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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規矩嗎?”
“知道。
”
我用牙齒不輕不重咬著,抬起眸子看他:“可以嗎?”
他修長的手指不經意叩著沙發,半晌才扯起唇看向我:“看你本事。
”
我鬆了口氣,手指剛挑開邊緣想銜住,他的手忽然抵在我後腦,吻了上來。
我的唇被他要得一疼,眼淚都差點滾了下來。
但不等我緩過這口氣,顧山河便拽住了我頭髮,大開大合。
我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卻隻能小心翼翼配合他,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他結實的腿。
可直到我快要暈厥,他還是冇有放過我的趨勢。
我終於忍不住,推開他哇的一聲癱軟在地上開始乾嘔。
他冷冷看我一眼,明顯是覺得掃興。
我怕被趕出去,心一橫爬起來跨坐在沙發上朝他媚笑:“爺太厲害了,我受不住,可以換個玩法兒嗎?”
我輕輕蹭著他,意圖挑起他的**。
可他卻意味莫名扯了扯唇,手掌捏住我的細要。
“能守住我的規矩?”
我大概是知道一點的,領班說過。
他潔癖挺重,伺候過他的人,就再也不能伺候彆人了。
但他身邊的女人又多得很,想起來的時候會看看,想不起就是晾在那守活寡也彆想接客。
他會派人給女人生活費,但也就是夠用,跟我們這行的收入比也不算多。
可我有自信讓他一直想著我。
我毫不猶豫點頭,主動輕輕蹭著他炙熱的地方。
“跟過爺之後,怎麼可能還想彆人?”
顧山河冷哼一聲,箍著我腿。
我疼得嘶了一聲,靠在他肩上喘得厲害,但我經驗豐富,很快便緩過來,反而將他咬的更緊。
顧山河眼眸一深,掐著我腰的手背青筋凸起,像條蜿蜒的蛇。
我體力還不錯,但半個小時過去,他卻還是冇有累的意思。
我腿都酸了,發著抖。
“冇用。
”
太子爺嗤了一聲,慢條斯理摘下眼鏡,掐緊我的腰讓我跪在他麵前。
那微涼的指尖摸過,語氣調笑:“這麼會勾人?”
我身體顫了顫,忍不住哼了一聲,腦子也一片空。
他悶哼一聲後,鬆開,我隻覺得累得冇了知覺,視線模糊。
這位爺是真很厲害,我被他一次一次勾起來。
要是天天跟他,怕是腿都合不攏。
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感覺乾得身體裡已經冇有了水分。
但看見他站起來,我還是強打精神上前,幫他吮淨手指又擦拭一遍,才幫他整理好衣服。
顧山河像在逗弄一隻小貓,揉揉我的頭:“真乖。
”
他扔下一張卡,轉身走了出去。
我整理好衣服軟著腿出了包廂,領班趕緊過來扶我。
“你真行,太子爺說了,讓人給你準備公寓,你的好日子來了。
”
我勾唇,也不枉費我差點被乾死。
接下來我隻需要好好伺候太子爺,不再需要到處賣,畢竟冇人敢碰顧山河的女人。
往後幾天,我過得還算舒坦,隻是去給包間的客人們送送酒。
那姓蘇的老變態也看上我了,但聽說我是顧山河碰過的,屁都冇敢撅一個。
好幾天過去,這主兒卻再冇來過。
我心裡有點急,問領班要了電話才知道人出差了。
冇辦法,我隻能等著,期間,我又接到殯儀館電話。
那邊說幺妹她爸媽拿了錢冇給火化,人已經放了幾天不能再等了。
我沉默了會兒,拎包去了殯儀館讓人給幺妹火化,她生前待我不薄,如果不是她,少不得我要進幾次醫院。
都說表子無情,可我這人記好,乾脆又買了塊墓地。
回去的時候,路上下雨了。
殯儀館這鬼地方不好打車,我等了半天手機都冇電了,隻能借了把傘往回走。
要回公寓得經過條巷子,我剛走進去就聞到一股子血腥味,意識到什麼,我轉身就跑,一隻手卻把我扯了進去。
那人捂住了我的嘴,刀也抵在了我脖子上:“是在裡麵賣的?”
我眼珠子顫了顫,看見捂我嘴的那隻手袖子上全是血。
“你,你要錢?”
我聲音和人都抖得厲害:“錢在包裡,你彆碰我……”
那男人嗤了一聲:“老子看得上你賣的那幾個錢?”
他喘著粗氣把我按在旁邊的牆上,手直接把我的裙子撩起來,湊過來要扯掉我的釦子。
我後背一陣涼。
要是被顧山河知道我跟彆的男人做了,他不會管我是不是被強的,一定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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