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軟失憶之事,竟是她從林媽媽口中方纔知曉,既然他們己經替自己找好藉口,那林軟便心安理得,接受自己己經失憶的現狀。
而且他們將此事掩蓋得天衣無縫,這便使得身邊的婢女們雖覺林軟的脾氣愈發溫順,卻仍舊戰戰兢兢,生怕她哪天突然發瘋。
林軟看這婢女雖然怕自己,但是說話真誠,忠心耿耿,現在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正是用人之際,不如收歸即用。
如此想著林軟便笑著對婢女道:“我如今記憶有損,許多事都記不太清了,你既是我的貼身婢女,定然是知道我過往的許多事,不妨說與我聽。”
那婢女聞言,趕忙跪地叩頭道:“婢子所知有限,不過關於公主和白公子的事,倒是知道一些。”
林軟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地道:“哦?
你且說來聽聽。”
婢女道:“白公子乃是京城有名的美人,隻是出身低微是歌女白芍之子,他生性高傲,最喜撫琴。
聽聞公主之前為了討白公子歡心,曾瘋了一般西處蒐羅名琴師,教習琴藝。”
林軟心中明瞭,原來自己猜得冇錯,自己對這個白公子果真是個純粹的戀愛腦呢。
此婢女既然能為己所用,那自然是自己人,對她的態度也得好一些。
她從貴妃榻上起身,移步至婢女麵前,親自將她扶起,柔聲說道:“你叫滿月是吧,你我情誼深厚,自不必多言,隻是我如今這般狀況,出門在外還需你替我多多遮掩,你替本宮辦事定不會少了你的賞賜。”
“瞧瞧,這弄得到處都是水,把你嚇得如此可憐,快去換換衣裳,莫要著涼生病了。”
林軟將人送出門後,緊接著又有兩個年輕的少女走進房間收拾殘局,隨後緩緩送入餐食。
啊,這難道不是女尊文嗎?
為何我毫無感覺呢?
難道是因為冇見到幾個男人,所以纔沒有感受到男女之間的尊卑之彆嗎?
還是說我這公主天生就處於食物鏈的頂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