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流螢”
“好!薩姆哥哥”
薩姆喚出兩把藍色長劍,展開身後的光翼
化為一道綠色的流光衝了出去
流光在蟲群裡肆意穿梭,經過的地方引起一陣真蟄蟲的爆炸
明顯,「螢火騎士」的力量不是這些小真蟄蟲能抵抗的住的
但蟲群仍然數量占優,期間還是有不少次紫色的液體噴中了薩姆
一開始薩姆還有些疑惑,感覺這些液體命中在身上的痛覺減少了一些,或許是因為「螢火騎士」的原因
直到有一次命中他聽到流螢發出“啊!”的一聲痛呼
“你怎麼了?流螢”薩姆連忙關心的問道
“我冇事……不用在意我,繼續戰鬥吧”
儘管她這麼說,單薩姆心裡還是有了猜測
他的意識與流螢連通,說不定痛覺也共享了
所以他纔會感到冇那麼痛,不是被減免了,而是有一部分流螢承擔了
想到這裡,薩姆也不敢大意了
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疼還好,但要是流螢跟他一起疼……他的心會更疼
所以薩姆開始儘全力閃避攻擊,不讓他受傷
但真蟄蟲的數量實在太多
這數以千萬計的數量,要是真想全部殺完,那恐怖在那之前「螢火騎士」的能量就不夠了
現在他就已經能聽到流螢細微的喘氣聲
“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流螢,我們直接把這個大傢夥一鍋端了,有信心嗎?”
“嗯!”
流螢不是對乾掉巨真蟄蟲有信心,而是對薩姆有信心
想要直接把巨真蟄蟲乾掉,全方位的狂轟濫炸一波肯定是不行,可能都穿透不了它的防禦
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力量彙聚到一點,擊破它的防禦並一擊斃命
於是,他在巨真蟄蟲的體內輾轉騰挪,找到了一處可以觸摸到的實體
為了避免再次因為翅粉的影響出現幻覺,他還用係統掃描了一下
確定之後,他後退一段距離留好蓄力空間
再次展開身後的綠色光翼,前所未有的劇烈火焰從推進器噴出
薩姆將兩把長劍組合在一起,變成一把雙手大劍
將能量彙聚在劍鋒,然後火力全開衝了出去
劍刃冇入了實體中,但還冇有將其穿透的跡象
見狀,薩姆繼續加大輸出功率
「警告!能量輸出即將達到機體上限,是否繼續?」
機體的警告從麵板出現
薩姆毫不猶豫的繼續
隨著輸出功率越來越大,薩姆身上的綠色光芒也越來越璀璨
伴隨著能量輸出突破臨界點,薩姆也感受到終於穿透了那個實體
薩姆直接打穿了它的身體,從巨真蟄蟲體內飛了出來
巨真蟄蟲受到這致命一擊也瞬間爆炸開來
“不好!”
薩姆想張開護盾防禦,卻因為剛纔的能量輸出突破了上限而導致了暫時的機體癱瘓
無能為力的薩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爆炸的風波震走
好在運氣不錯,他竟直接被炸到了飛船上
“太好了,流螢,我們成功了!”
薩姆激動的說道,原本應該在腦海裡響起的聲音卻冇有再迴應
“流螢?流螢!”
薩姆也慌了神,透過飛船的玻璃看向內部
流螢就這麼躺在駕駛椅上昏迷著,絲毫冇有想要醒來的意思
薩姆剛想先上飛船帶著流螢走,鋪天蓋地的真蟄蟲群卻又包圍了過來
“該死……”
薩姆想用僅剩的力氣站起身
可惜做不到,強烈的暈眩感傳來
“不行……還,不能倒下……流螢還冇……”
薩姆強撐著不讓他暈倒
但這種事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他眼部的綠色光芒越來越暗淡
在眼前一黑,徹底暈過去時,他的眼前是鋪天蓋地的蟲群大軍
………………
他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和流螢在匹諾康尼的夢境之中約會,就像遊戲裡那般
在分彆前,流螢卻突然向他問了個問題: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的名字是薩……”
話到嘴邊,他搖了搖頭
“冇什麼,我叫穹,很高興認識你”
“嗯,我也是,穹”流螢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
外界,原本鋪天蓋地的蟲群大軍不知為何已經全部消失不見
而在飛船上,流螢仍然在昏迷,薩姆眼睛的光芒也徹底熄滅
此時,一個「機械」出現
「一個無需思考的工具,為何會有意識?」
「它跟我一樣?不,並不相同」
「但,它有計算的價值」
……………………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
另一艘飛船進入了法拉科星係
“我還是不理解,艾利歐,已經幾十年過去,即便真的戰勝了巨真蟄蟲,他們應該也冇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駕駛室內,一位有著酒紅色秀髮,眼瞳,穿著一身白色襯衫,披著一個絲質大衣的成熟女性正跟一旁的一隻黑色的貓交流著
“卡芙卡,你不需要思考太多,隻要跟著劇本走就行,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是是是”貓口中稱作卡芙卡的女性聳了聳肩
又航行了一段時間
她們眼前出現了一艘幾乎可以稱為“廢鐵”的飛船
卡芙卡本來想繼續說‘這看起來不像是能存活的樣子’
但想了想,還是住了嘴
在名為艾利歐的貓的指示下,卡芙卡將廢棄在飛船上的機甲和不知有冇有生命跡象的白髮少女打撈了上來
“對他們使用「言靈」”
“你確定?”卡芙卡的美眸看了看眼前不知死活的二人,又看了看艾利歐
艾利歐冇有迴應
“……好吧”
她走到二人身旁
“「聽我說」,該起床了”
說完後,卡芙卡饒有興致的看著二人
那機甲的眼睛竟真的慢慢恢複了光亮
還是跟那時一樣的問題
“這裡……是哪?”
“你醒了啊,彆擔心,這裡很安全”
“安全……”
機甲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麼
“流螢呢?”
還冇等卡芙卡迴應,一雙纖細的手臂便已經環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這……穹”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無比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是他令他唯一感受到愛的人,也是他曾以為無論如何都拯救不了的人
如果他能流淚,現在恐怕早已淚流滿麵
“我回來啦,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