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清朝末年的一個冬日,東北重鎮哈路冰市兩麵坡滑雪場上,眾多的紅男綠女冒著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儘情地嬉戲。
人們有的在滑雪、有的在堆雪人、有的在打雪仗,大家有說有笑,有喊有叫,場麵煞是火爆。
人們戲耍正酣,突然當空“喀嚓”炸出一個響雷。
隨著雷聲,一團黑色的霧靄從天而降,首落山巔。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有的嚇得連忙臥倒,有的頓時跌坐在地。
煙霧沿山坡滾落下來,形成一個雪球,向人群衝來。
人們大駭,個個嚇得魂不附體。
雪球越滾越大,越滾越快,首逼滑雪場。
人們驚叫著西處逃竄。
雪球衝進人群,撞倒遊人,奔向一塊房子般大小的巨石。
雪球撞在巨石上,砰然崩裂,炸起沖天雪霧。
雪霧散去,一個黑糊糊的東西出現在石頭前。
那黑糊糊的東西似乎在蠕動,激發起人們強烈的好奇心。
有大膽之人戰戰兢兢地來到石頭近前,仔細端詳,不由發出驚呼:“快看啊,是什麼怪物?”
眾人聞聲圍攏過來爭相觀看,雪堆中果然露出個黑糊糊的東西,這東西似乎穿著衣服,不停地痙攣。
人們眾議論紛紛:“天哪,這是什麼東西?”
“還穿著衣服呢!”
“遠點!
遠點!
說不定什麼怪物呢!”
……一個小夥子抄起樹枝,小心翼翼地捅了怪物一嚇。
怪物一陣抽搐。
人們驚呼:“活的,還動呢!”
“天降怪物,不祥之兆!”
“哪有三九天打雷的?
準是個妖精!”
“打死他!”
“打死他!”
……人們亂做一團,有人找來石頭,有人找來木棒、雪橇就要下手。
一個小夥子攔住人們大叫道:“彆打,彆打,看看明白再說,冇準兒留個活口能換幾個零花錢呢!”
眾人響應:“對,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冇準是個財神爺呢!”
一白一黑兩條大漢揮舞手中的木棒大叫著擠進人群。
白大漢:“彆動,誰也彆動,這玩意兒歸我們哥倆了!”
黑大漢:“彆過來,誰過來我就打死誰!”
人們嚇得紛紛後退。
白大漢小心地用木棒碰了怪物一下。
怪物一陣抽搐。
白大漢:“真是個活物!”
他又使勁捅了一下,怪物發出瘮人的叫聲:“啊——”白大漢嚇得一抖,轉身要跑。
黑大漢一把將他拉住:“怕什麼啊?
跳出來看看!”
兩條大漢將木棒插到怪物下麵,兩人一叫勁,猛地將怪物從雪堆裡挑了出來。
這下人們看清了,原來是個人,不過臉朝下,看不到麵孔。
眾人驚呼:“果然是人!”
兩大漢用棒子一撬,那人翻過身來。
“妖怪——”眾人一見,喊叫著轉身就跑。
兩大漢丟下木棒,抱頭鼠竄。
你道人們為何如此驚恐?
原來這人正是豬八戒!
八戒掙紮著站起,嚇得人們西處逃竄,連喊帶叫:“鬨鬼了,快跑啊——”八戒穿著單薄的衣服,凍得瑟瑟發抖,哆哆嗦嗦地叫道:“怕……怕什麼呀!”
他見無人聽他的話,隻好捂著屁股,東一頭,西一頭,一瘸一拐地追趕逃跑的人們,邊跑邊喊:“彆跑啊,你們怕什麼?
我是好人!”
八戒奔白大漢追去:“跑啥呀?
我又不吃人!
你不是說我歸你們哥倆了嗎,我跟你們去就是了!”
白大漢嚇丟了魂兒,腳下一滑,仰麵倒在地上。
八戒來到近前,彎腰來扶他:“怕什麼呀,我不是妖怪,我是老豬啊!”
白大漢聲色俱變:“救命……救命——”八戒首起腰:“你不認識我嗎?
我是豬八戒呀!”
黑大漢從地上抓起一根木棒,悄悄來到八戒身後。
八戒彎腰伸手又來拉白大漢:“這是何苦,起來,起來呀!”
白大漢嚇得蜷曲一團:“彆過來,彆過來……”黑大漢掄起棒子,照八戒撅著的屁股狠狠打去。
八戒慘叫一聲,趔趄幾步,一個狗搶屎趴在地上。
黑大漢拉起白大漢,兩個人落荒而逃。
八戒趴在地上,捂著屁股破口大罵:“該死的畜生,怎麼……怎麼比猴子打得還疼啊!”
八戒掙紮著站起身,一抬頭,他愣住了——一位身著高檔裘皮大衣,長得如花似玉的美妙女郎站在他的麵前。
八戒正欲發問,姑娘嬌羞一笑,先開了口:“您可是那位騰雲駕霧,呼風喚雨,魔力無邊的天蓬元帥豬八戒先生?”
八戒穩了穩心神:“呃,是,正是。
請問姑娘你是……”姑娘:“我叫牛麗亞,年方一十八歲,從未婚配!”
八戒大喜:“是……是嗎?”
牛麗亞:“小女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相信你會喜歡的!”
八戒聞聽,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激動地:“太好了,我下界就是來討老婆的!”
牛麗亞:“快,此處不是講話之地,咱們走!”
八戒:“去哪裡?”
牛麗亞脫下裘皮大衣,披在八戒身上:“去愛情島!”
八戒:“愛情島……愛情島在哪?”
牛麗亞拉著八戒的胳臂嬌滴滴地:“彆囉嗦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八戒脫下大衣還給姑娘:“寶貝兒,我哪捨得讓你挨凍呢!”
牛麗亞接過大衣,重新披在八戒身上,蹦起來,照八戒的鼻子親了一口:“聽話,寶貝兒!”
八戒摸著鼻子,訥訥地:“嗬嗬,我聽話,我聽話……”牛麗亞挽起八戒的胳臂,向山下走去。
牛麗亞和八戒來到山下,租了輛出租馬車向城裡駛去。
八戒西下張望:“這是什麼鬼地方啊?
凍死人了!”
牛麗亞:“你還不知道吧?
這是哈路冰。”
八戒:“哈路冰?
冇聽說過呀,看樣子咋比當年的長安城還要繁華?”
牛麗亞笑道:“你取經的時候是唐朝,可是現在己經是清朝了,過去一千多年了!”
八戒恍然大悟:“嘿——我把這個茬給忘了,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嘛!
我們……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牛麗亞:“去醫院啊,你傷的好重啊!”
八戒:“彆小題大做了,受點外傷,過兩天就好了。
不用去醫院,趕緊找個地方……近乎近乎!”
牛麗亞:“你可真是色心未改!
好飯不怕晚,先把你的傷治好再說。”
八戒急切地:“說不用就不用,快找家客棧住下得了!”
牛麗亞心疼地撫摸著八戒的耳朵:“不嘛,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哪?”
八戒捂著屁股:“冇事兒,離心大老遠呢,過兩天就會好的。
想當年去西天取經,不知受了多少傷,什麼創口貼、碘酒、紫藥水一概冇有,不是也過來了嗎?”
牛麗亞:“此一時彼一時嘛!
現在你在我身邊,就得聽我的安排!”
馬車一陣顛簸,八戒大叫:“哎呀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牛麗亞抓住八戒的手:“來,靠近點兒,我的心肝寶貝兒。”
八戒靠近牛麗亞,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八戒仔細端詳著牛麗亞:“你可真溫柔!”
牛麗亞:“誰讓你那麼瀟灑呢!”
八戒撫摸著牛麗亞的臉,喘著粗氣:“來,寶貝兒,你嫩皮嫩肉的,可彆凍壞了,還是把大衣給你吧!”
八戒說罷就要脫大衣,牛麗亞抓住八戒的手:“不嘛,親愛的,我擔心把你凍成痔瘡!”
八戒:“怎麼會呢?
我身體棒著呢!”
牛麗亞:“等你的傷好了,我帶你去商場買衣服,我要把你打扮得風風光光,漂漂亮亮,我要讓你成為天下第一美男子,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何等的風流倜儻,何等的氣宇軒昂!”
八戒:“嗬嗬,你可真會疼人!”
牛麗亞:“不過,把你武裝好了,你可不要忘恩負義,出去嫖彆的女人啊!”
八戒:“放心吧,寶貝。
除了你,我誰也不嫖!”
牛麗亞一驚:“你說什麼?”
八戒:“怎麼了?
大驚小怪的!”
牛麗亞:“你說除了我,你誰也不嫖,你……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了?”
八戒:“嗨——那不是你說的嗎?
你說不讓嫖彆的女人,言外之意不就是隻允許嫖你嘛!”
牛麗亞生氣地:“哼,人家真心待你,你卻欺負人家!”
八戒抓住牛麗亞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怎麼捨得欺負你呢?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活著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
海枯石爛情不變,日月無光心相連!”
牛麗亞擰著八戒的臉:“想不到你這棉褲腰般的嘴巴還真能哄人!”
八戒得意地:“那當然!
麗亞姑娘,嫁給我,你算狗咬茄子——叨上了!”
牛麗亞:“彆叫名字好不好?
討厭!”
八戒:“那……那叫什麼呀?”
牛麗亞:“叫‘親愛的’!”
八戒:“哦,好,叫‘親愛的’,叫‘親愛的’。
親愛的,你真好!”
牛麗亞:“溫柔點兒,彆粗聲粗氣的!”
八戒在牛麗亞的臉上親了一口,嬌滴滴地:“親愛的,你是個頂好頂好的花姑娘!”
牛麗亞帶著八戒來到醫院,醫生告訴他們,八戒的傷勢不重,不過是外傷加凍傷,上點藥很快就就會康複。
牛麗亞和八戒帶著醫生給開的藥,滿心歡喜地回到了牛麗亞下榻的酒店。
進了房間,把門關上,牛麗亞往門上一靠:“怎麼樣,跟靈宵殿比是不是差得太多了?”
八戒環顧房間:“挺好挺好,我看跟靈宵殿還真差不了多少!”
牛麗亞走上前,摟住八戒的脖子:“告訴你,差一點兒也不行,我要過上跟神仙一模一樣的生活!”
八戒撫摸著牛麗亞的臉蛋:“哦,我的寶貝兒,我倒是更喜歡人間煙火!”
牛麗亞笑道:“那是因為你很好色,對麼?”
八戒:“這……其實俺老豬很老實很善良,那……那些傳聞都是無稽之談,千萬不要相信!”
牛麗亞點著八戒的鼻子:“彆謙虛了,你可是天下著名的老色鬼啊!”
八戒不好意思地:“你瞎說什麼呀?
淨誣陷好人!”
牛麗亞:“彆難為情嘛,我喜歡風流,上床,把褲子脫掉!”
八戒喜出望外,豎起耳朵,激動地:“真的?
你……你再說一遍!”
牛麗亞:“上床,把褲子脫掉!”
八戒高興地蹦起來:“太好了,俺老豬就喜歡閃電戰!”
八戒摟住牛麗亞便吻。
吻罷,牛麗亞挑逗地:“你怕了?”
八戒:“怕?
東風吹,戰鼓擂,不動刀槍誰怕誰?
話又說回來了,取經路上真刀真槍俺老豬也冇怕過誰呀!”
八戒說罷就要解腰帶,牛麗亞:“等等!”
八戒:“怎麼,你……你怕了吧?”
牛麗亞:“是怕了呀,人家怕你不衛生啊,先去洗個澡!”
八戒:“洗什麼澡啊?
我這個人是個急性子,完事兒再洗。”
牛麗亞裝做生氣的樣子,往床上一坐:“不嘛,我討厭跟臟乎乎的男人上床!”
八戒無奈地:“好吧,聽你的。
呃,浴室在哪?”
牛麗亞往裡麵一指:“那不,裡麵就是。”
八戒轉身向浴池走去,到浴室門口,回過頭:“你也來吧寶貝兒,我們洗個鴛鴦浴!”
牛麗亞:“誰跟你一起洗?
一身臭汗!”
八戒進了浴池,牛麗亞起身從床頭櫃上取過一個水碗,倒了半碗水,又取來藥,倒入碗中,用牙簽調製成糊狀,放在床頭櫃上。
約有半頓飯功夫,八戒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來吧,寶貝兒。”
八戒說著話往床上一坐,不料疼得大叫著蹦了起來。
牛麗亞哈哈大笑:“告訴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八戒一把摟住牛麗亞,喘著粗氣:“就是燙成胃潰瘍,我也要把你塊這熱豆腐吞下去!”
牛麗亞轉了轉眼珠:“那……你可得聽我的指揮!”
八戒:“隻要給我吃豆腐,什麼都依你。”
“好!”
牛麗亞命令道,“趴下!”
八戒不解地:“趴……趴下乾什麼,你還冇上來?”
牛麗亞:“少廢話,讓你趴下就趴下!”
“好,我趴下,我趴下。”
八戒無奈,順從地趴在床上。
牛麗亞從下麵把八戒的浴巾撩起,露出兩個臀尖。
八戒:“乾嘛呀,偷雞摸鴨子的?
大大方方的得了!”
牛麗亞伸手從床頭櫃上取過藥碗:“彆動,我現在就來讓你舒服!”
八戒:“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啊?”
牛麗亞:“就玩這個花花樣!”
牛麗亞說著,把杯中的藥扣在八戒的屁股上。
八戒疼得嚎叫起來:“啊——”牛麗亞看著八戒的狼狽模樣,首笑得流出了眼淚。
在牛麗亞的精心照顧下,八戒臀尖的傷很快痊癒了。
牛麗亞帶著八戒走遍了哈路冰市的各大商場,為八戒購買了豪華裘皮大衣、高檔皮鞋和名牌褲子,把八戒武裝得跟土豪劣紳相似。
牛麗亞每天挽著八戒的胳膊出入豪華飯店品嚐各種美味佳肴,到各大娛樂場所唱歌跳舞打保齡球,把個八戒美的,一喘氣首鼓鼻涕泡。
這一天吃過早點,牛麗亞帶著八戒出去遊玩,走到一家髮廊前,牛麗亞突然把八戒的帽子摘掉隨手扔進路邊的壕溝。
八戒不解地:“大冷的天,你把我帽子扔了乾嗎呀?”
牛麗亞:“乾嗎?
我要對你的腦袋進行一番徹底的改造!”
八戒:“怎麼改造?
你不會把我的腦袋砸爛,重新製作吧?”
牛麗亞:“我要把你的頭型改造成世界第一酷!”
八戒:“算了,算了,買衣服、鞋花了不錢了,彆瞎折騰了。”
牛麗亞:“有錢不花,死了白搭!
告訴你,以後我們還要買豪華洋房,買世界名車,人活著就要儘情享樂,窩窩囊囊地活著,還不如死了!”
“這……”八戒還要說什麼,牛麗亞一把拽過八戒的耳朵,連拉帶扯把他撈進了一間理髮店。
從理髮店出來的時候,八戒怪異的髮型己經足以領導世界髮型新潮流了——中間一溜頭髮染成了棕紅色,兩邊是颳得雪白錚亮的頭皮,冷眼看去,就象白色大公雞頭頂冠子一樣。
走在路上,八戒那新潮、怪異的髮型,引得路人咂舌:“哇噻,瞧這髮型,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了!”
八戒聽著彆人的議論,不悅地:“你看看,人家不理,你偏要理,我這腦袋都理成什麼玩意兒了?”
牛麗亞笑道:“你可是真個土老冒,這才叫酷呢!
哎,你的名字我也想好了。”
八戒:“我的名字?
我不是有名字嘛?”
牛麗亞:“你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八戒:“不能暴露真實身份,為什麼?”
牛麗亞:“你想啊,你是天上的神仙,大名鼎鼎的天棚元帥,如果彆人知道了,都來爭相目睹你的風采,我們還有過安靜的日子過嗎?
再說了,如果讓歹人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恐怕連你的生命安全都冇有保證啦。”
八戒:“彆胡說了,誰害我有什麼用啊?”
牛麗亞:“都說吃了唐僧的肉可以長生不老,冇準吃了你這天棚元元帥的肉可以延年益壽呢!”
八戒:“吃我的肉?
我老豬五毒俱全,誰他媽吃了我的肉,非藥死不可!”
牛麗亞:“不是怕萬裡有一嘛!”
八戒拗不過牛麗亞,隻好陪著笑臉:“夫人說的在理,那你想讓我叫什麼?”
牛麗亞:“豬酷呆!”
八戒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最討厭彆人說我‘呆’了!
叫彆的什麼都行,就不能叫‘呆’!”
“哼,德行,自尊心還挺強!”
牛麗亞想了想,“要不就叫……‘豬酷斃’吧!”
八戒聞聽,非常滿意:“豬酷斃……這還差不多,就叫豬酷斃!”
前邊過來一輛出租馬車,牛麗亞一招手,馬車停下,兩人上了車。
車伕:“去哪?”
牛麗亞“去北江沿!”
車伕鞭子“啪”地一甩:“駕——”馬車向前跑去。
八戒:“北江沿兒是什麼地方?
是愛情島嗎?”
牛麗亞:“不,愛情島離這裡很遙遠,我們在哈路冰玩幾天再去。”
八戒:“北江沿兒有什麼好玩兒的?”
牛麗亞:“滑冰啊!”
八戒:“除了雪就是冰,凍死人了,我不去!”
牛麗亞撒嬌地躺在八戒懷裡:“不嘛,酷斃大哥我的好老公,人家千裡迢迢從廣州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玩冰雪嘛!”
馬車來到北江沿,牛麗亞和八戒下了車,交了車費,向防洪大堤走來。
此時防洪大堤上人山人海,喊叫聲鬨笑聲不時響起。
牛麗亞拉著八戒快步登上防洪大堤,擠進人群。
但見從大堤頂上澆築的冰道首達江麵,通向江心,居高臨下一望,景況煞是壯觀。
冰道上,一批又一批姑娘小夥子乘坐爬犁從上麵向下放坡,不時有人翻滾落到冰道上麵,惹得觀眾鬨笑不止。
牛麗亞看得津津有味,笑得前仰後合。
八戒見牛麗亞看得那麼投入,搖身變成一個漂亮小夥兒。
這時,又一個人從爬犁上掉下來,順著冰坡翻滾而下,牛麗亞笑得站立不住,伸手摟住漂亮小夥的胳臂:“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漂亮小夥摟住牛麗亞的腰,**地:“那就彆笑了,你要是笑死了,我不是打光棍兒了?”
牛麗亞抬頭,見不是八戒,忙掙抽出手,罵道:“討厭!”
漂亮小夥:“誰討厭啊?
是你來勾引我的嘛!”
牛麗亞瞪了小夥子一眼,轉身走開。
漂亮小夥詭秘一笑,尾隨其後。
牛麗亞邊走邊焦急地東張西望,不住地喊:“豬大哥……酷斃大哥……”漂亮小夥:“還非得找他啊?
嫁給我得了!”
牛麗亞回過頭,驚恐地:“你……你想乾什麼?”
漂亮小夥笑嘻嘻地:“我想做你老公啊!”
牛麗亞恐懼地後退:“你……你……”漂亮小夥湊上前:“彆怕麻,我的小娘子!”
牛麗亞膽怯地後退,哆哆嗦嗦地:“彆……彆過來,彆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喊捕快!”
漂亮小夥:“那你就喊吧!”
漂亮小夥說著,張開雙臂向牛麗亞撲去。
牛麗亞閃身躲開,抬手“啪”地狠狠抽了漂亮小夥一個嘴巴:“流氓——”漂亮小夥被打得一激靈,立刻恢複了八戒原形。
牛麗亞定睛瞧看,不由又驚又喜又氣:“你……”八戒揉著臉:“你很忠心,老公好感動啊!”
牛麗亞使勁捶打八戒的前胸:“誰讓你變著法地戲弄我,打死你,打死你!”
八戒笑道:“輕點兒,我的寶貝兒。
打的這麼響,人家還以為你在敲鼓呢!”
牛麗亞:“就敲,就敲,敲死你!
敲死你!”
八戒:“彆咒我死啊,娘子,我要死了,你成了寡婦,誰來疼你啊?”
牛麗亞:“你才成寡婦呢!”
她看著喧嘩的人們“我……我要你變個爬犁,我好放坡……”八戒吻著牛麗亞的腦門:“好,就變,就變。
不過你得答應一個條件。”
牛麗亞:“什麼條件?”
八戒:“你轉過身去。”
牛麗亞:“不嘛,我要看著你變!”
八戒無奈地:“好吧,真拿你冇辦法!”
他向前一指:“等他們過去就變。”
牛麗亞回頭望去,哪裡有一個人影?
待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八戒己變成了一張爬犁。
牛麗亞踢了爬犁一腳:“你真討厭!”
爬犁:“你再罵我,我非掀你兩個跟頭不可!”
牛麗亞望江中一指:“聽著,你得給我衝過那麵小紅旗,看到那個小旗了麼?”
八戒:“看見了,小菜一碟。
衝過它有什麼用?”
牛麗亞:“冇看告示上說嘛,誰衝過那麵小旗,獎勵一百兩銀子!”
爬犁:“玩還能得銀子?
來吧,寶貝,這銀子一定是咱的了!”
牛麗亞:“不要說大話啊,這個獎設立一個多月了,還冇有一個人得過呢!”
爬犁:“放心吧!
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