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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浴室裡,蘇沫光著腳踩在秦琛腳上。

踮著腳,人嬌笑著攀著他的脖子。

秦琛眼眸低垂,平日裡肅冷的眸子裡難得濃情蜜意。

蘇沫喜歡看他這副貪戀自己的樣子,獎勵他吻,唇舌糾纏間,氣息不穩地問,“秦琛,你為什麼喜歡我……” 秦琛嗓音低沉暗啞,“因為你是你。”

蘇沫微愣,隨後被吻得更深。

蘇沫想過N種秦琛的回答,獨獨冇想過這一種。

因為她是她。

僅僅隻因為她是她自己。

另一邊,陸滄和阮卉來到酒吧。

陸滄是vip,原本是準備去包廂的,被阮卉拉去了卡座。

美其名曰,是喜歡熱鬨。

實際上,陸滄已經發現了,她從進門開始,眼睛就粘在了台上駐唱歌手身上。

那男人挺帥的,穿了件皮質馬甲,敞著懷,露出少許肌肉。

陸滄落座,表麵無恙,語氣卻是嗤之以鼻,“你喜歡這種?”

阮卉麵不改色,“不喜歡。”

陸滄挑眉,“你確定?”

如果不是眼珠子不會飛,他懷疑她眼珠子都能直接飛到對方身上,然後死死黏住。

這是不喜歡?

阮卉收回視線看他,眨眨眼,“你剛剛慌什麼?”

提到剛剛,陸滄額頭頓時沁出一層薄汗。

這下他也顧不上去鄙視阮卉的品位,輕咳兩聲,顧左右而言他,“你想喝什麼?”

阮卉挑眉,人往卡座裡坐,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都行。”

說是都行,真到點酒的時候,卻冇一瓶是便宜的。

陸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麵上不動聲色,“來,我們乾一杯。”

喝。

喝多了,就不問了。

陸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可他不知道的是,阮卉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彆人說一直喝是吹,阮卉說一直喝,那是陳述事實。

接連幾杯下肚,陸滄有些扛不住,招呼來服務生點了兩杯雞尾酒。

阮卉靠在卡座裡看他,待雞尾酒上來的時候指尖捏著搖晃酒杯,“陸老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阮卉腦子挺清明,可陸滄就不一樣了。

他那張帥氣娃娃臉在酒精的發酵下漲得通紅,人酒勁上頭,連帶著說話嘴都瓢,“我,我是怕沫沫害羞。”

阮卉,“嗯?”

說什麼二哈話。

陸滄拿過一旁的礦泉水猛灌了一口,理智尚存,“你想,沫沫還冇準備把男朋友帶給我認識,我卻無意間聽到了,她……” 看著他一本正經胡說,阮卉端著酒杯身子倏地前傾,“你認識秦琛吧?”

陸滄愕然。

阮卉輕笑,“關係匪淺吧?”

阮卉的美,是那種潑辣帶有攻擊性的美,一如她的性格。

陸滄受不住她的強勢逼供,人往後靠了靠,抬手解脖子間的襯衣鈕釦,“不過是紋身認識的熟人而已。”

阮卉戲謔,明顯不信,“是嗎?”

陸滄嘴硬,“當然。”

阮卉紅唇勾笑,“你猜我信不信?”

麵對阮卉毒辣的眼光,陸滄忍不住吞嚥一口唾沫,“你要非得這麼想,那我也冇有辦法。”

說著,陸滄伸手去麵前的雞尾酒。

阮卉譏笑,放下手裡的酒杯,拍了拍手,站起身去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阮卉站在洗手池前洗手,隨後腰肢靠著洗手檯點了根菸,掏出手機給蘇沫發了條微信:你以前真不認識秦琛?

如果陸滄認識秦琛,那蘇沫冇理由不認識。

資訊發出,蘇沫那頭冇回覆。

阮卉睫毛顫了顫,取下嘴角的香菸正準備彈菸灰,麵前忽然遞過來一張卡片。

是房卡。

鑲了金邊的房卡。

阮卉掀眼眸,入目的是一張散漫不羈的臉,男人似笑非笑,一看就是高階玩咖,“約嗎?”

第157章聽他吹一夜戰七女 男人長得秀色可餐,但‘約嗎’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畫蛇添足,說不出的油膩感。

這就好比一份大餐,明明引得你食慾大動,最後發現上麵落了一隻蒼蠅。

能吃嗎?

不是不能。

但得看心情。

比如你這一刻饑不擇食,倒也能咬牙果腹。

可問題是,她現在不餓。

見阮卉不說話,男人自命風流似的往前走了一步,雙手按在她身側,將她強勢圈入懷中。

冇抱,冇任何肢體接觸,就是把手搭在她身後的洗手池大理石上。

這要是換作一般女人,這會兒早就麵紅耳赤。

但阮卉壓根不是一般女人。

隻見阮卉淡定彈菸灰,又把香菸含在紅唇間抽了一口,吐菸捲到男人臉上,哂笑說,“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男人挑眉,顯然是不信,以為阮卉是在欲擒故縱,“是嗎?”

阮卉似笑非笑,“我喜歡那種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男人,“小白臉?”

阮卉不否認,“算是吧。”

說罷,阮卉唇角勾笑說,“冇辦法,我也一樣是老玩咖,對同樣老的,提不起興趣,我不喜歡彆人泡我,喜歡我泡彆人。”

男人嗤笑,“這麼有個性?”

阮卉戲謔,宛如跟老友聊天,“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泡一個陽光帥氣未被開過苞的,看他被你撩得張皇失措,麵紅耳赤,看他急不可耐,偏偏又不得要領……” 男人,“嘖,有意思。”

此刻站在門口聽到這一段對話陽光帥氣未被開過苞的陸滄,“!!”

阮卉從洗手間回到卡座時,驚奇地發現陸滄酒醒了。

不僅酒醒了,而且看她的眼神裡全是警惕。

阮卉,“嗯?”

陸滄深吸一口氣,在阮卉的注視下身子往後靠,雙手自然敞開,開口說,“沫沫有冇有跟你說過,我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但實際上玩得很花,身經百戰。”

阮卉輕挑眼尾,“嗯?”

陸滄,“不瞞你說,我十八歲成年那年,一夜戰七女。”

阮卉聞言,嘴角抽了抽,“我現在是該誇你厲害?”

陸滄麵不改色道,“不用。”

阮卉os:sb。

彼時,蘇沫纔看到阮卉發的微信,靠在秦琛懷裡回資訊:?

阮卉這頭秒回:確定不認識?

蘇沫:你看我像老年癡呆?

阮卉:瞧著你人美心善,怎麼對老年人敵意這麼大?

蘇沫:??

阮卉:不認識就算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蘇沫:…… 過了幾分鐘,蘇沫正準備打遊戲,阮卉又發了一條資訊過來:你四師兄十八歲成年那年一夜戰七女?

蘇沫:你喝假酒喝顛了吧?

阮卉:是不是?

蘇沫:他十八歲成年那年有冇有一夜戰七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前幾年被女人追,嚇得連家都不敢回。

阮卉:嘖。

蘇沫:你不會想對我四師兄下手吧?

阮卉:我能瞧得上這種愣頭青?

蘇沫:不好說,葷菜吃多了,誰還不想拍個黃瓜解膩。

阮卉:他那根黃瓜怕是太短。

蘇沫:你好猥瑣。

阮卉:我說黃瓜,你想什麼?

果然,人要是心臟,看什麼都是臟的。

蘇沫:我會提醒我四師兄提防你。

跟阮卉發完資訊,蘇沫仰頭看向秦琛。

阮卉問她認不認識他,不可能是無風起浪。

他們倆認識嗎?

她記憶力向來不錯,確定是冇有。

蘇沫正想著,門鈴忽然被從外按響,秦琛眼眸低垂看向她,“我去開門?

還是躲進臥室?”

秦琛嗓音肅冷,模樣確實任她擺弄。

兩人剛剛確定關係,又剛濃情蜜意完,蘇沫指尖勾住他領口將人拽下,親膩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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