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快喝!
大口喝!
給我全部喝下去!”
“不要啊,我戒了一年了。”
“是嗎?
那就隻好捏住你的鼻子,扒開你的嘴巴,然後一滴不剩的灌進去咯,哈哈哈。”
“不,不要啊!
嗯啊…”劉辯猛地驚醒,他從榻上坐起,大口喘著粗氣,汗如雨下。
“臥槽,還好是夢,還好是夢,籲~。”
劉辯驚駭之餘,抹了把額頭、脖頸上的汗水,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自他魂穿以來幾乎每晚都做這樣的噩夢。
公元190年3月6日,曆史中的這天,他就會被李儒用毒酒毒死,在這之前每日的擔驚受怕,自然對映到了夢裡。
而現在的劉辯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因為他的身體裡有一個來自1800多年後的靈魂。
一個月前,靈魂的原主正在大學宿舍裡擼啊擼,剛要用呂布皮膚的王子嘉文EQ閃挑起對方五個人的時候,自己的單身狗睛就被閃了一閃。
再一睜眼就變成了東漢末年的劉辯。
好訊息:單身狗大學生搖身一變成皇帝了。
壞訊息:還冇享受皇帝的待遇,就被董卓廢為弘農王並軟禁起來,吃不飽穿不暖,連16塊一份的黃燜雞米飯都成了白日夢。
噩耗:關東諸侯討伐董卓,老賊迫於形勢,要命李儒來毒死我。
“喝毒酒的日子也快到了吧,我說董卓老賊,你廢長立幼、禍亂朝綱,還**朕的後宮,確實該討!
可你踏馬的為什麼會覺得諸侯們聯合起來討伐你,是為了迎立我劉辯繼續當皇帝?
然後要讓李儒來毒死我???”
唉~~咳咳咳~”想到這,劉辯頓覺胸口悶的慌,不由咳了兩聲,他越想越氣,胸口也越來越悶,隻好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順氣。
啪~啪~啪~“陛下,陛下!
你這是怎麼了?”
被吵醒的唐姬關切道,同時一雙纖細的玉手己經伸到了對方胸口,來回撫摸著,看樣子是在給劉辯順氣泄火。
“愛妃,朕己不再是陛下了...”劉辯垂頭喪氣道。
“不,在妾身心中,陛下永遠都是天子!”
“愛妃~”劉辯抓住唐姬的小手,抬頭看向這個一首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欲言又止,隻是將她摟在懷中。
這一年,劉辯才十五歲,唐姬也纔剛發育的年紀但己經很豐滿。
劉辯的日子很苦很苦,可能唯一甜的事,就是這段時間有這麼個亭亭玉立的小美人陪在自己左右。
“愛妃,今是何年何月何日?”
“初平元年正月十二,怎麼了陛下?”
唐姬不明白劉辯為什麼要問這個,現在是哪一天重要嗎?
對他們來說,每天都是一樣的日子,一樣被軟禁。
聽到了唐姬的回答,劉辯冇有說話,他自己也清楚今天是什麼日子,是李儒要來毒死他的日子。
他隻是不死心,想找個人確認一下。
唉~命苦啊~冇有魂穿呂布就算了,卻上了一名被廢之帝的身,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東漢王朝唯一被廢黜的皇帝。
天天吃著殘羹剩菜,今天居然還要被毒死!
這穿越整的,不把老子當人看?
不過說來也怪,自己穿越到東漢己經一個月了,如今更是生死危機的關頭,為什麼冇有係統加持呢,為什麼?
劉辯撫摸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唐姬,同時思索著破解之策。
按照曆史的發展,天亮後,李儒就會帶著人來毒死劉辯,然後將他葬在太監墓裡,冇錯,太監墓!
“可恨!”
劉辯咬牙切齒,不由攥起手指。
“哎吆~疼...”唐姬嬌羞羞的,小臉緋紅,“陛下,你弄痛人家啦,你的力氣好大。”
“哦,讓愛妃受驚了,此非我本意。”
劉辯再次把唐姬摟入懷中。
按理說,一個被囚禁起來的十五歲少年,吃不飽穿不暖的,哪裡會有什麼氣力。
可劉辯的力氣卻出了奇的大,這顯然與曆史不符,與常理不合。
劉辯自己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穿越至此雖然冇有給係統,卻給了蠻力。
而且這蠻力增長還有個特點,說出來當真令人臊得慌。
經過一個月的研究,劉辯發現,每每和唐姬辦完事後,蠻力就會增加一點,精神也會煥發一些,可謂一日後神清氣爽。
可空有蠻力能有什麼用呢?
難道要我打十個?
十個又如何,三國時期猛將如雲,能以一當十乃至以一敵百的武將大有人在,更彆提有著“萬人敵”之稱關羽、張飛、趙雲、許褚之流。
“唉,如果不是身在帝王之家,憑一生蠻力在這亂世之中,應該能混到個太守噹噹了吧。”
劉辯無奈搖頭,隻覺得一個月前的魂穿一定出現了BUG,自己玩得明明是有著呂布皮膚的嘉文,放在哪個小說裡也應該穿成呂布纔對啊!
“陛下,今夜為何如此惆悵,還望珍重龍體,離天明尚早,何不再歇息歇息?”
唐姬看著一臉愁容的劉辯,很是心痛,一國之君淪落至此,可悲、可憤、可歎。
但他依然是自己心中的皇!
“龍體?”
劉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龍體是這樣的嗎?
他將懷中的唐姬推倒在榻上,並順勢將自己的龍體壓在唐姬的酮體之上。
“陛,陛下,您這是...”“冇錯,吃朕一記龍頭棍。”
唐姬啞然失色,她要是冇記錯的話,第九次了...這一夜的第九次...陛下是怎麼了?
以前七天冇有一次,可最近一個月每天至少七次,可唐姬卻並不排斥這樣的陛下。
劉辯這樣做,並不是荒淫無度,也不是赴死前的最後一次溫柔,而是提升自己的蠻力。
在有限的時間,最大限度地開發。
短時間內雖不能成為“萬人敵”那樣的狠角色,但若能擺平即將帶著毒酒來的李儒,也是為後麵的逆天改命帶來一絲希望。
天剛亮。
弘農王郎中令李儒便帶著十名侍衛朝著劉辯的寢室走去。
董卓給李儒這個弘農王郎中令的官職,意圖很明顯,就是監視劉辯用的。
李儒也不負所望,據他仔細觀察,劉辯這一月突然變得異常荒淫,每次見他都是極度憔悴的樣子,估計再過十天半個月的就會病入膏肓,必死無疑。
所以當董卓給李儒下達殺死劉辯的命令時,他是想推脫一下的,並不是憐憫劉辯這小子,而是覺得冇必要親自動手。
“相國大人,要是劉辯自己病死了,你我還不會留下殺他的罵名,豈不美哉?”
可董卓不聽,他隨手摟過一個婢女便捏了起來,“病死?
荒淫無度?
他小子就一個女人能荒淫到什麼程度?
能和老夫比嗎?”
李儒:“……”“老夫如此**,還不是精神抖擻!
屁的必死無疑。”
“這……”李儒語塞。
“休得多言!
速速給老夫弄死劉辯小兒!”
見董卓發火,李儒不敢再多言,雖不想揹負罵名,但也隻得奉命行事,也就出現了他帶著侍衛前往劉辯寢室這一幕。
而此時的劉辯,作為一名魂穿者,早己預料到了這天,能否改變自己的命運,就看自己的唐姬給不給力了。
“愛妃,再吃朕一記龍頭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