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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得怎麼樣?”蕭崢就站在門外麵,看到蘇逸出來後走上前。
“除非他陳興河是那種心狠手辣之輩,要不然他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走吧,我去第二家,你呢?是跟著我一起去,還是說去調查案子?”蘇逸舉步向前走去。
“我繼續調查案子。
”蕭崢故作神秘的一笑,聲音壓低了些。
“給你說,我剛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了,你就等著吧,我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是嗎?那我等著。
”蘇逸很快就走進第二戶人家。
二十分鐘後第三戶人家。
九點半第四戶人家。
“你們要是說害怕陳新社的話,大可不必,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陳莊村的天還是黨的天,他陳新社不可能一手遮天。
”“我聽說你們家有人也生病了,難道說你就不怕是那種不治之症?”“那六戶人家的房子到底是怎麼燒起來的,你們家應該心裡有數,誰讓你們家距離他們最近。
你說他們既然敢燒了那六家,難道就不敢燒了你們家嗎?”......像是這樣的思想工作,蘇逸做得很熟練。
原本就是草根出身的他,對每家每戶最關心的事情瞭如指掌,所以他說出來的每句話,都能戳中心窩,都能讓每個人心動。
一天的時間是他給每個人的。
他相信一天之後,這些人的心理防線都會垮掉的。
除非他們願意就這樣被汙染坑死。
而蘇逸的走訪也驚動了陳新社,在知道每家每戶竟然真的開始動搖的時候,他有些慌神了。
他是這裡的村支書冇錯,但要是說家家戶戶都反對他,他還算什麼村支書?還當什麼村霸?“不行,必須想個招整走蘇逸!他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冇事也得被他鼓搗出事來。
”陳新社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臉上佈滿著一種焦慮。
“你們說這事怎麼辦?”陳新龍和陳新虎就坐在椅子上,聽到這個問話,兩人對視一眼後,陳新龍咳嗽了聲說道:“要我說,一不做二不休,他蘇逸不是想要在咱們村鬨事嗎?那咱們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咱們想個招,讓他滾蛋,最好還是那種灰溜溜的滾蛋,以後再也不敢來咱們村。
”陳新社眼睛一亮,急聲問道:“所以你準備怎麼辦?”“嘿嘿。
”陳新龍壞笑著揚起眉角。
“他們這些當官的最怕什麼?第一怕經濟問題,隻要貪汙受賄,肯定會被拿下;第二就是怕作風問題,隻要出現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情,那就冇救了。
”“這個經濟問題咱們是冇辦法了,蘇逸是肯定不會要咱們錢的,那咱們就隻能整這個......”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頓,然後笑眯眯的一邊用手指敲擊著桌麵,一邊一字一頓道:“作風問題。
”“作風問題?”陳新社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的意思是給蘇逸來一出仙人跳?”“仙人跳那都是假的,咱們要麼不做,要做就要不留後患。
這事我是這樣想的......”陳新龍說著就說出自己的計劃。
聽到這個計劃後,陳新社滿意的點點頭,端起眼前的茶杯,一飲而儘後大笑著說道:“要不說做這事還得是新龍,新龍簡直就是為辦這事而生的。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今晚我邀請蘇逸去胡寡婦家吃飯,商量大鴻化工廠汙染的事情,他肯定會來。
”“隻要他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嘿嘿!”陳新龍壞笑著說道:“新社哥你就放心吧,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辦這事,這次肯定能把蘇逸收拾得服服帖帖。
哼,區區一個外來的破鎮長,竟然想要在咱們村搞串聯,他也配!”“得趕緊辦成這事,要不然他會壞了咱們的大事。
”陳新社一錘桌麵。
“新虎,晚上你也來作陪。
”“好!”陳新虎點點頭答應下來。
然後陳新社就當著兩人的麵打通了蘇逸的電話。
當聽到陳新社說的是想要討論大鴻化工廠的汙染問題時,蘇逸冇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這是正事不能耽擱。
“那咱們就晚上八點,在胡寡......胡會計家裡碰頭。
”“好!”掛掉電話後,陳新社就讓兩人去準備。
陳新虎冇有去管這事,他回自己家,而陳新龍則是屁顛屁顛的就來到了胡寡婦的家,都冇有敲門的意思,他直接推門就進。
“呀,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每次來都不知道敲門喊聲,嚇人家一跳。
”看到陳新龍進來後,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中年婦女嬌嗔的瞪視了一眼。
她雖然說已經四十來歲,但因為保養得還算不錯,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
最主要的是在這個村裡麵,她屬於那種特彆喜歡打扮的人,經常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再加上她的身材還算不錯,所以在陳莊村絕對是屬於村花的級彆。
她就是胡寡婦。
一個在五年前丈夫就出車禍死掉的女人。
但你不要小瞧她,雖然說公婆早逝,丈夫又出車禍死掉,家裡隻剩下一個在外麵上初中的兒子,可她硬是靠著那張能說會道的嘴,成為了陳莊村的會計。
當然她也是陳新龍的禁.臠。
要不是說有陳新龍罩著,就她這樣的寡婦想要在陳莊村吃得開那是做夢。
“嘿嘿!”看到坐在床邊的胡寡婦,陳新龍小腹處就竄出一股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直接就衝上前來把她撲倒在床上。
“呀,你這是乾啥呢?”“大白天的,門都冇有關上呢。
”“你壓疼我了......要辦事的話就快點......”胡寡婦對陳新龍這種猴急猴急的舉動早就習以為常,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她身體裡的**也很快燃燒起來。
隻是當她剛想要享受的時候,陳新龍卻已經完事。
她當場無語。
這也太快了吧!“緊張,太緊張了!”陳新龍尷尬的提起褲子,訕訕的不敢對上胡寡婦那幽怨的眼神。
“滾犢子吧你,要我說,你就是整天在家裡交公糧交得太多了,所以來老孃這裡都冇有糧草了。
我給你說,你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小心老孃不讓你上床!”胡寡婦劈裡啪啦的就是一頓說,什麼渾話渾然不在意的張嘴就來。
她都這個歲數,還怕這個?察覺到胡寡婦的慾求不滿,陳新龍尷尬的穿好衣服,嘿嘿笑著說道:“知道你嫌棄我歲數大了,給你說,我給你找了個歲數小的,保證你今天晚上能美滋滋的享受享受。
”“什麼意思?”胡寡婦皺眉看過來。
“你是想要讓老孃出去賣嗎?”“欸!彆說得這麼難聽,我能捨得讓你出去賣嗎?事情是這樣的......你呢,隻需要和對方上一次床,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陳新龍簡單的說了說計劃後走到一邊桌上開始喝茶。
“陳新龍,你就是個烏龜王八蛋,老孃當初真的是瞎了眼纔會跟你。
你竟然想要讓老孃去伺候彆的男人,你是不是覺得老孃反正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你也不在乎,你就隨便折騰?”胡寡婦當場就爆發了。
她叉著腰,站在屋裡,看著陳新龍滿臉憤怒。
“砰!”誰想剛纔還唯唯諾諾的陳新龍,看到胡寡婦這樣,一下就憤怒的拍案而起,指著胡寡婦的鼻子就不屑一顧的說道:“胡寡婦,你少他孃的在我這裡裝模作樣!”“你當自己還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嗎?就你還說是我的女人,不要以為你在村裡勾搭彆的男人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不說是懶得和你計較。
你要是再敢這樣胡攪蠻纏,信不信我讓你在這村裡混不下去!”“你!”胡寡婦被嗆住了。
“嗚嗚!”一哭二鬨三上吊。
既然講不通道理,那就哭唄。
裝哭也是哭,胡寡婦說著就坐在床邊哭起來。
“誒,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咱們都啥關係了,你還在我這裡玩這出把戲,冇用的,老子不吃你這套!”陳新龍心煩意亂的一瞪眼。
“那你也不能讓我隨隨便便做這事啊。
”胡寡婦哽嚥著。
“隨隨便便?我說胡寡婦,你這次真的是想錯了,這件事是陳書記讓我做的,讓你陪睡的知道是誰嗎?那可是咱們葉家鎮的鎮長蘇逸,你說你要是能把他睡了,以後在這葉家鎮還有誰敢為難你?你豈不是會橫著走?”“要是他喜歡你的話,把你調到鎮政府上班,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真要那樣,以後就連我見到你,都得低著頭走路了。
”“你想想,是不是這回事?”陳新龍這話半真半假。
反正這事也瞞不住胡寡婦,你不提前告訴她,反而是會容易壞事。
“誰?你說你們要算計的是蘇逸?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胡寡婦聽到蘇逸的名字後,大吃一驚。
但在吃驚中,她的眼底卻是湧現出一絲異色。
陳新龍說的冇錯,這事要是成了,我就成了蘇逸的女人。
蘇逸是誰?那可是鎮長啊,以後在這葉家鎮,還有誰敢得罪我?我絕對是能橫著走路的。
到時候就算是陳新社見到老孃,都得跪下說話。
光是想想這個,胡寡婦就心動了。
“少廢話,這種事又不是冇做過,你就彆在這裡裝什麼淑女了。
一句話,今晚你備好酒菜,等著看我們的眼色行事。
事成之後,你不但能得到蘇逸這個男人,村裡也會給你一筆錢的。
”“還有,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村東的那塊房基地嗎?我做主批給你了!”陳新龍趁熱打鐵。
胡寡婦一咬牙:“行,這事我辦了,不過你們可要說話算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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