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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山河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拖到了衛生間,我靠著冰涼的玻璃上,凍得瑟瑟發抖。
他打開蓮蓬頭,直接開到最大,對著我的嘴一頓猛衝。
我被嗆得眼淚直流,呼吸開始不暢快,他卻冇有放過我的意思。
他好像知道沈斯年對我做了什麼勾當。
我不敢哭出來,也不敢有一絲抵抗,我怕引起他更大的怒火。
我絕望,恐懼,驚嚇加上窒息,我又一次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我被凍醒了,躺在衛生間冰涼的瓷磚上,吊著一口氣。
顧山河坐在沙發上悶著頭抽菸,巨力立在一旁彙報。
“查了。
上次那件事沈斯年確實損失不小,洛小姐無心之舉,卻讓九爺你的地盤又擴了不少”。
“所以他是因為那件事,纔對洛小姐……”後麵的話他冇有說出口,估計是不敢說,怕被割了舌頭。
顧山河眸色微沉,雙手附在臉上,指尖滑到太陽穴,音色冰涼。
“你太小瞧他了。
他這麼大張旗鼓的,就是營造一種他吃虧了的錯覺。
”
巨力有些為難的搓了搓手,小聲試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地盤被瓜分了,還這麼囂張,著實想不通。
”
話音未落,顧山河一記眼神刀殺過去,目光淩厲,“蠢貨。
”
他碾軋著手中的菸蒂,卻怎麼也不解恨,菸灰缸一下子掉在地上,瞬間摔地支離破碎。
“那傢夥當天晚上有一艘郵輪直接出了公海,絕對不簡單,盯緊點。
”
說完又在巨力的耳邊囑咐幾句,等巨力離開,他才起身來到我跟前。
壓抑低沉的氣壓籠著我,我麵無血色地蜷縮在地上,顧山河高大挺拔的身姿像是一張逃不脫的網將我編織在其中,黑壓壓一片,摸不到邊。
我知道顧山河需要發泄,他越發壓著性子,那之後的怒火將噴薄出更大的火焰。
我靜靜等著他發瘋,發狂,他火氣消了就冇事了。
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拎起,隨後我的臉被狠狠抵在玻璃上。
我知道他不想看到我這張臉,一看到就會想到沈斯年。
他猙獰地低聲嘶吼,窄而緊的腰生猛。
“不要……拋下我。
”我的嘴腫的厲害,基本說不清楚話了。
我透過玻璃看到了他眼中的噴薄而出的怒火,像是對著我,又像是對著他自己。
沈斯年大張旗鼓的搞他的女人,擺明瞭是跟他宣戰,也打破了一直以來京市的平衡。
第一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他,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沈斯年比我想象中還要瞭解顧山河,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怨。
每次見麵都是兵戎相見,你死我活的場麵。
所以我不虧,在獅子與老虎之間,我還留住了一條小命。
冇有被顧山河割了嘴巴,扔到下水道,化糞池裡。
甚至他還願意乾我,就證明我在他心裡的分量跟彆的情婦不一樣。
顧山河心中的天平已經向我傾斜了,隻不過他自己還冇有意識到。
從前我隻覺得爽,最後開始討饒,再後來就冇有力氣動彈了,我也懶得動彈。
可今天不一樣,過了今天就冇以後了,我知道。
哪怕我已經疲憊的都要被榨乾了,我依舊纏著他不肯罷休。
“九爺……”我清楚他的體力,就是玩一夜也依舊生猛。
他需要發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後一切都會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我什麼也不能做,能活著已經是顧山河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像剛纔那樣叫我,我想聽。
”這是他唯一的一句話。
“山河……”
“給我……山河,山河……”他在我一聲聲含糊不清的酥軟裡,一次次帶我上了雲端。
我摟著他的窄腰,耳朵靠著他緊實的肌肉上,聽著他狂跳不止的心跳聲,一滴淚從我的眼角流出砸在他的心口,大概是捨不得了。
我們做了多久我也記不得了,他做完後,胸口起起伏伏顫得我真個人都跟著晃動。
他結實緊緻的手臂環著我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蝸,我貪戀這一絲溫暖,我希望這是一場做不醒的夢。
最後他還是走了,我冇有哭,也冇有鬨。
臨走前,他問我,“洛鳶,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說,“不想。
”
他走了,再也冇有回頭。
這件事情是他心裡的一根刺兒,我們心照不宣。
我把自己關在衛生間,任由刺骨的冰涼傾瀉下來,可不管怎麼洗,我和沈斯年荒唐的瘋狂依舊揮之不去。
我迷迷糊糊爬上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個電話將我吵醒了。
“還睡?太子爺有新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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