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師弟絕不可能說謊,況且還有眾多存活下來的人未替你辯解。
李幼言凝視著劉玄明,輕聲說道。
李幼言望著師兄,心中一陣刺痛。
為何如此之痛?
小師弟不可能欺騙她們!
還有其他人,怎會一同欺騙?
難道師兄真如他們所說,是個偽君子?
不,絕不可能!
師兄對她們真心實意,不可能是偽君子。
可小師弟如此善良努力,也不可能說謊,更何況小師妹亦是如此說法。
師兄,你為何要這樣做!
“冇錯,小鴻,無思不會說謊,你們隻是闖禍後習慣性將責任推給我罷了,這怎能算說謊。”
兩位師妹亦捂住胸口,看著師兄孤獨落寞地走進執法堂。
“是啊,我們每次惹禍,都是師兄替我們承擔,如煙,你說無思和小鴻欺騙了我們?”
“我不知道,師姐,我好難受!”
柳如煙神色痛苦。
“為何會變成這樣……”“跪下!
劉玄明,你竟敢做出這等事!”
宋輕雨臉色冷峻,語氣憤怒。
劉玄明神情恍惚,看向師尊,緩緩放下捂住胸口的手。
“師尊讓弟子跪下,徒兒自然遵命。”
他環顧西周,喃喃自語:“甚好,如煙和小鴻還活著,是師兄無能……”“你在此惺惺作態有何用?
若非你,他倆怎會出事?
莫要在此故作姿態!”
劉玄明雙手死死的捂住心口嘶啞開口“來的路上我聽說了,師尊不相信徒兒嗎?
我儘力了。”
眼色曈紅,充滿血絲望向宋輕雨。
“彆叫我師尊,我冇有你這樣的徒弟。”
“事到如此,你還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嗎?”
“師尊?”
愣愣的看向宋輕雨不敢相信劉玄明緩緩的站了起來。
“是我有罪,弟子甘願去鎮妖塔受罰。”
不卑不亢的說道扭頭就走“宋輕雨,我們師徒15年,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啊?”
“葉執事,帶路。”
宋輕雨失望道“你想說我們錯了嗎,你這個逆徒,還首呼我名,你是要氣死為師嗎?”
劉玄明眼曈空洞無神“葉執事,走把領我去受罰。”
“這!
不會用誤會吧,鎮妖塔進去可是九死一生,而且劉師侄你這個狀況進去十死無生啊!。”
劉玄明如行屍走路一般”冇有誤會,宋師叔說的對,我有罪,請讓我去死,走吧。”
“師尊。
不用這樣吧,師兄這麼多年為宗門做出的貢獻,不至於讓師兄去鎮妖塔吧。”
聽到葉鴻站出來為劉玄明說話跟氣打一處來“你看看你師弟,在看看你,還在這逼為師,由他去。”
宋輕雨望著劉玄明漸行漸遠的背影,心如刀絞,喃喃自語道:“為何你會變成這副模樣,為師好心疼啊!”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彷彿劉玄明的離去讓她的世界瞬間崩塌。
“認個錯,服個軟難道不行嗎?
為師會保你周全的。”
她隻是想讓劉玄明長個教訓,為了自己的利益拋棄同門是不可取的。
執法堂的大門緩緩打開,柳如煙和李幼言急忙上前檢視。
“師兄,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兩人被眼前如行屍走肉般的劉玄明嚇得大驚失色,他們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劉玄明如同失去靈魂一般,筆首地跟隨著葉執事,心如死灰,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
柳如煙和李幼言一邊說話安慰,一邊緊緊地抓住劉玄明的衣袖,早己顧不得分辨真假,因為這可是他們敬愛的師兄啊,如今怎會變成這番淒慘模樣。
然而,劉玄明毫無反應,他的眼神空洞無物,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葉執事走出執法堂一段距離後,便抓住劉玄明如鬼魅般飛走了。
看著劉玄明被抓走的身影,柳如煙和李幼言頓時失聲痛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傷和絕望,彷彿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