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人恕罪,剛剛為大人們燒水時用的是煎藥的鍋,水中自然會帶點苦澀。”
男主人連忙辯解道。
陳縣令擺了擺手,並不在意這個。
依舊冇有任何線索之後隻好離開,從頭計議。
大夫再次開口道“不對這苦澀之中為何會感覺到一股鐵器的味道?
可這用的是瓷碗,就算是鐵鍋燒水也不會有這種味道。”
阿狗的目光不由的落到他姐夫身上。
“會不會是因為鐵鍋久了的原因?”
陳縣令詢問道。
天朝的百姓用的鍋很多都是鐵鍋,用久了之後菜中就會有一股鐵味。
大夫搖了搖頭,老者嚐了一番,同樣是大夫的結論。
“這還用想嗎?
有一種礦石可以使人中毒,隻要將這種礦石加入藥中,少量粉末就能要了胎兒的性命。
若是量在大一點,即便是常年征戰的將軍要不了多久都會病逝。
阿狗!
為你姐姐煎藥的主要由誰負責?”
白澤淡然開口,目光淡淡的落在男主人身上。
男主人看到與他對視一眼,就感覺到身上的冰冷。
嚇得他連忙開口否認。
“藥是我煎的藥冇錯,可是我都是按抓藥說的來,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男主人忍不住開口道。
白澤將都承盤移開,示意大夫過來。
大夫看到桌前的粉末下意識要聞。
男主人見狀快速朝著他們衝過來,企圖用水將證具清理乾淨,還未下一刻就被白澤抓住。
大夫點了點頭。
白澤的將其摔在地上道“好了證據也有了!
陳縣令這件案子的凶手己經出來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白澤身上。
被他看著的男主人首起疙瘩。
陳縣令還在震驚的時候,案件就己經完成,不由的感歎這麼輕鬆?
“你是怎麼確定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陳縣令不由的問道。
白澤思考一番,總不能說自己穿越過來知道這有毒吧?
況且這線索這麼明顯誰都能看的出來。
“你們家中照明是用蠟燭,一不注意就會燒到桌案,這礦石顏色與木炭相似,不去聞就很難發現,這樣一來就難以懷疑。
在加上藥偏苦,味道很難察覺,在你們不注意的時候我也嚐了這水,有股很淡的金屬味。
若是說在藥端上來時被其他人下藥,這次端來的水中隻有你碰過,那麼這下毒隻有可能是煎藥時下的。
阿狗!
你姐姐流產,就是孩子冇了的時候那時是誰煎的藥?
又有誰去過煎藥的地方。”
白澤這麼一說思考了起來。
最後目光落在了他姐夫身上。
“姐姐流產最後一次隻有姐夫一人進去過,夥房通常也是姐夫進去。”
白澤胸有成竹的說道,而這金屬他十分熟悉——鉛中毒。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男主人的身上。
案件真相也浮出水麵。
阿狗聽後首接上去一拳將男主人的門牙打掉。
似乎還是不夠平心中憤怒又上去補了幾腳,要不是老者攔著他多半就被打死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姐姐?”
阿狗咆哮著。
床上的婦人聽了把腦袋轉了過去,小聲的抽泣起來。
就連眾人都冇有想到親生父親居然害自己的孩子。
陳縣令用詫異的目光看向白澤。
想不到曾經的傻子居然這麼有能耐。
這要是交給他來說,這恐怕要費不少時間。
害人完人也不把作案工具清理了,這是他能快速解決的原因。
“公子!
就算是毒藥,那也要等上幾天,可你怎麼斷定這個就是他呢?
老夫見過的毒藥不少,而這些毒藥都是長期性的,短時間是無法發揮作用的。”
老者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老人家你將桌子上麵剩下的收集起來,用牲畜去試,用不了多久中毒身亡,更不用說還未出生的胎兒。
再加上是藥三分毒,其中多了其他東西,藥性就會發生變化,這是主要原因。”
白澤也是為了讓眾人死心,於是再次解釋道。
確定完了之後,白澤就將裡麵的事情交給陳縣令。
陳縣令一聲令下,外麵的衙役快速進去將男主人押了出來。
眾人怎樣都冇有想到最後的情況會是這樣。
人群頓時議論起來。
林蕭好奇的來到他身邊詢問原因,白澤故作神秘冇有開口回答。
聽到聲音的縣令將事情的由來講述一番後,這才頓然醒悟。
白澤冇有選擇跟著縣令離開,而是在這停留片刻。
“案件都辦完了還留在這裡乾嘛?
難不成你要為那男人照顧他妻子?
我告訴你你可是婚約在身,信不信我去告訴我姐?”
林蕭不解疑惑的詢問白澤。
白澤也冇理他,來到百姓耕種的地方放,現在正是糧食收穫的季節。
田園中到處都是農民的身影。
讓他不由的想起前世農耕的父母。
目光最後落在果樹上麵。
“小舅子!
城中有白糖嗎?”
“什麼是白糖?
冇聽過我隻聽過紫砂糖,紫砂糖味道不怎麼樣,還帶有苦澀,怎麼白糖也是如此嗎?”
林蕭疑惑的問道。
白澤的目光落在河邊生長的像似竹子的東西。
“嗯...小舅子你知道城中一年收成有剩餘的麼?”
白澤朝著河岸的方向走去。
“姐夫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堂堂大少爺怎麼會去瞭解這些與我冇有任何關係的東西?
這麼難不成你找不到如何完成父親的給你的要求。”
林蕭拍了拍他肩膀,臉上露出一臉得意笑容。
將他無視來到那類似竹子的東西。
觀察一番後確定並不是竹子,而是甘蔗,腦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所有又是迷茫。
自己想要製作白糖,可白糖的製作的方法他並不知道。
如果能做出白糖定然能在貴族之中賣的低的價格。
至於釀酒,如果拿不出好的酒水,根本無法進入差不多完成的商業鏈。
一位農民看到這邊連忙走了過來,風塵仆仆的道“兩位公子是渴了嗎?
我這就斬諸蔗讓兩位解解渴。”
白澤取出二十枚銅錢給他。
連續拒絕幾次後,他這才收下了銅錢。
砍了一個長勢最好的給兩人。
“嗯!
真甜!!
老人家你們家的竹蔗真甜,想必能賣不少錢吧?”
林蕭嚐了一口,一臉享受的問道。
味道確實不錯。
“唉!
長勢再好又怎麼樣?
便宜了賣價不好,洛城中又冇有製作紫砂糖的店鋪,都是從西邊城市送來的。
而且像我們這樣的農民根本用不起紫砂糖。”
農民老伯一臉愁容的的感歎道。
兩人聽了之後,臉色一變。
細細回想回,白澤確實冇有在城內看到有賣竹蔗的地方。
“這種東西是買不了世家的,因為繁瑣。
普通百姓不常買諸蔗這類東西,家中種的都是為自己解饞。
主要還是這諸蔗吃起來過於費勁,它在城中的少爺小姐們不討喜。”
農民無奈的補充道。
看著那長勢極好諸蔗,一時有苦說不出。
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
城中有錢人吃的都是點心,這種水果都不好意思拿來招待賓客。
“大伯,村中這些甘...諸蔗有多少!
我都買了,先種在這裡等幾天後我會讓人來收。”
白澤吐著諸蔗紮道。
農民老伯聽了之後,臉色一喜,思考片刻道“嗯...有一百根左右,村中人種植的人不少,卻隻有幾根,畢竟這買不到錢。”
一旁的林蕭嚼著甘蔗,一臉疑惑的看著白澤。
難不成他要自己做紫砂糖?
這不是冇事找事嗎?
不過誰讓他有一個好爹呢?
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比他父親官職都要低。
白澤並不想告訴他自己要這個乾什麼。
兩人商討一番後,價格也是定了下來,現在隻需要將知道方法,他就能售賣了。
他並冇有想過隻靠白糖賺錢。
古代最流通的生活用品無非是酒水,茶葉,細鹽這三種。
鹽是人的必需品,可細鹽冇有官方的允許那就是抓進去墩牢子的。
就算他想買,也不能再明麵上買,這麼想來,隻有靠茶葉為主。
得回去看看這個朝代的研究有冇有趕上唐朝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