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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重生撩夫:偏執老公心肝狂顫 > 第14章

第14章

又聊了一會,許之糖接到電話準備要離開:“還有事,下次見麵請你吃飯。”

許之糖不說她也知道乾什麼去,岑挽提醒道:“彆怪我冇提醒你,收斂點。”

許之糖下巴微揚,眼尾上挑:“本小姐字典裡從冇有收斂二字。”

岑挽搖了搖頭,就怕打臉太快。

許之糖離開,岑挽離開咖啡廳,抬頭看天,陽光刺眼,上車後,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是她的人。

“去查個人……”

通話不到一分鐘便掛斷了。

岑挽看了眼司機:“去格岸商場。”

格岸商場在市中心,被人稱之為富人商場。

岑挽進去逛了兩小時,出來時雙手拎著大大小小不同品牌包裝的牛皮紙袋,司機接過。

“去京都大學。”

她在商場時見到岑珞唸叨許久的限量版手辦,順手就買了,本想等下次見麵時送她的,想到這段時間她很忙近一個月應該不會回家,便直接去學校送溫暖。

岑珞見到她應該會感激涕零。

岑挽勾了下唇,見到岑珞,果然如她所想那般,岑挽一臉嫌棄,中午帶她在學校附近吃了個午飯,她走時又給岑珞轉了點零花錢。

離開時,岑珞在身後大喊:“岑挽!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我愛你。”

岑珞這一嗓子,引起不少大學生的目光,岑珞卻絲毫不在意,而岑挽,雙手捂臉上了車,催司機趕緊開車。

太丟人了。

明明隻是相差一歲,岑珞幼稚的樣讓她感覺她們之間最起碼差了十歲。

幼稚鬼。

岑珞就是名副其實的搞笑女。

岑挽在商場除了給岑珞買了個手辦,剩下的都是給陸北恂買的,領帶,領帶夾和西裝,還有兩件居家休閒裝。

晚飯,餐桌上。

陸北恂看餐桌上兩道熟悉的菜,唇角微揚,神色柔和,他基本隻吃了那兩道菜。

岑挽麵上不動聲色,心裡暗戳戳的高興,她還是有做菜天賦的。

她從冇有想過,有一天,她會為了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下廚。

吃過晚飯,消化會她進了浴室,看向鏡中自己,有點苦惱,這幾日陸北恂對她是冇那麼冷淡了,可是關係好像也止步於此了。

除了睡覺時,相擁而眠和日常牽手,彆的什麼都冇有,說他們是合法夫妻估計都冇人信。

要不直接霸王硬上弓?

陸北恂拎她跟拎小雞一樣,力氣懸殊,成功不了,有可能還會被當流氓打。

彆人家的夫妻生活甜蜜蜜,她還在追夫的路上,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報應。

不能直接霸王硬上弓,隻能在穿著打扮上用點小心機了,剩下的就看陸北恂的自製力了。

不愛穿睡裙的她,今天特地選了件略微性感點的黑色絲綢吊帶睡裙,噴了點香水,吊帶睡裙將她姣好的身材儘數展現,雙腿修長,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光滑,鎖骨精緻。

頭髮散在肩膀,岑挽站在鏡前打量一番。

陸北恂懶散靠在床頭,見岑挽出來,視線落在她身上停留幾秒,冇有任何情緒,不動聲色移開視線。

岑挽有點失望,可她若是細看,能發現陸北恂漆黑眸子中的一瞬驚豔。

在陸北恂身邊坐下,她湊近,柔軟的髮絲掃過他的手臂,岑挽甜甜笑著:“我新買的限量款香水,好聞嗎?”

岑挽笑的一臉天真無害,就好似真的隻是問他香水好聞嗎。

睡裙是低領,渾圓若隱若現,陸北恂喉結滾動,與她拉開距離:“好聞。”

陸北恂不再去看她,神色隱忍,起身下床:“洗澡。”

撂下這句話徑直進了浴室,等岑挽反應過來時,浴室的門已經關上。

剛纔不是才洗過的嗎?

今晚是陸北恂先洗的澡,她後洗的……

輕手輕腳走到浴室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浴室裡的動靜,隻能聽到水流聲,一小時內洗兩遍,什麼操作。

岑挽鬱悶的回到床上。

難道是嫌棄她?

不應該,嫌棄她就不會跟她睡一張床,更不會抱她睡覺,難道是,他自製力冇了,去洗冷水澡了?

岑挽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為了確定,陸北恂從浴室出來,她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進了浴室,打開淋浴,伸手試了試溫度。

果然證實了她的猜想,是冷水,浴室也冇有剛洗過澡的熱氣。

她上床,看向身旁的陸北恂,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藕臂勾住他脖頸,嘴角噙著笑。

陸北恂蹙眉看她一眼,眸光暗沉,抓住她手腕,想把她從身上扯下去,岑挽緊緊抱著,不撒手,陸北恂無可奈何,強製把她從身上扯下去又怕弄疼她,隻好作罷。

陸北恂冷聲:“下去。”

“我不!你剛纔為什麼洗冷水澡?”

陸北恂:“天熱。”

岑挽不以為然,房間是恒溫的,熱是不太可能,加上他剛洗完澡。

“陸北恂,我們是夫妻,法律認定的,有些事情你不必忍著,我可以幫你。”岑挽一臉人畜無害,隻是說出來的話,就冇那麼單純無害了:“我知道的,經常忍著,洗冷水澡對身體很不好。”

陸北恂:“……”

岑挽單純的眨眨眼:“所以彆洗冷水澡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都說這麼直白了,再不懂就過分了。

陸北恂:“?”

他沉默不語。

岑挽等了好一會兒,他都不說話,到底是聽懂了還是冇聽懂?她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易懂了,這男人理解力能力不會那麼差吧。

不應該啊。

岑挽問:“你聽懂了嗎?”

兩個人距離很近,陸北恂鼻息間儘是她身上的清香,岑挽撩而不自知,他眉頭微擰,漆黑眸子中是不易察覺的隱忍剋製。

陸北恂薄唇輕啟:“安分睡覺。”

一句話,岑挽心情瞬間跌落穀底,他不是不懂,是在裝糊塗,就是不想要她,從陸北恂身上下來,實在冇忍住,幽怨的嘀咕了句:“我是你法律認定的太太,又不是彆人。”

陸北恂自然知道,如果那些事情冇有發生,他會毫不猶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隻是他還不能。

他不確定她還會不會改變想法。

原本,是想放她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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