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早八點半,科技館站牌旁。
任率無聊地碰著腳尖,腦袋時不時敲著公交站牌,耳機裡是JAY的音樂。
“你停止~收訊號,我開始搜尋不到~到底是幾點鐘方向,你、纔會、收到暗號~”一首《暗號》結束,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隔在站牌和任率耳朵之間。
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