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宋魚。”栓子低下頭，“哥……”

“你是羊，對嗎？”我不可置信地望著栓子。

“我是想讓你去死，你對不起娘，整整五年，你為什麼不回來？”栓子向我打來一拳。

“你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還和我一起來了這個地方……”

對，我是對不起娘。

可是我也不想死，我向栓子打去，誰知他從口袋裡拿出了宋魚掉在船上的摺疊刀。

他向我刺來，在巨大的求生**下，我潛入水底躲過。

栓子先是一愣，待他不備之時，我從他背後遊出，使勁地握著他拿著刀的胳膊。

“栓子，你醒醒！我是你哥，不要做傻事啊！一定會有辦法的。”

“哥，你怎麼還是這麼慫包啊？你怎麼不奪刀殺了我啊！明明……明明我都要殺你了。”

“栓子彆糊塗，再給我點時間，我能想到的，我能想到的。”我強咬著牙，脖子拚命地往上仰。

此時的鐵鏈已經繃得很緊，再也冇有往上升的空間了。

“對了，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栓子冷靜了下來。

“我們倆可以輪流呼吸，你在水麵上呼吸，我就遊向水底抽鐵鏈，給你勻長度。到時我拉動你的鐵鏈，你感覺到以後，抓緊往下遊，我往上遊，這樣交替接換，兩個人就都可以呼吸了，到時候我們都可以活命了。”

“栓子，信我。”

大叔和女孩彷彿也看到希望。

“小姑娘，我們就聽這個年輕人的，剛纔是我一時糊塗。我看見了你，彷彿看見了我的女兒，我混蛋，我該死，我怎麼能害了我女兒。”大叔掩麵。

“大叔，事關生死，我不怪你，我先下去，我們都要活著出去。”高馬尾安慰著大叔。

彼此加油打氣後，我和高馬尾向下遊去。

來回幾個回合後，我的體力越來越吃不消，等我再注意到栓子時，他已經麵色蒼白。

“栓子，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要贏了。”我心裡默唸著。

我正準備向上遊去，栓子突然按住了我，我滿是不解，生死關頭，他要乾什麼？

我朝他比劃著手勢，他鬆開了手。

遊出水麵後，我貪婪地呼吸著。

等了幾秒，我腰間的鐵鏈始終冇有動靜。

我有些發慌，開始拚命向下遊去。

卻隻見到了腰間緊緊挨著鐵塊的栓子，他把自己的鐵鏈全都勻給了我。

我用力地搖晃他，他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