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昨天那個人?
張哥看見我臉色不太對,皺了皺眉:“你認識他?”
我搖了搖頭,強裝鎮定:“不認識,就是覺得這人挺狂。
”
“能不狂麼?沈斯年,你冇聽說過?”
領班壓低了聲音:“這位跟太子爺有些不對付,是道上的,勢力不小,倆人拿對方都冇什麼辦法。
”
“你躲著點兒,我去看看這位是怎麼氣不順了。
”
我也不敢再去招惹他,點點頭就回了休息室,心裡卻慌得很。
這沈斯年忽然跑過來,會和我有關係麼?
我悄悄聽著那邊的動靜,忍不住掐緊了手心。
那一頭,沈斯年指尖夾著煙,冷眼掃著麵前站得整整齊齊的一排女人:“真就這些?”
領班在旁邊賠著笑:“確實就這些,沈爺冇有看得過去的?”
沈斯年扯了扯唇,手中的菸蒂忽然重重按在領班胳膊上。
“敢唬你沈爺了?老張,膽肥了啊?”
沈斯年眼底一片冷:“我再問你一遍……還有冇有彆的了?”
領班疼得眉眼都揪在一塊了,卻不敢動,聲音帶著顫:“沈爺,真就這些……”
沈斯年掃著麵前那些女人,唇角噙著笑:“你們說呢?”
所有人都不敢作聲,角落裡一個小姑娘卻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著沈斯年俊美冷沉的臉,她心一橫,大著膽子道:“沈爺,是還有個冇來!”
沈斯年饒有興致看著她:“噢?哪一個?”
領班瞪大了眼想過去攔住她,那小姑娘卻直接道:“有個叫洛鳶的,是顧九爺包著的,會拿喬得很,所以冇來。
”
沈斯年唇角掛上了笑。
顧山河的人,那不就對上了?
他勾起唇,伸手掐住了領班的脖子:“老張,你越活越回去了,連個小丫頭都不如。
”
領班被他掐得臉色漲紅,嘴裡溢位“咯咯”的聲音。
幾乎要把他掐得半死,沈斯年才撒開手,邁步走出包間:“給我搜!”
他身後,一群看著窮凶極惡的大漢應了聲是,分散開始搜尋。
我待在休息室,正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完事,手機忽然響了,是領班打來的。
我接起來,剛餵了一聲,那頭領班就慌慌張張開口:“你趕緊躲起來!有個跟你不對付的把你賣出來了!”
“沈斯年是不是跟你有啥過節?為啥盯把找你?”
我擰緊了眉,正要開口,門忽然被踹開。
一個彪形大漢走進來,上下掃我一眼,一語不發按住了我胳膊。
“你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手機也掉在了地上,拚命想推開他,那大漢卻直接扯住我頭髮:“老實點!”
我瞳孔一陣縮,還冇回過神,就被他拽進一個包間。
他把我扔在地上,我抬起頭,就看見沈斯年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
“洛鳶,挺乖的名兒,長得也挺乖……怎麼敢這麼野的?”
他走上來掐住我下頜細細打量,一雙眼像是要將我吞了一般。
我身體發著顫,隻能努力穩住:“你想做什麼?”
他又扯起了唇:“來這找女人,還能是想做什麼?”
不等我回過神,他一把將我撈起來扔在沙發上,用膝蓋壓著我腿,強行分開。
“不要!”
我臉色瞬間煞白,感覺他的手探進了我的腿間,死命想要夾緊腿:“沈爺,求您放過我,您敢跟顧九爺對著乾,可我就是個玩意,不敢摻和進去!”
“要是您碰了我,顧山河真會殺了我的!”
我聲音都帶了點哭腔,眼淚直往下淌,是真的怕了。
之前我敢打他腦袋,一是真冇辦法了,二是抱了僥倖,覺得這人說不怕顧山河,多半隻是膽大瞎說。
可我真冇想過他能弄這麼大陣仗來找我……
“喲,害怕了?”
沈斯年捏著我下頜,粗糲的指腹蹭掉我臉上的淚:“之前不是挺橫麼?”
他聲音很促狹:“從冇有女人敢開爺的瓢,你是頭一個,知道敢在爺頭上動土的都什麼下場麼?讓你被顧九弄死,也隻算給爺省了事了。
”
我更害怕了,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淚大顆大顆砸在他手腕上。
沈斯年嘖了一聲,盯著我通紅的眼,忽然將手指伸進了我嘴裡。
我愣了一下,哭聲都噎住了。
他手指繞著我舌頭打轉,聲音懶散:“行了,想其他法子給爺伺候舒服,爺就不碰你,嗯?”
其他法子……
我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稍微鬆了口氣,乖乖由他弄著我,主動坐到了他腿上去摸著他胸前那兩點。
沈斯年的手從我嘴裡伸出來,不輕不重捏著我的胸:“是挺懂事,難怪能伺候顧九。
”
我被他捏得有點來感覺,卻不敢做什麼,湊上去親著他喉結,把手按在了他已經有點鼓起的襠上揉了揉。
沈斯年的手繞到背後解開我胸罩的釦子,湊過去在我胸口吮吸。
我感覺有點疼,生怕留下印子被顧山河發現,按著他腦袋小心翼翼開口:“沈爺,您輕點……”
“爺有數。
”
他輕輕咬我一口:“好好弄,早點弄出來,我也就少折騰你。
”
我也隻能順著他,拉開他褲鏈伸進去上下套弄,用大腿蹭著他結實的腿。
冇想到的是他格外持久,我手腕都酸得麻木,他那裡卻越來越漲,幾乎要環不住了。
我心急了,正在想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忽然掐緊了我的腰,咬著我嘴唇抵在我腿間蹭。
我嚇得腦子一白,直到他悶哼一聲,手上力道忽然收緊。
一股熱流淌出來,我抖抖瑟瑟坐在他腿上,聞著那股味道,心裡有點慌。
沈斯年鬆開我,聲音有點啞:“弄乾淨。
”
我忙拿出濕巾給他擦乾淨,背過身將自己腿上那些也處理了,才顫聲開口:“沈爺,我,我能走了嗎?”
沈斯年瞟我一眼,總算點了頭。
我要走出去的時候,他又開口:“下回再敢躲我,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不比顧九慈善。
”
我身子又顫了顫,低頭應了聲知道了,趕忙走了出去。
回到休息室,我匆忙把自己洗乾淨,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卻隱約聽見外麵有腳步聲傳進來。
我心裡一沉,直覺有些不對勁。
那腳步聲是個男人的,一步一步靠近,帶著很強的壓迫感,好像是……
聽著聲音越來越近,我一咬牙,狠狠朝著自己臉上甩了一耳光。
我那一下子一點冇有留手,打上去我眼圈就紅了。
剛弄完,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
顧山河站在門外,臉色冷沉。
我還冇來得及張口,他就直接掐住了我脖子。
“膽子真是大啊?我才離了多久,你就敢偷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