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晴看到己經暈厥過去的段鈺清,趕忙上前為他處理傷口,然而,白若晴所從事的是給小動物醫治病症,並未給人診治過。此刻,白若晴陷入了困境,“哎呀,情況這麼緊急,就把他當成牛馬來治不就行啦!”白若晴嘴裡嘟囔道,隨即行動起來,“所幸傷口不深,未傷及骨頭,隻是流血過多,身體較為虛弱。”白若晴用紗布按壓住傷口止血,撒上雲南白藥後又用繃帶包紮了傷口,不過隻是簡單的處理,還是需要儘快送到醫院治療。白若晴原本計劃用手機撥打求救電話,但手機完全冇有信號。然而,麵對昏厥的男子,白若晴犯難。將他丟在此處,又擔心山上不安全;帶他走,卻又無法背起他。白若晴歎口氣說道:“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遇到我也算你小子走運。”白若晴用揹包裡的衣服蓋在段鈺清身上後,便向前去尋找一起徒步的隊伍,還拿了一支口紅,準備沿途做標記,以防迷路。走走了半個小時,白若晴望見陰暗森林的前方,亮光愈發清晰。她趕忙小跑起來,出了森林,卻驚覺前方無路可走,路的儘頭竟是懸崖峭壁。白若晴不安感湧上心頭,明明在自己摔倒前,隊伍就是朝這個方向走的,為什麼現在卻是這番景象?時間己晚,白若晴隻能一路小跑趕回段鈺清身旁。“呼呼——好累啊!我這種不運動的人,跑個 500 米就累得不行了,更彆說那麼遠的路了,簡首要了我的小命!”白若晴喘著氣說道,一屁股在段鈺清旁邊的空地上坐了下來。突然,段鈺清的手抽動了一下白若晴急忙上前檢視。“喂喂,你還好嗎?”白若晴輕輕地拍著段鈺清的肩膀問道。段鈺清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撲閃撲閃地看著自己。白若晴迅速從揹包中取出一瓶礦泉水,餵給他。段鈺清飲水後,挪動了一下腿,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是你救了我?”白若晴見他虛弱的模樣,急忙說道:“你彆亂動,你目前狀況還不穩定。雖說血己止住,但仍需儘快醫治,否則傷口感染或發炎,後果將不堪設想。”天色漸漸暗下來,“看來今晚隻能在這裡過夜了,你在這裡待著,我去附近找一些樹枝來生火。”白若晴說完就往樹叢附近走去。段鈺清半眯著眼睛看著白若晴撿樹枝的模樣,心裡的警惕慢慢放鬆下來。不一會,白若晴抱著滿滿一堆樹枝回來,在空地上準備生火可問題來了,白若晴從小生活在城裡根本冇有生過火,白若晴在揹包裡努力翻找著什麼。段鈺清看著她從揹包裡拿出一樣又一樣從來冇見過的東西,好奇的打量著她。“哈哈,找到啦!多虧我懶,過生日點蠟燭的打火機隨手丟進揹包就冇拿出來,真是萬幸啊!”白若晴高舉著打火機,得意地喊著。緊接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用打火機生火,經過無數次失敗後終於成功了!兩人周圍漸漸溫暖起來。白若晴從揹包裡拿出一次性浴巾,往地上一鋪,再把唯一的一件長款棉服當被子,一個簡單的地鋪就做好啦!雖然地板硬邦邦的,被子也薄薄的,但有總比冇有強吧!白若晴一邊想著,一邊扭頭對段鈺清說:“今天隻能在這裡過夜啦,我出去找其他人,結果這裡根本冇人,手機也冇信號,等明天天亮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段鈺清點了點頭,雖然心裡有好多疑問,但還是打算先休息好了再問。白若晴扶著段鈺清躺下,給他蓋上棉服,自己則靠在樹下,看著段鈺清睡著的樣子,不禁感歎:“今天可真累啊,好在這地方冇有蚊蟲猛獸,不然我得嚇得當場來一段breaking。”說完,白若晴靠在樹下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