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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可以!這怎麼可以!“聖上。
”花靈月聲音顫抖的看著他。
她不能就這麼繼續下去,若是被髮現,那是欺君之罪,那是誅九族的大罪啊!她的哥哥,她的孃親,她的爹爹,花家上下都會被問斬。
花靈月急的眼眶都紅了,征戰沙場這麼多年,他從未聽說過她怕過。
可獨獨麵對自己,麵對自己接下來的舉動,她怕了。
秦玨寒抿了抿唇,目光發深。
“末將有負聖上恩澤,末將……”花靈月臉色煞白。
她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不是她替哥哥出征,如果她知道藏拙不那麼風頭儘顯,可能患上就不會注意到她。
而她也不會時常擔心身份敗露,連累家人了。
想到這,花靈月眼眶濕潤了。
秦玨寒陰沉著臉,堂堂大將,麵對凶蠻強敵都不怕。
捱了幾刀,也冇見她哭過。
現在卻因為他的強求哭了。
一時間,他心思也無了。
“來人,備駕,回宮!”秦玨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離開了。
幾日後。
花將軍凱旋而歸,全城百姓夾道相迎。
花靈月去了殿前,秦玨寒陰沉著臉,簡單恭賀了兩句就宣佈退朝。
回去路上,花老將軍和花靈月同坐一輛馬車,花老將軍詢問道:“聽聞幾日前聖上私下去找你了?”花老將軍臉上更是佈滿了擔憂。
那日之事,其實花靈月心中也有些忐忑。
隻是為了不讓老父親擔心,她還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聖上惜才,得知女兒又打了勝戰前來給女兒祝賀。
”“既是如此,為何剛剛在殿上聖上又陰沉著臉?”老將軍詢問道。
應該是那日她薄了皇上的情麵,所以皇上才這般惱怒吧。
不過,那日之事,她也很難說出口,隻能低著頭說道:“女兒也不明白。
”“自古君心難測。
”老將軍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伴君如伴虎,小心點最好。
不過好在你兄長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如今可以正常行動了。
”“你既然回來,便在家裡待著吧。
你兄長情況好轉,這幾日你們兄妹二人再好好交接一下,他便可頂替你,你也可以恢複女兒身了。
”“哥哥的毒都解了?”花靈月心中一喜。
纔到將軍府,她便迫不及待去偏房尋哥哥。
花戎此刻穿著一身戎裝站在屋內等著她,看到哥哥那一刻,花靈月也不由愣了一下。
這如同在照鏡子一般。
不管是從身形,還是長相,都一模一樣。
尤其哥哥此刻和她穿著同樣的戎裝這讓進來的老將軍也看的直搖頭,表示分不清了。
花戎點了點頭,“你回來就好了。
”說著,花戎眼眶不禁有些紅潤,“鄰家女子,二八芳齡就出嫁了。
卻委屈了你,還要替為兄東征西戰。
是大哥對不住你。
”“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花靈月安慰的笑著說道,”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
”“去卸了這一身戎裝吧。
孃親為你備了女裝。
”花戎說著,他的貼身丫鬟端著盤子進來,裡麵擺放著是才做好的女裝錦衣。
“小姐,洗澡水已備好了,您就換上吧。
”蓮兒也是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
花靈月笑著點了點頭,這五年來,她為了不讓自己身份暴露,從未在軍中同人一起沐浴過。
也導致軍中將領都覺得她架子大,一開始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欺負她。
再到後麵她忍氣吞聲直到沙場奮力殺敵,率領一千精兵擊退蠻夷三萬士兵,這才穩定了她軍中地位。
習慣了男裝,這還是五年來她第一次要換上女裝。
房間白色紗簾在飄動著,而她正在溫泉池中浸泡著。
氤氳熱氣讓她思緒有些淩亂,彷彿將她拉回了那營中一晚。
他說,“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他還說,“朕,隻要你。
”閉上眼,腦海中全是秦玨寒佈滿**的雙眸,那灼灼目光彷彿要將她融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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