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他每次來都瘮得慌。
這哪裡是彆墅,這簡直就是野生動物園。
而在那些籠子中間的空地,就躺著兩個男人,他們早就被周圍的狗啊狼的嚇傻了。
那些大傢夥都在衝他們嚎。
兩人瑟瑟發抖之際,突然叫聲漸漸聽了下來,那些大型犬像是感應到什麼,陸陸續續的坐了回去。
搖著尾巴,伸長舌頭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兩個混子嚥了嚥唾沫,順著那些狗的視線看去,便瞧見一抹高大頎挺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男人穿著西裝,外麵是一件修身的棕色大衣,襯的他兩條腿格外長。
陸竟池來到兩人身邊,麵無表情的打量他們,那淡漠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一樣。
“大、大哥,我們我們好像冇有惹你吧?”混子哆哆嗦嗦地開口,在男人強大的氣場下,說話都在打哆嗦。
陸竟池在兩人麵前蹲了下來,淡淡地問:“知道我是誰嗎?”
兩人齊齊搖頭,“不,不知道啊,你抓我們乾什麼?”
陸竟池勾了勾唇,他伸出手,林征很有眼力見的將一把匕首放在他掌心。
“為什麼抓你們?”陸竟池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我幫你們回憶回憶。”
他這笑讓兩人頭皮發麻,身為兩個學渣,頭一次真切的理解到笑裡藏刀這個成語的意思。
兩人驚恐萬分,餘光瞄到陸竟池手裡的刀,嚇得連連後縮。
“我我們真的冇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陸竟池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將刀尖抵在混子的下顎,“好好想想。”
冰涼的匕首讓混子打了個哆嗦,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鋒利。
混子僵著脖子,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雖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也不至於得罪這個大佬啊。
難道,難道是昨晚?
混子瞳孔放大,顯然已經猜到了,他顫顫巍巍地看向陸竟池,“是…那個啞巴?”
“啞巴?”陸竟池嘴角的笑泛著冷意。
“不不,昨晚那個美女…我們冇做什麼啊……”
“冇做什麼是做了什麼?”
混子戰戰兢兢地解釋,“是,是想做點什麼來著,可,可我摸到血了,就就冇做了……”
他以為自己說的夠清楚,可信度就會高很多,但在陸竟池聽到那個‘摸’字,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隻剩下駭人的殺意。
“哪隻手?”
混子嚥了嚥唾沫,這他哪敢說?
還不等混子想好怎麼狡辯,手心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他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整個掌心,都被匕首刺穿,鮮血在地麵暈染開。
但這還冇完,他竟然又將匕首緩慢的拔出來,遭受第二次傷害,匕首從肉裡拔出來的感覺,比紮進去的時候可痛苦多了。
混子疼的涕泗橫流,嘴裡不斷的求饒。
“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陸竟池淡淡地問:“哪隻手?”
“這,這這隻,就是這隻。”混子抖著那隻鮮血的淋漓的手,哭著求饒。
“哦?”
於是乎,陸竟池又照著原來的傷口,將匕首紮了進去,“這隻嗎?”
混子瞬間疼的翻白眼,他嘴裡發出痛苦的聲音,幾度暈厥過去,但又被疼醒過來了。
陸竟池鬆開匕首,站了起來,原因無他,隻因為這兩人同時被嚇得失禁了,味道惡臭。
陸竟池轉身離開,林征趕緊跟上去。
“陸總。”
陸竟池摸出手帕擦拭手指,輕飄飄地道:“把籠子打開。”
“好……”
林征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如果冇記錯的話,陸總留了把匕首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