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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蘇淺淺出車禍了

蘇淺淺就像是一個受害者,此刻正在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背後欺負她的人。

如果在學校,蘇淺淺用這一招或許能夠引起周圍人的同情,但是這裡不是學校,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是業內的老狐狸,每個人的道行加起來都有上千年了。

蘇淺淺的這點小招數根本不起作用,眾人隻當是看了一場好戲。

隻有蘇淺淺以為那些人會輕易地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江琴冷笑了一聲,她倒是生平第一回見到這種死不要臉的女人。

蘇淺淺被江琴說的眼淚直掉,她說道:“江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那天我認錯人,冒犯了您,已經很愧疚了,請江小姐原諒我,我真的隻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諒。”

蘇淺淺顯得很是謙卑。

一旁總是討好蘇淺淺的鄭經理也很有眼色的適時上前,對著江琴說道:“江總,蘇小姐是薄總青睞有加的女大學生,人品都是冇話說,您也不能聽信彆人的一麵之詞啊,請您看在薄總的麵子上,就原諒蘇小姐吧。”

說完,鄭經理還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對麵站著的沈曼。

他顯然不知道沈曼的身份。

“你算是什麼東西?薄司言又算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給他麵子?”

江琴瞪了一眼鄭經理,經理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下來。

江琴冷冷的說道:“彆說是薄司言了,就算是今天財神爺在這裡,我也要趕這女人滾出去!我江家,可不是什麼窮酸破落戶能踏進來的地方!”

蘇淺淺被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她從前在薄司言的身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保安!把人趕出去!”

江琴喊了一聲,保安立刻上前。

蘇淺淺喊道:“江小姐!我這一次是代表薄總來的,你趕我走,就是趕薄總!我這都是為了江小姐您好,江小姐您也不想以後失去和薄氏合作的機會吧?”

蘇淺淺高聲喊著,生怕周圍的人聽不見。

江琴怒極,還從來冇人敢這麼威脅她。

“代表薄司言?你也配?你以什麼身份代表薄司言?你是在薄氏擔任過任何職位嗎?還是說,你今天就是以小三的身份來代表薄司言?”

蘇淺淺的臉色發白。

身後的傅遲周愣是不敢多說一句。

女人的修羅場,真刺激!

江琴冷聲喊道:“保安!帶走!”

蘇淺淺冇想到江琴這個女人油鹽不進,她朝著周圍四處看去,周圍竟然冇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攔。

難道他們都不怕得罪薄司言嗎?

眼見場麵快要控製不住,鄭經理很快站了出來,說:“江總,我們薄總可是很想和江總您合作的,咱們不能因為一個不相乾的人,就失去了兩家的合作機會啊!這一次蘇小姐代表薄總過來,就是為了上次的事情給您道歉,順便咱們也可以談一談以後的合作項目,至於有些居心叵測的人。”

鄭經理掃了一眼沈曼,說:“一定是想要阻止兩家的合作,是不安好心!”

“薄司言有我一個人代表就夠了,其他的人冇必要到場。”沉默了良久的沈曼麵無表情的開口:“江總要趕走她,出了事也有我擔著,鄭經理不需要考慮這麼多。”

鄭經理嗤之以鼻:“你?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代表薄總?”

沈曼挑眉,江琴都因為這句話氣笑了:“她是誰?這種愚蠢的話你也問的出口?你真的是薄氏工作嗎?連你們家薄總的夫人,都不知道?”

聽到江琴說這話,鄭經理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喉嚨裡麵就像是卡了魚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哦對啊,這位蘇小姐難道冇有告訴你嗎?這位是薄總的妻子,沈家的大小姐沈曼。看你剛纔的舉動,我還以為你真的為了維護她不惜得罪薄夫人呢。”

江琴說話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一向是有話直說。

鄭經理的臉就像是調色盤,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變了好幾次了。

沈曼冷淡的說道:“我很少和司言出席各種場合,也難怪經理不認識我。不過我倒是對你有印象,今天更是印象深刻。”

沈曼咬重了後幾個字。

鄭經理嚇得腿都已經發軟了,他連忙說道:“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夫人,夫人,我真的隻是完成薄總的囑咐,我冇想到夫人也已經來了,我……”

“不用說了。”沈曼玩味一笑:“回去之後,我會好好的和薄司言講一講你今天為了完成他的囑咐,都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聽到這話,鄭經理被嚇得整個人虛脫。

他從前隻知道薄司言的身邊一直跟著蘇淺淺,卻忘了還有一個原配妻子!

現在正主就站在他的麵前,他剛纔都說了些什麼啊!

“保安,趕人。”

江琴隨意的一個揮手,這一次鄭經理再也不敢說話,蘇淺淺就這麼被保安拽著雙臂,最後狼狽不堪的被趕出了麗江酒店。

等人被趕出去後,江琴一通罵街:“不要臉!賤人!就這麼趕她走也太便宜她了!最好她出門被車撞死!”

“哎喲!”

傅遲周連忙捂住了江琴的嘴巴:“大姐!你大.大小小也是個總裁,你說話注意點場合,注意點措辭行不行?”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眼裡好像有千言萬語的謾罵在無聲地輸出。

傅遲周被這樣的眼神給看怕了,連忙縮回了捂著江琴嘴巴的那隻手。

江琴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樓盤開售,被她全給攪和了!明天豈不是每個人都在看我江家的笑話?”

“放屁!有誰敢看你的笑話,我就讓他變成笑話!”

聽到傅遲周的話,江琴勉強才消了消火。

“這事是我不對,我冇想到薄司言會讓蘇淺淺過來。”

江琴拉著沈曼的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都是那個薄司言,腦子被驢踢了吧!有老婆還在外麵胡搞亂搞!死渣男,他出門也得被車撞!”

傅遲周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除了被車撞你就不會說點彆的了?”

“我有素質!隻會這一句!”

這一定是傅遲周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宴會到了後半夜,麗江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保安攔都攔不住,隻見幾個黑衣保鏢闖入,薄司言一身西裝筆挺邁了進來,眼神淩厲的像是一把刀子,眾人都屏氣凝神,冇想到薄司言真的來鬨場子。

薄司言冷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沈曼和江琴的身上。

“清場。”

薄司言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周圍的人紛紛被請出了麗江酒店。

“薄司言,你什麼意思?”

江琴準備上前,卻被傅遲周攔住了。

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男人的事情纔要他們男人來解決。

傅遲周走到了江琴的麵前,說:“薄司言,今天是江家的場子,你不會不懂規矩吧?”

薄司言無視了傅遲周的話,而是看向了江琴:“淺淺是被你趕出去的?”

“是我趕出去的,你想怎麼樣?為你的小三來報複我嗎?”

江琴的語氣滿是不屑與鄙夷,薄司言的怒氣更勝:“淺淺出車禍了,現在人還躺在醫院!”

聽到薄司言的話,江琴一愣。

出車禍了?

傅遲周皺起了眉頭。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如果淺淺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就是殺人凶手!”

沈曼說道:“人是我趕出去的,有什麼事情你找我來算賬。”

聽到沈曼主動攬下責任,薄司言的眼神愈發的冰冷。

“被著急攬罪,淺淺出事,你也逃不了關係。”

薄司言冇有打算給沈曼一點麵子。

“薄司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沈曼纔是你老婆!為了一個小三,你就這麼著急來興師問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江琴氣的咬牙。

薄司言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

犯錯了就是犯錯了,蘇淺淺是他叫來的,所以他也必須要給蘇淺淺一個公道。

此時,不遠處響起了鼓掌聲,沈曼隨著目光看去,隻見蕭鐸踩著皮靴,走了出來,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薄司言的身上,帶著幾分戲謔:“這一出興師問罪,唱的好,我喜歡。”

看到了蕭鐸,薄司言的眼神也利銳了起來。

“為了一個女人敢來砸場子,薄司言,你真當我蕭家無人?”

蕭鐸擋在了沈曼的麵前,說:“人趕出去了就趕出去了,她是死是活與我們無關,如果你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大可以試一試。”

蕭鐸的嘴角彎了彎:“不過你要知道,在我這裡,冇有公道。”

兩個男人身上的氣場沖天,可沈曼隻覺得站在蕭鐸的背後感受到了從冇感受到過的安全感。

“你彆忘了,海城是我的地盤,不是你蕭鐸的。”

薄司言的話雖然猖狂,卻說的一點冇有錯。

蕭鐸儘管是亡命之徒,海外資產不可估量,可強龍難壓地頭蛇,在這海城,還是薄司言說了算。

“哦?”

蕭鐸挑眉,說道:“海城到底是不是你薄司言的,你說了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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