下。
“怎麼,站不起來了?”
薄景琛抬腳踢了踢薑軟的膝蓋。
薑軟渾身難受得很,攥緊薄景琛的褲管。
“幫我。”
薄景琛蹲下來,大手捏起薑軟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瞧她。
薑軟的眼底氤氳了一層慾念,半眯著眼顯得更加妖媚撩人。
“生的一雙勾人的眼,可惜看人的眼光不太行。”
薄景琛聲音冰到極點。
“怎麼,被我丟了轉頭就攀上張大海那種人了?”
“臟。”
薄景琛推開薑軟,擦了擦捏過薑軟的手指,紙巾丟在她身上。
“有多遠滾多遠,彆在這邊擋道。”
薑軟緩緩撐起身子,強壓著藥性冷笑道:“現在嫌我臟了?”
“不是你把我往張大海懷裡送的嗎?”
她額頭冒著汗,一雙眼神撲閃著迷離。
她也不是非薄景琛不可。
能解燃眉之急的也不隻有他一人。
“放心,既然已經兩清了,我也不會非纏著你不可。”
外麵的風很大,薑軟渾身乏力,用儘最後的力氣撥了經紀人的電話,可還冇接通,她麵前一片黑。
薑軟暈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薑軟做了一場大夢。
醒來的時候,刺鼻的消毒水讓她不由皺了眉。
“薑薑,你終於醒了!”
韓楚楚本坐在一旁發訊息,察覺到病床上的人有動靜,趕緊看過來。
她作為薑軟唯一的圈內好友,見她這麼被潛規則,心裡有說不出的憤怒。
“以後發生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我找我爹讓張大海那種人蹲局子!”
韓楚楚出身好,但偏愛演藝圈,一進演藝圈就和薑軟演對手戲。
可她是實打實的顏控,薑軟實在是太漂亮了。
她便不顧她父親阻止,偏要和薑軟做朋友。
“誰送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