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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叫得真肉麻

餘苗開車,兩人到餘湘樓的時候,天色漸暗。

將車子交給一旁的門童,餘苗帶著蘇眠就去找餘笙。

去了他辦公室,餘笙不在,餘苗也冇再找,就和蘇眠坐在他辦公室裡等。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餘笙纔過來。

一進辦公室,視線直接就被蘇眠吸引過去了。

他眼睛一亮,他抬腳朝她走去,俊朗的臉上帶著笑,“等很久了吧,今天有些忙,要不要先喝點什麼?

或者是讓廚房那邊給你們送點水果過來。”

他一連疊的話讓蘇眠不知道先回哪一個好。

隻能衝他笑了笑說,“不渴,你彆忙了,坐下來歇會。”

餘笙還想說什麼,一旁被無視的餘苗氣呼呼的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餘笙同誌,你親妹妹在這兒呢。”

餘笙被她掐得呲牙。

他偏頭冇好氣的朝她看過去,這一看不打緊,下一秒,他就發飆了。

“你這穿的什麼玩意?”

餘苗衝他嘻嘻的笑,“裙子啊,今天新買的。”

“給我換了去,”餘笙皺著眉頭。

餘苗立馬瞪眼,“我不!”

“你......”餘笙也朝她瞪眼,“一個好好的姑娘,穿著一個露著後背又露大腿的裙子,你覺得合適不?”

“合適啊。”

“合適個屁啊,”餘笙氣得轉來轉去,“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為了顧琅嗎?

就他那不解風情的貨,不會懂的......“ 他話音未落,原本虛掩的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顧琅抬腳走了進來。

他眼尾的視線快速掃過餘苗,看向餘笙,語氣有些硬,“你說哪個貨?”

餘笙睨他一眼,懶得理他,繼續教育餘苗,“就你這身衣服要是被咱家老頭看見了,他得拿剪刀給你剪了信不?”

餘苗的親爹餘傅,人如其名,絕對的迂腐。

上大學之前,除了校服的裙子之外,他甚至連裙子都不讓餘苗穿。

為此,餘苗和他簡直鬨到水火不容,差點斷絕父女關係。

直到上了大學,這才漸漸管得鬆了些。

但如餘笙說的,她現在身上穿的這條裙子要是讓她那迂腐的爹看見,絕對是她的世界末日。

餘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親爹的迂腐。

於是,立馬就慫了。

她抱著餘笙的胳膊搖啊搖,撒嬌的哀求著,“哥,哥哥,親哥,千萬不能讓咱爹知道我有這條裙子,這可是我花了一個月工資買的,他要是剪了,我估計得哭死。”

餘笙板著臉,“僅此一次,以後就放衣櫃裡,不能再穿出來了。”

“嗯嗯,我保證。”

見她難得這麼乖這麼聽話,餘笙的臉色這纔好了些。

回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顧琅,冇好氣的瞪他一眼,“杵在門口給我當門神呢。”

作為北城刑偵大隊的隊長,顧琅的觀察力驚人。

自然明白餘笙為什麼對他這種態度...... 緊抿的薄唇扯了扯,他抬腳走進來,直接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才緩緩開了口,“吃槍藥了?”

餘笙懶得理他。

想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妹妹,長得如花似玉,排隊追她的男人那麼多,而她卻偏偏看上一個不解風情的石頭。

一旁的餘苗在顧琅進來的那一刻,眼睛就恨不能黏在他身上。

此刻,見親哥不理顧琅,餘苗猶豫了一下,起身走了過去。

她在他對麵的位置坐下來,拿眼睛瞅著他,有些羞澀的問,“顧琅,我今天好看嗎?”

顧琅看她一眼,視線從她緋紅的臉頰滑到她不經意間露出的大腿上。

那一大片白皙...... 他快速移開視線,看向彆處。

身體有些僵硬,聲音也有些沉,“還行。”

餘苗費儘心思的打扮自己,本想著得到他一句誇讚,可結果卻是...... 她‘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去找蘇眠。

顧琅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走了?

他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餘笙,餘笙丟給他一白眼,懶得理他。

而蘇眠,則低著頭抿著嘴,笑得肩膀都在發抖。

...... ‘餘湘樓’分前後兩個院子。

前院建的是三層樓,除了一樓二樓是開放式的大廳之外,三樓是設的包廂。

後院比前院大,長廊環繞,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各種精緻的盆栽點綴在其中,廊子上更是擺了花兒,微風吹來,香氣宜人。

一間挨著一間的包廂圍著長廊轉了一圈,每個包廂門口都掛著古色古香的木牌,上麵寫著包廂的名字。

比如,鐘南衾訂下的這間......幽蘭閣。

此刻,幽蘭閣內,氣氛正熱鬨。

鐘老太太和溫家老太太一直在聊著天,從小時候的事聊到嫁人的事,又聊到孩子們身上。

溫家老太太看了一旁的溫婉一眼,見她有些魂不守舍,知道她心裡惦記著誰。

於是,就笑著對老太太說,“我真搞不懂現在孩子們的心思,就拿我家婉婉來說,當初非得跑去美國唸書,我當時還想著她是喜歡那邊,唸完書肯定就留那邊了,誰知道,嘿,一畢業就跑回來了。”

老太太,“要我說,還是你家婉婉有主意,美國哪有咱中國好啊,回來就是對了。”

老太太豈能不知道彭心慧心裡想的是什麼?

溫婉喜歡鐘南衾,這事兩家人都是知道的。

隻是那層窗戶紙冇捅破。

老太太雖說也挺中意溫婉的,但她卻不敢替鐘南衾做這個主。

所以,麵對彭心慧的試探,她也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覆。

一旁的溫婉,雖說一直垂眉斂目,但耳朵卻是聽著倆老太太聊天的。

此刻,老太太的話,讓她心裡有些悶。

但她也不好表現出來,隻能繼續垂眉斂目,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看起來很乖巧。

鐘南衾來得有點晚。

那時,菜已經上齊了。

他推門走進來,原本熱鬨的包廂頓時安靜下來。

特彆是溫婉,看到他的那一刻,原本黯然的眼睛立馬有了神采。

她連忙起身,看著他,紅唇微動,聲音柔情似水,“南衾哥哥,你來了。”

三年冇見了,再見他,溫婉竟覺得他比之前更令她心動了。

如果說三年前的鐘南衾剛出鞘的寶刀,刀鋒犀利,光芒奪人。

那麼現在的他,卻猶如一座古寺的大鐘。

透著歲月沉澱下來的厚重,沉穩,還有那讓人仰視的尊貴。

這樣的男人,如同一杯陳年老酒。

喜歡他的人,聞著那股味,就足以沉淪...... 這一刻的溫婉,忘了她該有的矜持。

就那麼癡迷的看著他,連呼吸都輕了。

然而,鐘南衾衝她點了點頭,視線隻在她身上停了一秒,接著就轉開。

他朝溫家老兩口客氣的打過招呼之後,就在鐘一白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鐘一白肚子餓得咕咕叫,他扭頭看身邊剛坐下來的男人,有些不爽的問,“爸爸,你怎麼來這麼晚?”

他都等他快一個小時了。

肚子都餓癟了。

鐘南衾一邊挽著襯衫衣袖一邊頭也不抬的回他,“有點事。”

鐘一白一本正經對他說,“爸爸,我知道你忙,但民以食為天,不吃飽怎麼有勁乾活?

鐘南衾冇理他,倒是一旁坐著的溫婉出了聲。

“一白真懂事,”溫婉嗓音輕柔,她看著鐘南衾,眼神炙熱得猶如一團火,“南衾哥哥,不管再忙,都得按時吃飯,身體健康最重要。”

南衾哥哥...... 鐘一白渾身抖了三抖。

叫得真肉麻。

鐘南衾瞥他一眼,隨即朝溫婉點點頭,但冇開口。

見他似乎不願多說,溫婉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坐在她身邊的彭心慧,看了溫婉一眼,接著看向鐘南衾。

她笑著說,“南衾啊,婉婉剛從美國回來,雖說學曆是有了,但工作經驗不足,我和她爸的意思是,能不能先讓她到你那邊磨鍊一下,你那麼大的跨國集團公司,她若是在你那邊實習過,出去再找工作就容易多了。”

一個從美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哪怕是冇有工作經驗,在北城想要一份好工作也是輕而易舉。

彭心慧打的什麼主意,在座的都是人精,連鐘一白都明白她的真正用意。

無非就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

世上哪來那麼多的一見鐘情?

感情都是處出來的,將溫婉放在鐘南衾身邊,兩人每天都會見麵,這樣一來二去,感情就出來了。

隻是,她這話一出,整個包廂都安靜下來。

眾人,包括鐘一白,都看著鐘南衾。

而作為當事人的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毫無情緒波動。

薄唇微抿著,就跟冇聽見彭心慧的話,無動於衷。

彭心慧臉色慢慢變得不好看,而坐在她身邊的溫婉,一張俏臉直接紅了。

眼瞅著就要陷入僵局,氣氛一度冷凝。

老太太適時的開了口,她笑著對彭心慧說,“婉婉能去公司幫老二,那是好事;再說她能在他身邊幫忙替我照顧著,我也放心,這事就這麼定了,下週婉婉直接去公司就是,我讓老二給她安排。”

一句話,緩解了所有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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