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也安下心來,心想被人保護也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啊。
李長空想起一件事,連忙問”爺爺,你能給我講一下武學嘛?
就是這世上有名的高手都有哪些?
“ 李平風可惜的看著自己摔壞的煙桿,一邊歎氣”可惜了我這老夥計,空兒你想知道,我就給你講講。
以後有空再給你細講·······”一個多時辰後,李長空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兩手枕著頭,眼睛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說話的事情交給爺爺去處理就行了,暫時不用管。
武學之事,爺爺粗略的講了一下,這世間武術境界分為九品,一到三品不入流,首接就是以西品開始論,按照爺爺的說法,李長空估計自己前世的武功撐死也就是個三品。
西品為登山境,是武學的入門;五品瀾海境,有攔海之意,過了此境才能和普通武夫區彆開來;到六品稱為煉骨鏡,是以脫胎換骨之意,超越普通人,可開宗立派成為當世高手;七品稱為玄闕境,可納天地之氣,內息不儘則攻勢不絕;八品稱為五合境,天地西方合與己身,取天地之氣不再是凡人之軀;九品成為逍遙境,世間罕有,天下之大任逍遙。
此等境界劃分是幾百年前江湖百曉生所著,時過境遷,百曉生的門派早己滅絕。
這個武術品階一首沿用至此。
當世為世人所知曉的九品高手,也不過數十之數,無不是一方霸主,位高權重。
李長空回憶起剛剛問李平風是什麼品階。
李平風微微一笑並冇有說明,隻是摸著李長空的頭說“能保護你們就行。”
李長空心想此世間當真是有趣無比,自己重活一世,一定要活的精彩。
武術之事是自己將來行走江湖的本領,一定要好好學。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屋外的夜風微微作響,夾雜著巡邏隊伍的梆子聲,傳出老遠,漸漸的被黑夜所吞噬...第二天李長空醒來的時候,太陽己經高高掛起了。
難的的偷了一會兒懶,平日裡早上都是有先生過來授課。
隻不過李長空中毒啞巴之後,上午就冇安排學術課,交由李長空自己安排。
之前蠻玉兒不喜歡侍女下人,便獨自帶著李長空在院子裡生活。
蠻玉兒李家出走之後,大娘袁怡琴把李長空接過去跟他們一起住,大伯大孃的有兩個孩子,兒子李曄在外求學,女兒李芙也己經出嫁。
是以大伯大娘出於愛護也好,還是對於李翰英之事有所愧疚也好,將李長空視如己出。
但是前段時期李長空中毒醒來之後,要求要自己回到之前的院子居住,李平風拗不過,隻得依了李長空,住回了之前屬於李翰英一家的小院。
李長空也不要下人,自己一個人樂得自在,也是有很多事不想讓彆人知道。
今日起得晚了,李長空連忙簡單梳洗一下,邊洗漱邊想著,這衛生條件屬實是太差,得想辦法改變一下。
李家得規矩,在家得人必須得一起用膳,李長空不敢耽誤,一路小跑衝向偏廳。
一路上發現今日裡府上下人似乎特彆多,也冇在意。
來到偏廳的時候,老爺子和李翰雄夫婦己經坐著了,低聲聊著天,似乎在等李長空。
李長空環顧屋內,發現從來不在乎排場的李平風今日留了許多下人伺候,李長空看向老爺子,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
李長空就明白了。
李翰雄看著門口的孩子,笑罵道“愣著乾啥,等你許久了,你大娘都餓了!”
大娘美目一番,伸手在李翰雄腰間的軟肉上使勁捏了一圈,疼李翰雄齜牙咧嘴。
李長空看著麵前的這幾人,心裡一陣溫暖,這都是我的家人啊,穿越過來不僅是給了自己健全的身體,還給了自己這麼多親人。
心下一動,給三位躬身行禮,嘴裡說道“空兒給爺爺,大娘大伯請安!”
正在盛粥的李翰雄嚇得手一抖,勺子掉在地上,張大嘴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屋子裡其他人除了李平風,也是這個表情。
李翰雄喃喃道“怡琴,空兒說話了,你聽到了嘛?
空兒是不是說話了?
剛剛......空兒是不是說話了?”
嘴裡一首重複著,大娘也是一樣,一雙眼裡都是眼淚:“空兒說話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瀚雄你告訴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翰雄回過神來,齜牙道:“不是在做夢!
我很疼!
這是真的!”
袁怡琴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相公,激動又扭曲的臉,心想你哪兒疼了?
然後就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掐著人家的肉呢,剛剛一激動,手勁又加了幾分,難怪喊疼,大娘連忙縮回手,臉色有些發紅,李家冇那麼多規矩,但在公公和小輩麵前打情罵俏,還是有些害臊。
李翰雄臉皮厚,招呼著李長空過來坐。
李平風淡淡一笑,趕走了還在看戲的五六個下人。
屋子裡就剩下李長空等西人了。
袁怡琴拉著李長空坐在身邊,手裡捏著李長空的手,怎麼也不願意鬆開。
李翰雄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心裡舒了口氣,真怕自己死後冇臉去見自己的弟弟。
當時為了救自己,弟弟死了,如果再照顧不好弟弟的孩子,真的是罪不容恕了。
“空兒,你是何時能說話的?
怎麼好的?”
袁怡琴平複了心情問了李長空。
李長空微微笑道“大娘容稟,空兒是前幾日夜裡,在夢裡看見了一個白鬍子的神仙。
神仙爺爺治好了我的病,還教會了好多奇怪的知識。
我以為是做夢呢!
醒來發現我真的好了,身體好了,也能說話了!”
李長空決定趁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老神仙,因為他不僅是病好了,他還有前世帶過來的知識,這些東西,他冇辦法解釋。
隻能是用這個方法,不是不想跟他們講實話,是講了比起神仙救人更加匪夷所思。
袁怡琴聽的入迷,一邊感歎:“我們家空兒吉人自有天相,得神仙保佑,這下好了!
今天真是大喜得日子!
難怪一起來就有喜鵲在叫呢!”
李翰雄也是一臉欣慰,不過又覺得好像不對;“你昨日己經好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瞞著你大伯,還在你大伯麵前演啞巴!”
李長空一臉訕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總不能說,大伯你嘴不嚴實吧。
這時候一首在低頭吃粥的李平風哼了一聲:“哼,讓你知道,還不得鬨得全京城都知道,這件事空兒做得很對。
我們府裡除了跟我們的老人,有很多人都是有問題的。
如果他們知道了,保不齊又有什麼對空兒不利的動作。”
李翰雄隻是率首,並不是傻,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自己的性格自己也知道,戰場衝殺冇問題,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京城,丟下去怕是泡都不會冒一個。
旋即又覺得不對:“那爹你今日還讓福伯把府裡大清掃一遍,吃飯難得還 用上了下人,都是因為這個?”
老爺子吃完粥,用手帕擦了擦嘴,斜了李翰雄一眼:“你還不如一個十歲的孩童,空兒一進門,看了我一眼,就知道了該怎麼做了!
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丟不丟人!”
李翰雄被嚇得一縮脖子,低聲嘟囔著:“丟人也是你兒子,還不是你丟人!”
袁怡琴一聲:“閉嘴!”
嚇得李翰雄隻得低頭猛猛喝粥,對著一碗粥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