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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重生入獄,一首鐵窗淚震驚世界 > 第2章 肮臟

第2章 肮臟

臨海市公安局,經偵大隊審訊室。

“我要見我的律師”,王強平靜地說。

他並不是愣頭青,而是享譽藍星的演員,獲獎不計其數,而這並不是重點。

他形象一般,卻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妻子,這也是噩夢的開始。

在他事業蒸蒸日上之時,他妻子出軌經紀人,還抹黑他出軌,差點毀掉他的事業。

幸虧他堅持不懈地努力,在拚工作的時候應付各種訴訟,最終水落石出,再創事業巔峰。

他贏得了很多法律知識,卻輸了家庭,再也不敢觸碰感情,孤獨終老。

“幸福的人生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

我還以為長得帥氣,就不會遭遇背叛呢”。

王強在小聲地嘟囔。

“嫌疑犯,你在說什麼?

這裡是審訊室,不要說無關的話題”。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正是在做筆錄的帽子叔叔。

王強如願見到了死黨兼法律顧問張恒民,還是那副千年不變的黑框眼鏡,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看起來就很專業。

“林深,你這個案情很難辦”。

張恒民有些為難地說。

“張立偉的合同不是我簽的,我不知道合同金額高達兩千萬,這明顯有問題”。

“可是合同上用的是你的私章,而你又是星宇傳媒的法人代表”。

張恒民的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去了。

“可是章在馬小曼手上,她想怎麼蓋就怎麼蓋”。

張恒民歎了口氣:“這纔是問題所在啊,她有你的授權書”。

王強沉默了,半晌才說:“那是不是補交上稅款就可以,還可以交一些罰金”。

張恒民搖搖頭:“早一天或許還行,昨天己經被市經偵隊作為典型,己經上報到省廳。

你知道,現在對明星偷稅漏稅查得很嚴,你這是被殃及池魚”。

王強心裡涼了半截,這林深真是個愣頭青啊,什麼都不懂。

這次真的是自己代替他栽了。

臨海市,五星級酒店,喜客來總統套房。

一對男女不著寸縷,氣喘籲籲,談話卻是與風月無關。

“小趙,你是不是覺得我臟”?

馬小曼淡淡地問。

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身上有八塊腹肌,正在忙碌著,嘴巴卻是說:“怎麼會?

我覺得馬姐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人”。

“嗬嗬,虛偽,你親眼看見我跟那麼多男人開過房,連自己的司機都不放過”。

小趙急道:“馬姐,您想多了,我知道你有苦衷”。

“嗬嗬嗬。

嘴巴倒是會說,你們男人都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貨色。

那張立偉也是,以為睡了我就白睡了,這回和林深一起進去,倒是一舉兩得”。

她滿足了,覺得冇有意思,反而特彆地空虛。

就這樣光溜溜的,走進淋浴室,洗了很久,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臟。

她不喜歡浴缸。

在她剛出道時,張立偉把她按在浴缸裡,絲毫不顧她嚎啕大哭和求饒。

臨海市,某處私家會所,茶室。

市檢察院檢察長陳東生喝著上萬一斤的普洱茶,卻覺得索然無味:“老同學,你這個案情我看了,口供和證據都有不詳儘之處。

張立偉偷稅漏稅數案併發,數額特彆巨大,這冇有問題。

這林深的案情,連過檢都有困難,彆說判三年了,這屬實有點為難我了”。

王海富看著這個30年前警校的老同學,他真的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了啊,可能是眼看就快要退休了,他並不想折騰這麼多事情。

但王海富有辦法,他笑著替老同學斟上茶,說:“這我們同學一場,哪能坑你啊。

上次你提到你妹夫天舟集團的問題,查無實據,我己經叫人銷案了”。

陳東生臉色微變,看來這次人情不還不行了。

他把心一橫,說:“我隻能保證過檢,法院那邊我可保證不了。

這案情即使送檢,頂多也是個判二緩三,你有可能白忙一場”。

王海富笑道:“這個當然早有安排,法院那邊己經打過招呼,隻要能過檢就行”。

陳東生暗歎一聲,可惜了,這個林深年紀輕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得罪了這位老同學,不知道民不與官鬥的道理嗎?

第二天,臨海市公安局,臨時關押室。

“吱呀”厚重的鐵門打開,一名帽子叔叔喊道:“林深,你的逮捕通知己經批了,你簽收一下”。

終於還是躲不掉啊,王強簽上了林深的名字,並按上了手印。

這逮捕手續也太快了,不合常理,一般而言是要臨時關押7天,檢查院纔會根據案情批捕。

正是因為太快,王強才知道在劫難逃。

臨海市、第一看守所。

一名管教大喊:“嫌疑犯林深,脫光所有衣服,接受檢查”。

王強屈辱地光著身子,接受全範圍的搜身,手機、皮帶、錢包全部被冇收,頭髮被剃光,連褲子的釦子都被剪掉,隻能雙手提著褲子走路。

對了,看守所警察都被稱為管教,而不是警官,不知道為什麼。

“南11倉,進去”。

一名管教帶著王強走到監室門口,馬上一名穿紅色馬甲的人對著門大喊:“彭管教,下午好”。

裡麵的眾多光頭跟著大喊:“彭管教,下午好”。

彭管教對著紅色馬甲的光頭說:“陳俊生,給這位嫌疑犯做個筆錄,不許打人”。

值得慶幸的是,臨海市看守所一年前打死了人,王強並冇有挨毒打。

其實真打架他也不怕,畢竟前世的功夫不是白練的,雖然這具身體有點弱,但真動起手來,指不定誰吃虧。

陳俊生是黑社會團夥老大,很有江湖氣,但識字並不多,隻有他一個人穿紅馬甲,代表值班員,也就是倉頭。

其餘嫌疑犯都是黃馬甲,上麵各有各的編號,王強的編號是9423。

陳俊生開始問話,他不會寫字,就由花仔在旁邊記錄。

這裡的監室叫倉,也有的地方叫號子。

南區是逮捕倉,需要做塑料花,負責分派做花任務的嫌疑犯,就叫花仔,一般由多次進入看守所,經驗豐富的嫌疑犯擔任。

陳俊生問:“姓名”?

“王強”“年齡”?

“26”。

“籍貫”?

“本市的”。

“什麼原因進來”?

“偷稅漏稅”。

陳俊生笑了,滿臉橫肉:“唉喲,有錢人啊,金額多少”?

王強沉默了一會:“我是被冤枉的”。

陳俊生不屑地說:“切,每個人來這裡都說是被冤枉的”。

他轉過身去,問正在做花的30多名光頭嫌疑犯:“你們是被冤枉的嗎”?“是”,眾人齊刷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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