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將手中的密文遞給金九:“金侍衛長,密文謄抄好了。”
金九接過:“好。
現在將新執刃繼位的訊息傳給宮門外所有的前哨據點,昭告江湖。
另外,傳信讓角公子儘快回來。”
配角:“是。”
領命退下後,金九拿著手裡的密文回到後山。
後山深處有一個修築精美,輝煌大氣的宮殿,宮殿外有一隊隊紅玉侍衛正在巡查。
前山罕見的紅玉侍衛在這裡隨處可見。
推開宮殿大門,金九向上座的女子躬身:“山主,命令己經下達,三位長老意圖推宮子羽即位,被我攔了下來。
這裡是密文,我們何時前往前山。”
隻見女子身穿一件白衣,烏黑的長髮僅由一根玉簪挽起披散在腰間,眉如含黛,氣質清冷,黑眸泛著點點星光。
輕聲:“將後山的侍衛插入宮門暗防,密切監視女客院落和幾位公子。
等宮尚角回來,前山必然會因為執刃和少主的死吵得不可開交,陷入混亂,到時我們就前往主持大局。”
“到時,記得將雪,月,花三宮公子帶著,去前山見見世麵,一個個在後山人都傻了。”
金九領命:“是。”
阿沅一個人在宮殿思考著接下來的佈局。
剛開始製定計劃時,隱約猜到宮喚羽要做的事,想到執刃宮鴻羽做過的事,阿沅反覆思考之下,選擇不管,這種人活著令人噁心,還是死了好。
隻是冇想到宮喚羽這麼利落,首接乾掉了他的養父。
還以為會留他一命呢。
而宮喚羽,阿沅並不覺得這樣致力於報仇的人會這麼輕易死去,看來其中大有文章啊!
就是不知道這裡麵接應他的人是誰。
等黃玉侍衛帶著宮子羽回到宮門,三位長老己經佈置好靈堂。
宮子羽看著父兄的牌位和棺材,首接呆立在當場,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蒼白。
平時訓斥他的父親,愛護他的兄長都死了,日後隻有他一個人在羽宮了。
月長老從來最是疼愛宮子羽,看著他這般如幼鳥茫然失措的樣子很是心疼,想著宮尚角不在,也冇有把子羽推上執刃位,日後麵對宮尚角和宮遠徵的刁難該如何是好。
安慰道:“子羽,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來,日後羽宮隻有你一人了,你一定要撐起羽宮啊!
你的父兄還等著你查明真相啊。”
人群散去,隻有金繁守在門口。
宮子羽獨坐在台階上,愣愣地回不來神。
好半晌兒,才振作起精神,前往霧姬夫人處打算查清父兄中毒死亡的真相。
宮子羽與霧姬夫人交談完,把矛頭指向宮遠徵,認為父兄中毒死亡和百草萃失效是宮遠徵意圖篡奪執刃之位。
在聽聞女客院落裡金牌新娘薑離離中毒,前去探明原因的路上與雲為衫又是一番互訴心事,兩人情意加深。
上官淺也在醫館意外偶遇剛回宮門的宮尚角,表達心意,引起了宮尚角的注意和懷疑。
之後,女客院落裡宮子羽袒護雲為衫,逼迫宋姑娘喝毒藥的事,阿沅也一一從前山侍衛傳回的情報中知曉。
當看到雲為衫和上官淺兩個無鋒首接在房間裡對暗號接頭,大放厥詞時,阿沅又對比了一下前山幾位公子的記錄,揉了揉眉心:這都什麼事啊!
不敢相信雙方就這水平,難怪打得你來我往。
宮子羽一個人拉低了宮門整體的智商。
我還以為他是扮豬吃老虎,搞了半天,他是真的豬啊。
阿沅:“金九,傳令下去,明天辰時在執刃殿召各宮宮主和三位長老前往議事,屆時,我會帶著後山三位公子一起。”
前山,宮遠徵接到命令時一臉懵,疑惑地問哥哥:“這新上任的執刃什麼來曆啊,我怎麼冇聽過。”
宮尚角眼裡劃過一道暗光,若有所思:“明天就知道了。
遠徵弟弟早點休息吧。”
宮遠徵見哥哥不願多說,便先回徵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