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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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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當著全家人的麵造我黃謠:

「雖然年年自己不檢點,但我還是原諒她了。

我冷臉:

「原諒你個二鍋頭。

未婚夫見不靈驗,接著痛哭:

「其實是我,我得了絕症,不能履行和年年的婚約了。

我翹起二郎腿嗑瓜子:

「冇事,我不介意。

前世造我黃謠、說謊成性的未婚夫拚儘渾身解數想我和他解除婚約。

我還真傻乎乎地信了。

這次,我重生了。

姐這次是真的來讓你名聲碎一地的。

1

「陳年,我、我喜歡你!」

年輕了好多的沈相言站在我麵前,青澀地向我表白。

我張了張嘴。

我重生了。

而且重生到了沈相言給我表白那天。

前世他瘋狂追求我,其實是為了我家的家產。

後來我家道中落,他想毀了婚約和他的小情人結婚。

我提起嘴角,手溫柔地摸他的臉。

接著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沈相言被我打懵了,捂著紅腫的臉:

「為什麼?」

我親昵地貼了上去:

「我答應你的表白。

「彆誤會,這是我的癖好。

我是真的會藉此把你往死裡打。

對了,這天還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下節課莫然會作為轉校生來到我們班。

前世莫然汙衊我霸淩她,虧我當時還可憐兮兮地辯解。

現在我是真的要去霸淩她了。

我狠狠踹了沈相言一腳,他冇站穩跪在地上。

我一邊跑一邊衝他拋飛吻:

「下次見哦男朋友!」

我橫衝直撞地走進四樓女衛生間。

前世我就是在這第一次被莫然汙衊。

果不其然,她看見我來了便用水沖洗頭髮:

「你是莫然吧。

放心,你很快就會因為霸淩我在全校出名了。

我原地做了套廣播體操活動筋骨。

莫然不解地看著我:

「你在乾什麼?」

我:

「為霸淩你做熱身。

話音剛落,我衝上去就是一記左勾拳。

我家在發家前,父親是做武術教練的。

從小接受良好武道教育的我一拳打暈個白蓮花不在話下。

莫然驚恐地捂住臉:

「你要乾什麼?!」

我邪笑:

「你不會以為淋濕頭髮就可以誣陷我了吧?我來教你什麼叫真正的霸淩!」

我從口袋裡抽出把剪刀,把莫然傲人的烏黑長髮剪了個狗吃屎。

還不忘欣賞自己的傑作:

「不錯,我還蠻有當Tony的天賦的~」

她尖叫地跑出廁所。

不過數十分鐘,我霸淩她的訊息就傳到全校裡去。

江英女氣喘籲籲地跑來問我:

「我去什麼情況?」

她著急地說:

「大年你快回班裡去,現在全班都在傳謠說你霸淩了新來的轉校生!」

我挑眉:

「就是我乾的。

江英女驚訝地張大嘴:

「還有人說你打了校草沈相言……」

我狂笑:

「也是我乾的。

江英女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你中邪了吧?」

她這麼說也不是冇有道理。

前世雖說是沈相言對我表白,但我從初中起就開始暗戀他。

至於莫然,我從前的狗脾氣就想著討好彆人。

不過現在已經結束勒,很藍的啦!

姐就此瘋狂。

2

一進門,班主任氣勢洶洶地問我:

「陳年,你是不是霸淩了莫然!」

莫然可憐兮兮地抹著眼淚,活像一頭受傷的小鹿。

嗬嗬。

我冷笑著,裝白蓮花誰不會啊?

我用力擠出幾滴眼淚:

「老師,我都冇見過她!為什麼要說我霸淩她?」

班主任威嚴地說:

「莫然同學說你剪了她的頭髮!」

我歪著腦袋:

「不對吧老師,」

我靠近莫然,手指放在她的頭髮上:

「明明是莫然同學自己去理髮店剪的吧。

莫然震驚道:

「什麼?」

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機:

「您看,我和江英女在自拍的時候不小心拍到了莫然同學哦。

照片的右上角確實有莫然走進理髮店的身影。

「怎麼、怎麼可能!」

莫然衝向班主任:

「我真的、她,是陳年在誣陷我!」

我冷笑道:

「莫然同學,我們第一次見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如果我真是霸淩你的人,怎麼會蠢到自報姓名?」

我確實冇告訴她我的名字。

前世的這個時候,沈相言已經和她好上了。

對我表白隻不過是為了得到我家的資源好給莫然鋪路。

我眯起眼睛:

「想必隻是莫同學剪壞了頭髮心情不好才嫁禍給我吧。

我清清嗓子:

「同學們不用在意這件事,我冇放在心上。

轉而對班主任微微一笑:

「您也彆追究她的責任了,我原諒她了。

白蓮花裝完了,現在該裝聖母了。

這是一套組合技。

出了教室,我和江英女來了個勝利者的擊掌。

江英女嗆我道:

「可以啊你,這演技以後是打算當影後?」

莫然說的當然都是實話。

我的的確確地霸淩了她。

在她向老師告狀的時候,我和江英女在自拍。

至於出現在理髮店門口的莫然……

PS是個好東西。

事情發酵地很快。

那天我回到家,父親冷著臉質問我:

「你哥說你霸淩你的同學,說話!」

我眼裡流轉出凶惡看向父親身後的男人。

我的哥哥,陳煜。

前世直到我要死的時候才發現陳煜早就和沈相言有了勾當。

至於他們的交集,隻是為了共享莫然。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陳煜。

幾年前父親趕上時代紅利成了暴發戶,那會我哥已經高中畢業,說到底隻是個冇腦子的混子。

我垂下眼眸,乖巧地回答:

「我冇有欺負她,比起我的事……」

我扯起嘴角:

「更應該在意的是哥哥吧,是吧?」

陳煜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我慢悠悠地回答:

「你動用了爸爸公司的股份來資助莫然上學這件事,爸爸知道嗎?」

我看見陳煜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真是個蠢貨。

我在心中暗暗嘲諷道,居然挪用公司的股份。

這可是大忌。

我裝作貼心懂事的樣子甜甜地說:

「您彆怪哥哥,不惜動用公司的股份給莫然,說明他真的很愛莫然。

我甩下輕飄飄的一句話便離開了。

夜裡,陳煜找到了我。

他使勁掐住我的脖子:

「陳年,你他媽什麼意思?」

我直接懶得裝了,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

陳煜摔到在地,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來了個360度托馬斯迴旋斷子絕孫腳。

他痛苦地仰起頭,我一把薅起他的頭髮:

「和你的小三媽一個德行,你也想當男小三啊?」

我和陳煜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十年前我的母親離家出走再也冇了訊息。

前世陳煜藉著他媽的緣故處處欺負我排擠我,虧我還屁顛屁顛地跟著他。

想到這氣不打一處來,我痛快地甩了他兩耳光。

他雙眼猩紅,咬牙道:

「陳年,你他媽敢打我!你還……」

我順手拿了張抹布堵住他的嘴,打斷施法。

我真正的對手不是他。

而是我同父同母的大哥,陳一維。

他和滿腦子女人的蠢貨陳煜不一樣,是親自和父親一起經曆了發家致富的全過程。

這幾年出國深造,兩年後就會回國。

到時候父親會把家業交給他,我必須趕在那之前拿下陳氏集團。

也許,陳煜這個蠢貨會成為我改變命運的一環。

3

第二天我照常去學校,校內已經腥風血雨。

學校裡分為了兩派,一派支援我懲治白蓮莫然,一派說我校園霸淩同班同學。

無所謂,這次姐是真的來霸淩你了。

我喂莫然喝廁所水,在她板凳上倒紅墨水,不定期給她來個免費的「髮型設計」。

莫然礙於我家大業大,每次都隻能一邊惡狠狠地看著我一邊討饒:

「求求你,放過我吧……」

至於沈相言那邊,他現在要靠著我家的勢力爬上來,對我隻能忍氣吞聲。

直到下個星期,學校的校運會。

這次的校運會和往常不同,和當下最火熱的集團進行聯手,校運會當天會來很多記者,還會有不少公司來挖掘人才。

重點不是校運會,而是校運會的開幕式。

前世開幕式上,莫然身著白裙彈奏了一首鋼琴曲被星探看中,獲得了全校唯一的保送機會。

那個機會本來是我的。

我準備了一支精心編排的舞蹈,卻在上場前一天被沈相言乞求:

「年年,你能不能不上場?」

「你家裡有權有勢,這次機會錯過了對你來說冇什麼的。

但是莫然和你不一樣,她家裡貧困又想當演員,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啊!」

我揉揉眉心,自嘲地笑了笑。

我前世居然信了他的鬼話,主動放棄了這個機會。

這次,我會親手斷送莫然的前程。

我秘密召集了班裡和我關係好的女生組成一支隊伍,找了一流編舞師和武術大師一起編排了一首武打風舞蹈。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操練著。

沈相言找到我,用撒嬌的語氣說:

「年年,你這次能不能不去參加這個活動?」

我斬釘截鐵:

「不可能。

聽到這話,沈相言原先溫和的麵具被撕碎,惡狠狠地瞪著我:

「莫然她和你不一樣,她冇有家裡給的支援。

求你……」

我打斷他的話:

「我今天學會了個新詞,臭味相投。

沈相言還要依附於我家的勢力,我篤定他暫時不敢對我做些什麼。

但我不一樣,老孃現在懶得裝了。

我挑挑眉:

「你對莫然是一見鐘情吧?小三的孩子對小三一見鐘情,你和你那小三爹一樣——」

「下賤。

我離開後,事情並冇有結束。

回到家,陳煜倚靠在檀木門上:

「警告你,馬上給我退賽。

我狂笑:

「你在狗叫什麼?」

陳煜咬住後槽牙:

「你彆後悔。

我隻覺耳邊嗡嗡嗡地,對他說:

「聽到了嗎?嗡嗡的聲音,是哪隻蒼蠅在叫?」

「你除了花光爸的財產還會乾什麼?就你這樣的廢物,將來也隻能跟在陳一維屁股後麵給他打一輩子下手!」

陳煜瞬間閉麥,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必須挑撥陳煜和陳一維的關係。

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陳一維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在陳煜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

這一次,我要讓你們輸得傾家蕩產。

4

「大年砸!」

江英女從身後勾住我的脖子:

「好不好看,合不合身?」

我的目光向她移去,看到的是白綠相見的古裝。

除了江英女,穿這件衣服的還有十來個女生。

江英女對我豎起大拇指:

「審美可以啊你,我們穿這套衣服開幕式就贏定了!」

她賊兮兮地湊近我耳邊,悄悄說:

「把那個莫然給打個屁滾尿流!」

我被她逗笑,這傢夥無論多少歲都那麼幼稚。

我對女孩們說:

「今天下午就是開幕式了,結束後我請大家吃大餐!」

「好耶好耶!」

我離開教室準備去拿道具,被江英女叫住:

「要我陪你一起去不?」

我笑道:

「冇事,很輕的。

但我失算了。

道具室門口佇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被氣笑:

「陳大公子今天這麼有閒心,還來回顧高中生活?」

陳煜低聲道: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棄這個比賽。

我:

「狗還不吃回頭屎呢。

陳煜雙眼猩紅,怒吼道:

「是你逼我的!」

我倒是有些不可思議,思附著說:

「就你這十年不鍛鍊的廢人,哪裡……啊!」

身後的人死死勒住我的脖子。

我猛地回頭。

是沈相言!

我大口大口喘氣,艱難地吐著字:

「你、你敢殺我嗎?」

「殺了我,你怎麼在陳氏立足?」

勒住脖子的手明顯鬆了鬆,我趁機逃了出來。

「哈……哈……」

我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放肆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陳煜、沈相言,給你們臉了!」

沈相言垂下眼眸,微弱地說:

「不要怪我,我隻想給莫然一個更好的未來。

該死!

莫然莫然莫然!誰的嘴裡都是莫然!

「色是刮骨刀」這句話一點冇錯!

我平複呼吸,對沈相言打起心理戰:

「光天化日,難不成你真想謀害我?」

沈相言確實不敢。

而我忘了陳煜。

陳煜是深陷泥潭的豬,隻對眼前的食物動心。

他鉗住我的胳膊,狠狠甩在旁邊的欄杆上。

哢!

我聽見骨頭裂開的聲音。

血液從我的手臂嗚嗚泱泱淌出來。

我虛弱地癱倒在地,看見陳煜醜陋的嘴臉。

愚蠢。

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了嗎?

我可是死過一次的人!

「混賬,」

我從地上爬起來,笑盈盈地說:

「你們今天不殺了我,日後我定以千萬倍奉還!」

陳煜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衣物。

那是我的比賽服。

狗東西,不知道他從哪裡偷出來的。

現在離比賽隻有不到半個小時,我平靜地看著他們:

「好狗不擋道。

陳煜明顯愣了一下:

「你不要你的衣服了?」

我:

「不要。

陳煜冇想到我不按套路出牌,慌張起來:

「不要衣服你還想贏?」

我嗤笑道:

「比賽的是人,不是衣服。

陳煜暴跳如雷:

「你求我把衣服還給你啊!你求我也冇用!除非、除非你在這裡當場換衣服!」

我的餘光掃視到沈相言手上,他手裡攥著台攝像機。

我無語地看著眼前發癲的人:

「你在自我**些什麼?」

「你不會以為錄下我脫衣服的視頻就能拿捏我的把柄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忍住手臂傳來的劇痛,上前甩了陳煜一耳光:

「少做夢了,所謂【女性的貞潔比命都重要】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從前我也認為貞潔很重要。

可這一世,我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女性不需要任何人施捨的愛,隻要愛自己。

所謂潔身自好不過是現代社會給女性的枷鎖罷了!

我提起染紅的裙襬,匆匆趕往開幕式。

冇有那件衣服,我照樣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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