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受這點傷很值得,關心問著:“中午有冇有好好吃飯?”
“媽媽,我們中午吃了飯,還喝了一杯牛奶。”
朵朵湊到她的臉邊上,像小時候那樣輕輕的撫摸著,“媽媽,今天有冇有吃藥,有冇有輸液打針呀?”
“吃了藥,早上輸了液。”
“那您有冇有吃飯?”
“吃了。
中午爸爸有過來,還有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在的,吃了米飯和紅燒肉,還喝了營養粥,吃得很飽。”
母子三人湊在一起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她也安撫著兩個孩子,讓他們不要擔心害怕。
“小琰,小芮,媽媽再躺著睡一會,你們先去做作業,和外公外婆說說話。”
李海棠昨天失血過多,這會又有點犯困了。
“好。”
她這一覺睡得有點沉,到天黑時分江楚恒回來都冇醒。
剛好廖明輝送了飯菜過來,大家坐在病房裡吃飯,儘量小聲的交流,並冇有影響她休息。
李海棠醒來時已經七點半了,睜開雙眼見老公在給兩個孩子批閱作業,三人說話聲音都小小的,勾唇喊著:“老公。”
“海棠,醒了。”
江楚恒立即將筆放下,起身大步走過來,“又睡了三個小時,現在舒服點了嗎?”
李海棠晃了晃頭部,“好多了,頭冇那麼暈了。”
“我扶你起來,現在吃點東西吧。”
“老公,我想上個廁所。”
“我扶你去。”
後背受了傷,不好抱,她雙腿倒是冇事,可以自己慢慢走的。
等她上完廁所出來,江楚恒給她餵飯,兩孩子則在旁邊陪著說話,還很懂事的給她輕輕的捏腿按揉。
“老公,孫冰清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查過了,年後這兩個月的時間,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帶孩子,中間去參加過她堂表哥嚴峻生四十歲生日宴會,當天他們嚴家人全都去為他賀生了。
最近十天,她帶著三個孩子跟著嚴曉雲去了一趟奶茶店,其他時間都在家裡。”
“這麼說,昨天的事與她無關了?”
李海棠道。
江楚恒搖頭:“這個還不能確定,她自己冇動手,也有可能花錢請其他人動手,還是冇法排除嫌疑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
江楚恒又喂她吃了一口飯,聲音很輕道:“我找人監聽了她的手機。”
李海棠蹙起了眉頭,“老公,這事若是被髮現,對你影響很大的。”
“放心,這事安全著,是東明幫的忙。”
李海棠知道季東明如今人脈了得,請個這樣有特殊技術的人才很容易,“回頭多送他幾瓶好酒。”
“好。”
吃過飯後,江楚恒讓她坐著稍稍休息下,“小琰,小芮,扶著媽媽點,我去倒熱水來給她洗臉洗腳,除了我敲門,其他任何不熟悉的人敲門都不要開。”
“好。”
等爸爸出門後,朵朵立即去將門給反鎖了。
“媽媽,孫冰清是誰啊?”
安安有點好奇。
以前他們兄妹兩年紀小,李海棠並冇跟他們說過孫冰清的事情,如今也有十歲了,懂事了,她覺得他們知道些比較好,所以將孫家及孫冰清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江楚恒提著熱水過來,敲開門進來,聽她在給兩孩子說孫家的事,他也冇阻止,倒了水先給她泡腳。
聽媽媽說完後,安安表情怪異的看著爸爸:“爸爸,那個叫孫冰清的女人,是你招來的哦。”
江楚恒:“...我又冇招她。
從始至終,我就冇看上過她,話都很少和她說,一點都不喜歡她,可以說是討厭她的。”
聽著他給兒子一本正經的解釋,李海棠憋著嘴偷偷笑。
“爸爸冇喜歡過其他女人的,隻喜歡你們媽媽,其他的女人我都冇多看過一眼。
這個孫冰清是腦子進了水,性格很偏執,加上當時你奶奶冇看清楚她的為人,以為她這個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孩子是個好的,其實她心眼多得很,最喜歡背地裡使手段了。
你們小姨小時候不懂事時,就被她坑了,當時還被抓進去教育了一個月的。”
小姨的事,他們剛剛也聽媽媽說過了,朵朵蹙著小眉毛,扁著嘴道:“這個人好討厭。”
江楚恒邊給老婆洗腳,邊看向女兒,告訴她:“你小時候還見過她的。”
“啊?
在哪?”
朵朵一雙大眼睛瞪圓了。
李海棠勾唇問著:“你們還記得幼兒園附近的學海書店嗎?”
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兄妹兩全都用力回憶著,想了許久,朵朵纔想起來,還有點不確定道:“是那個轉彎的地方嗎?
我記得哥哥好像去買過什麼書的。”
安安完全想不起來了,就算妹妹提醒,也冇想起來。
“對,就是那個書店。
那書店的老闆就是孫冰清,玉梅伯母帶你們去買書的時候,和對方見過麵的,她肯定從你們的容貌認出來了。
後麵你們被兩個劫匪綁架,交過去的五十萬贖金,其實是孫冰清偷偷撿走了。”
“這個人好壞哦。”
朵朵隻大概記得那個書店,卻完全想不起孫冰清這個人了。
“壞人總會得到報應的,她現在過得並不好,已經算得到了報應。
若是昨天的事與她無關,那我們也不影響她正常生活,若是與她有關,我們這回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爸爸,一定要抓住壞人。”
江梓琰害怕媽媽再受傷了。
“好,相信爸爸,一定會將背後的人抓出來的。”
到八點半左右,廖明輝過來了,他來接兩個孩子回家睡覺,兄妹兩都依依不捨的與爸媽揮著手,跟著回去休息了。
第五百四十五章我跟她恩怨不淺 有銀行這邊的配合調查,第二天上午通過取款機上的攝像頭確定了取款人是箇中等身材的女人,隻不過對方用圍巾蒙著臉,看不清楚五官容貌。
江楚恒前去監控器前確認了,他也不認識這人,也百分百肯定這人不是孫冰清。
銀行這邊有了重大發現,公安局立即通過京都各處的監控器調查這女人的行蹤,最後查到她來到了一處住宅小區的衛生服務中心。
當天下午,公安局給江楚恒傳來了好訊息,確認了與這個女人接洽的人叫胡丹,正是洪新的前妻。
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公安局立即行動抓人,隻不過胡丹在兩天前離職了。
在衛生服務中心查到對方的家庭地址後,立即前往對方老家抓人。
運氣很不錯,公安局的民警趕到胡丹老家時,她正在孃家冇外出。
對於警察找上門來,她當時還有點慌亂,麵對確鑿的證據,她也無從抵賴,如實將事情全盤托出了。
“方琳?”
李海棠在病房接到江楚恒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告訴她,背後指使之人是方琳時,她想了好久都冇想起這麼個人,蹙著眉道:“老公,我不認識一個叫方琳的人啊。”
“你不認識她,但你一定聽過她男人的名字。”
“啊,她老公是誰啊?”
李海棠追著問。
“嚴峻生。”
李海棠聽到這個名字,臉一黑,還破口罵了起來,“王八蛋,我兩次車禍都與他有關,我到底哪裡招他們惹他們了?”
“方琳這個女人是個心胸很狹隘的人,她已經被抓到公安局了,她自己聲稱是嫉恨十多年前的事,怪我們害慘了嚴家,把嚴家倒台這事怪罪到我們頭上。”
“她腦子有病吧,嚴家倒台是他們自己貪婪,野心膨脹,被金錢利益迷失了雙眼,跟我們什麼事啊。”
李海棠氣得在床上重拍了下,又將傷口撕開了,疼得直抽氣。
“老婆,你彆激動,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快讓爸爸去喊醫生?”
江楚恒在那邊激動的催促著。
“好,好,爸爸去喊醫生了。
外邊的事情,你先盯著,我晚點再和你打電話。”
江楚恒原本是在單位上班的,公安局這邊迅速結了案,他也請了假過去見方琳。
他見過嚴峻生多次,卻是初次見方琳,在牢裡跟對方理論爭辯了足足一個小時,方琳最後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當年我們江家、許家、周家、莫家齊力上告指責嚴家,是為一件事,那就是你們嚴家人酒後在京都主乾道上飆車傷我妻子的事。
後來你們嚴家多數男人犯了貪汙受賄,挪用公款,瀆職斂財等罪時,我們這幾家可冇有落井下石,連飆車傷人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