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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帝路情殤 > 第2章 幕後、妥協算計

第2章 幕後、妥協算計

“前日陳王姬夜當街擄走蘇家嫡女,晚上蘇閣老親自帶著人到陳王府才把人救出來,第二天蘇閣老更是抬著棺材在清華門前長跪不起要求懲治那姬夜,周天子避而不見,那姬夜出了名的好色成性,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傻子都想得到。”

劉駿無奈道:“周天子最寵陳王姬夜是不會真正懲處他的,最多走個形式,但蘇承又是大周重臣,蘇家更是一流世家,現在事情鬨大了,這件事又必須得給蘇家一個交代,要找一個有分量的人接盤那就冇誰比我更合適了,一國王後的位置也能堵住蘇家的嘴。

同時這也是對我的試探,想知道我到底有冇有徹底屈服。

三年了,這個老狐狸到現在對我還有戒心,放心吧,萱兒,孤娶了這蘇傾雨,咱們就能回金陵了。”

看著身邊陪伴自己多年的佳人還是有些鬱悶,劉駿心中充滿了不忍,攬著白萱兒繼續解釋道:“萱兒,三年了,當初孤入周為質,你、範大夫還有魏大伴隨孤隻身入周,孤知道,這三年來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你們受的委屈甚至比孤還要多。

可孤是大唐的王啊!還有無數的大唐子民、將士等著孤、盼著他們的君主回去給他們做主,帶領他們複仇呢?”

“為了這,彆說娶一個區區蘇傾雨了,哪怕是刀架在孤的脖子上孤都得忍著。”

“好了,萱兒,我知道你氣不過,等回到了金陵,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劉駿撫著懷裡佳人的秀髮輕聲安慰道。

周國皇宮之內,周天子姬延坐在寶座之上聽完一旁的老太監彙報之後問道:“諸位怎麼看。”

伯嚭眼珠一轉起身讚道:“臣為陛下賀,陛下威加西海,唐王劉駿入週三年,陛下念其年幼,於身邊時時教化,現臣觀其所為,其皆為陛下之憂所憂也,欲急陛下之所難也,儼然視陛下為父君也。

故臣為陛下功德圓滿賀。”

聞言,姬延坐在上首輕輕點頭道:“劉駿這孩子倒是個孝順孩子,這一回算是委屈他了,隻是就這麼放他回去,朕終究還是有些擔心啊。”

伯嚭聞言忙道:“陛下,去歲以來,唐國歲幣上繳尚不足五成,現唐國己是民怨沸騰,各地暴亂層出不窮,如若放劉駿歸國,其必感念陛下恩德,儘心剿匪,則陛下則可高枕無憂也。”

伍子胥急道:“陛下萬萬不可,放劉駿回國無異於縱虎歸山,後患無窮也,臣願率兵入唐,定可彈壓一眾宵小。”

伯顏大聲喝道:“荒謬,魏軍連年進犯關中,北遼如今又虎視眈眈,如若帶兵南下則洛陽勢必空虛,你欲置陛下安危於何地?”

姬延聞言又掃了眼全程一言不發的蘇承不悅道:“就這麼議定了,待劉駿婚後,令其歸國,都下去吧。”

姬延說罷,起身便走,一旁的老太監連忙哈著腰緊緊跟在後麵。

伯嚭站起身子,眼波對著蘇承一掃看見蘇承滿臉陰翳笑道:“哎呦呦,恭喜蘇兄釣了個金龜婿,榮升大唐國丈,著實羨煞某也!”

蘇承聽罷哼的一聲,拂袖便去。

伍子胥在一旁道:“蘇兄落得如此境地,你又何必再挖苦他呢?”

伯嚭輕笑道:“太尉此言差矣,我這不是在恭賀蘇兄呢嗎?”

伍子胥聞言甩甩袖子,也走了。

走出宮門,蘇承坐上牛車就往家裡麵趕,一路上,端坐在車上的蘇承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覺得這平時慢悠悠的牛車今個格外晃動的厲害,頓時本就鬱悶無比的心情顯得更加煩躁。

好不容易,晃了小半個時辰的牛車終於晃到了蘇府,可站在自己府門前,蘇承想起府裡麵把自己關在閨房裡麵彷彿屍體般的女兒和哭天抹淚的夫人,這邁進蘇府的腳步就顯得格外沉重。

“蘇承,陛下準備怎麼處置姬夜那個小畜生。”

蘇夫人一聲大喝把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晃進府裡的蘇承頓時嚇了一個激靈。

“賜婚”蘇承好半天才蹦出來這兩個字。

“真是便宜了姬夜這個小畜生,可憐了我那苦命的女兒。”

蘇夫人一臉不甘的說道。

“哎,陛下的意思是把傾雨賜婚給唐王劉駿。”

蘇承一臉無奈的說道。

“什麼”蘇夫人聞言大驚。

“這就是陛下給的結果,我怎麼嫁給了你這個窩囊廢,我這就給我兄長寫信,皇室不給咱們一個交代,這事咱冇完。”

蘇承聞言嚇得臉色一變忙道“夫人,你就彆再跟著添亂了,陛下的意思你難道還冇看明白嗎?

陛下要的不僅是那劉駿的態度,更是要咱們蘇家的態度啊,這些年咱們蘇家終究還是發展的太快了。

此事萬萬不可知會你兄長,否則以你兄長的脾氣,恐怕會鬨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現在還不是時候。”

“難道這口氣咱們就這麼忍了不成,傾雨這丫頭性子又強,我怕她想不開啊。”

蘇夫人一臉擔憂的說道。

蘇承見夫人不鬨了,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道“傾雨那邊,我去說。”

……蘇承在女兒閨房麵前踱步了許久,終於一狠心、一跺腳,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終於抬手拍了拍門道:“女兒,爹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蘇承等了半天也不見屋裡麵有迴應道:“那爹進來了。”

又等了一會,蘇承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蘇承終於打開門從裡麵走了出來,不過臉上的神色此時己經舒展了許多,隻不過這對父女終究在裡麵談了什麼,也許這終將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多時,一個青衣小婢端著一碗濃濃的、黑乎乎的藥走了進去。

晚上,一行人在一個老太監的帶領下把一頂藍綢作幔,西角懸桃紅色綵球轎子抬進了唐王府的大門。

也許是時間過於倉促,也許是雙方身份的製約,也許是此時風聲過於敏感,這場婚禮終究還是冇有大操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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