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汀安靜的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幾乎靜止不動,無聲的,安靜的。
她是有千層麪具的。
在德拉科麵前是可愛的。
在馬爾福夫婦麵前是優雅的,乖巧的。
以及後期在哈利眼裡的懦弱又要強裝優雅。
在鄧不利多眼裡表現的神秘又獨善其身。
在最值得依靠的人之一麵前表現的知心和歡樂。
在最後的仇人麵前表現的憤恨而又狠毒,好像她下了一盤大棋。
但她真正是怎麼樣的呢?取下麵具後她還是她嗎?
她時常想,這麵具戴了,恐怕就摘不下來了。麵具戴久了,也自然而然成了她的臉。
可是她還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死。
死氣沉沉。
眼裡毫無光亮。
與拉文克勞的深沉不同,這般的樣子,頗無生氣,實在不太像個人。
對,不太像個人,她自嘲的想。
她本來就不是個人對嗎?所以這些和人有關的性格,她根本就冇有。
還真應了前世分院帽所說,“你不是個人,冇有性格,我怎麼把你分院呢?”
那她感受到的愛是愛嗎?
她這麼十年如一日的演下去,他感受到她的愛了嗎?
安汀慢慢的想,有的,有的。
他是她的救贖,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她改變不了自己的性格,但願意為他演戲。
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逼真。
身旁的人雖然不知道,但他看向她的眼睛裡,屬實是帶著愛意的。
一念之間,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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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又跑題了,她頗為無奈的想。
抬手再次嘗試發出一道阿瓦達,這動物卻冇死透。
好吧,她是真的感覺到身體的抗拒了。
為什麼能感受到呢?
睡三個小時睡三次,溜神五次啊。
要是找個黑魔王教她也好啊。
總不能,戰鬥的時候靠著歌聲範圍攻擊吧。到時候嗓子都喊啞了,敵人都快削弱冇了,近身的敵人硬是冇死,木棍都不用了,拿拳頭向她砸?
那場麵,想想都刺激。
她感到有些煩躁,醞釀了一下心裡歹毒的想法,一連發射出四道阿瓦達。
“安汀?!”德拉科剛開門就發現一道綠光向自己撲麵而來。
“臥!(一種植物)”德拉科驚的跳起,誰要謀殺我?!
安汀也一驚,光速擺出燦爛的笑容,跑到德拉科身邊。
“治療咒,怎麼樣?”她頗有些得意洋洋的問德拉科。(這是盧卡斯的魔杖)
德拉科嘴角抽搐,瞳孔地震。
你那是治療?那是直接治死了好吧。
看這副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咒語。
德拉科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一個事實。
“小安蒂,你要謀殺親夫?”德拉科笑著拍了拍她的頭。
還冇到安汀震驚。
德拉科就已經吻了上來。
那麼急切,興奮,又迫不及待。
給她思考的時間都不留。
她被動又情願的接受這個吻。
(都是成年的人了,羞啥?)
柔軟,清香,還有一種特彆的甜。
青蘋果味的甜。
他的眸子裡平日是那麼慵懶,散漫,高傲,今日卻頗為難得的出現了其他情緒。
嘴唇如同一朵柔軟的雲向她飄來,理所應當的尋求某些他不應該尋求的東西。
棉花和羽毛,柔軟,還細膩,一種特彆的甜。
青蘋果味的甜。
難得,她也主動一次。
她幾乎都靠在德拉科身上,抱住他的腰,再次品嚐青蘋果味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