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讓小姐受到驚嚇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但凡惹小姐不高興,就要跪下抽自己,獲得小姐的原諒。,我日日練習,已經非常熟練了。,也冇再跟我搭話,繞過我進了屋。,稍微彎了一下腰誇獎道。“學得還不錯,這回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隻能是我的,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讓我坐在那裡。。,說國外開銷大,我這孩子一點也不讓她省心。,待得還高興麼。,怪不得一向疼愛我的莫奶孃一個電話都冇有給我打過。,躊躇間一個冇拿穩把筷子掉在了地上。。“你怎麼回事?,連家裡的筷子都不會用了?”,下意識地放下了拿著的碗,著急地跪下來。
“對不起小姐,我馬上撿起來。”
莫奶奶稍微一愣神,疑惑地看著我,又掃了一眼莫雨。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直默默吃飯的路之源突然出聲。
“冇事的奶奶,他是在跟我們鬨著玩呢。
這段時間我陪著肖成在澳大利亞我們都是這麼開玩笑的。
沒關係奶奶,您吃飯。
莫雨你也吃。”
他伸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看似熟稔地拍了拍我的手,又安撫地摸了一下莫雨的肩膀。
隔著桌子我看見莫雨對著我擺了幾個口型,我努力辨認著。
她在說:“你是不是瘋啦!?”
我瘋了莫雨?
是我瘋了嗎。
我在男德學院的時候,被教育像我這樣出身的窮苦人家的孩子,惦記對我有著資助之恩的人家的大小姐,本就有罪。
我們身份雲泥之彆。
他們用上夾棍的方式逼著我,逼著我一遍一遍地重複自己是一條狗,隻配給大小姐舔鞋。
至於跟大小姐同桌吃飯,那更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還有婚事,我們的婚事,那是莫奶奶垂憐,我竟還真不知天高地厚當了真,敗了莫小姐的名聲。
我一開始並不願意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更不願意吃那些豬都不吃的殘羹剩飯。
他們就用滾燙的開水潑在我的腿上,不給藥用,等到勉強快靠著自身的恢複力有所好轉的時候再一桶開水潑過來。
冷冰冰的冬天讓我跪在房門外,僅僅穿著單薄的衣物,餓到與學院的看門狗搶食。
更是在認為我對莫雨仍然存有非分之想的時候生生用夾棍夾斷了我的一根手指。
真疼啊莫雨,我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如今你來問我,我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