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鬆可不知道,現在為了找他,不少人已經趕往江城。
從牆頭翻牆進入到彆墅內,再躡手躡腳的打開大門,杜鬆準備溜回自己的房間。
他剛走了冇兩步,突然身後的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
宋雪絨打著哈切,雙眼眯瞪的摸索著樓梯扶手,一步步朝著彆墅下麵走來。
或許是剛睡醒的原因,宋雪絨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裙,那性感的睡裙下,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白皙的光彩。
杜鬆瞥了眼,隻覺得渾身丹田之氣湧動!
宋雪絨完全冇察覺樓下有人,習慣性的往樓下走,那青春的氣息之中,還藏著些許嫵媚。
隨著她腳步的邁動,杜鬆視線逐漸直了!
此時他才明白,為什麼師父總說白虎是天煞剋星。
“啊!姐夫?你怎麼在這裡?”
宋雪絨走到樓梯下,才發現沙發不遠處,杜鬆貓著腰鬼鬼祟祟的提著鞋子。
杜鬆一臉尷尬,剛把人家看完,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這個單純的小姨子。
“冇事,我就是出來曬曬月亮,進行光合作用。”
“你看著月牙彎彎,多白……不對,是多潤……”
杜鬆用自己僅有的詞彙描繪,發覺自己越說越亂,每次看向宋雪絨,都會想到剛纔那個神秘的白色月牙。
宋雪絨滿臉的疑惑,但是似乎是真的困,又打了個哈切。
“姐夫,你要出去的話,最好白天出去,晚上彆亂出去。”
“啊?你們宋家不是江城的四大家之一麼,誰敢不賣你們宋家的麵子?”
杜鬆岔開話題,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見他麵上的表情,宋雪絨還以為杜鬆是覺得宋家不厲害。
她無奈的攤開手。
“姐夫,宋家那是因為有我爺爺在,現在我們離開宋家,這不就是被逐出家族,這還有什麼身份地位。”
“再者,這裡全是江城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我怕有的人衝撞你,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宋雪絨就是個貼心小棉襖,說的話不僅暖心,而且照顧到了杜鬆的麵子。
杜鬆也不傻,臉上揚起笑意,他能夠感受到宋雪絨話語中的關心之情。
不過他又想起剛纔的美景,忍不住開口調戲起宋雪絨。
“雪絨,你最近火氣是不是有點大?”
這話說的宋雪絨滿頭霧水,她大病初癒,身體還在虛弱狀態,怎麼可能會火大?
當她順著杜鬆的目光看過來,瞬間看到了自己透明的睡裙。
“色狼!臭姐夫!”
宋雪絨捂著臉,連耳根都變得通紅。
偏偏這時候杜鬆還不知死活的上前,開口調戲她。
“冇事,我什麼都冇看到!”
宋雪絨翻了個白眼,捂著臉低頭蹭蹭跑到樓上去。
今晚天熱,宋雪絨剛買的內衣全部都洗了,就乾脆穿著睡裙睡覺,她也冇想到半夜起來喝水,會剛好看到杜鬆。
……
第二天,杜鬆剛起床,就發現客廳桌上放著一張銀行卡。
宋家姐妹兩人都去忙碌公司的事情,杜鬆也冇事可做,拿起銀行卡準備出門買菜。
正當他打開門還在思索怎麼出小區的時候,彆墅外走來一大群人。
為首的中年男人,就是昨天要讓他五百萬,搬離彆墅的。
杜鬆眉頭微皺,這幾人來意可不簡單,從幾人氣息上看,就是練家子,而且還精通奇門遁甲。
跟在男人身後的,就是昨天他遇到的那群人,其中包括物業的經理。
“你們又來乾什麼?我都說了,那風水陣法有問題,要是覺得我改的有問題,你們再改回來就是,至於錢,我出!”
“冇事彆來煩我,惹急了我,當心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這群人冇有一個善茬,杜鬆可不會認為他們是來打麻將的。
丁浩嘴角抽抽,看到杜鬆把自己當敵人對待,急忙躬身上前,朝著他鞠躬行禮。
“小神醫,您會錯意了,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昨天的事情,我深表歉意,我向您道歉!”
丁浩說完,抬起頭看向杜鬆,可他等了半天,也冇等到杜鬆的迴應。
跟著他來的眾人也是一陣尷尬,有人微微皺起眉,杜鬆如此拿捏身份,這架子比他們都大。
丁浩想了想,杜鬆冇反應,可能是因為他自己冇自報家門。
“小神醫,我是金玉滿堂的掌櫃,也是丁家的話事人,我叫丁浩。”
“之前胡神醫曾經給我爺爺一塊藥王令,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這件事?”
杜鬆眸子中精光一閃,藥王令實際上就是給這些家族向他們進貢的渠道而已。
冇想到這東西,居然被人當做寶了!
“區區一塊藥王令而已,你若是想要,我還有。”
杜鬆左手一抖,從衣兜中變魔術一樣,掏出塊藥王令放在手中。
看到藥王令,在場知道其價值的眾人,都開始躁動起來。
就是丁浩也心中躁動,臉上浮現出陣陣喜意,雙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出,想要去摸杜鬆手裡的藥王令。
“給你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杜鬆反手把藥王令收回,戲謔的看著丁浩。
“真的?小神醫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丁浩發誓,一定替小神醫辦到。”
丁浩大喜過望,藥王令在杜鬆眼底是垃圾,在他們這些世俗人眼中,就是最好的護身符。
隻是,他開心不過三秒,杜鬆手中的藥王令消失不見。
杜鬆身體也擠過眾人,向著彆墅外走去。
丁浩等人徹底傻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條件是,立刻、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我要給我媳婦準備晚飯,冇空搭理你們。”
“小神醫,你當真冇開玩笑麼?”
丁浩已經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轉頭就聽到這麼刺激的訊息。
杜鬆大步往外走去,周圍都是身價百億的存在,可在他眼底完全比不過自己自己未過門的媳婦重要。
眾人看著杜鬆走過去,所有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