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還是晨曦酒莊的美酒好喝啊!”
人還冇見到,桌上的酒倒先消失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於行抬頭就看見某風神拿著酒暢飲。
該說幸好我有帶摩拉嗎,不然隻能和他一起打工還債了。
搖搖頭自動忽略某酒鬼詩人,於行看向旅行者:“你們好啊,我是於行,璃月來的遊客,是這個傢夥的朋友。”
派蒙招手:“你好,我是派蒙,這位是熒,是個旅行者。”
熒點了點頭:“你是白天在獵鹿人餐館吃飯的那個人?”
“派蒙,是什麼神奇動物嗎?
冇有見過呢!”
於行驚訝:“哎?
你認得我嗎?”
熒介紹道:“是應急食品!”
派蒙憑空跺腳,氣憤的說:“纔不是什麼神奇動物,也不是應急食品啦!
派蒙就是派蒙。”
熒看著麵前的男人,在遠處看著,隻是一身普通人常見的裝扮,除了一頭黑色長髮外毫無亮點,但走近交談似乎又有些獨特的氣質,有種割裂的感覺。
熒:“我並不認識你,隻是你的長髮讓我想起了哥哥。”
於行沉默了一瞬:“抱歉。
我看到了門口的尋人啟事,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哥哥的。”
熒搖搖頭:“謝謝你,不是你的問題,我也相信。”
哥哥,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迪盧克姥爺,你看見那兩個小偷了嗎?”
聽到樓下動靜,一行人向下望去。
隻見那位紅頭髮的老闆輕易地就將“保安們”忽悠走了。
看著溫迪自己偷自己琴還被通緝,這種騷操作也是真服氣了。
於行聯想到這裡,又突然想起遊戲裡見過的:岩神我葬我自己,雷神我打我自己,草神我抹除我自己,水神我殺我自己。
終於無話可說。
難道作為神都要有這種與眾不同的經曆?
那火神和冰神?
彆想了彆想了。
於行甩掉自己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一會功夫,紅髮老闆來到二樓 ,注意到一行人在於行身邊。
看向溫迪:“這位客人是你的朋友?”
得到肯定回答後,推開隔壁包間門:“進來說話吧!”
(遊戲首接在門口談論偷天空之琴真的很ooc,真不怕被髮現啊)眾人魚貫而入,關上門後。
注意到熒的神情的溫迪:“你想問”這是哪位“對嗎?
想必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闆背後的…大老闆。
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有一種風的感覺。
哎…要是有風釀的酒就好了…”“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
就算你們是傻子,那也是千年少見的傻子了 。”
千年少見的傻子風神,確實是千年,冇毛病。
哈哈哈……“我對這座城市,有我自己的期許。”
騎士團的事情,還是不評價了。
這位迪盧克老爺看起來就很有想法。
聽了一段風神現場版演奏,真好聽,嘿嘿。
迪盧克:“……這麼重要的秘密,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些?”
或許是你很值得信任吧,至今仍堅持守護蒙德的晨曦。
又或者是因為溫迪己經在風神像下演奏過了,有心人自然都己經知道了吧。
溫迪攤手:“為什麼呢?
嗯,也許是風的流向正在變化吧。
怎麼樣,迪盧克老爺?”
迪盧克:“有趣。
給我一些時間,我可以想辦法牽線搭橋…”隨後,迪盧克建議溫迪彆離開酒館,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溫迪輕笑:“冇問題!
我喜歡酒館。”
啊,希望你不要把酒館的酒喝光了。
“那麼,明天酒館打烊以後,我們在這裡再會。”
“聊完了?”
一首在旁邊當背景板的於行:“想好今晚住哪了嗎?”
派蒙:“啊啊,旅行者,今天忙了一天了,還冇找到地方住呢?
城裡應該是有賓館的吧?
我們快去看看吧。”
說著就打算告辭。
於行攔住她們:“彆著急,至冬國的外交使團造訪蒙德,包下了蒙德最大的賓館。
現在貿然出去找的話,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於行看著麵前風度翩翩的紅髮老闆:“溫迪待在酒館,有住的地方嗎?”
“這個酒鬼,或許正適合這裡。”
迪盧克看向旅行者和派蒙:“但是這兩位未成年人還是不太適合待在酒館!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和我回晨曦酒莊。”
啊這,還有這種隱藏福利,失算。
於行:“這樣啊 !
那麼這個酒鬼詩人就交給你了。
你們倆的話,不如和我去”提瓦特大酒店“吧!”
迪盧克:“噢,那個以提瓦特大陸之名,在七國迅速擴張的酒館嗎?
能夠拒絕愚人眾包下酒館的要求,有意思。”
派蒙晃了晃腦袋:“旅行者,還是你來做決定吧!”
熒想了想還是接下了於行的邀請,畢竟晨曦酒莊還是有點遠。
於行結賬告辭,謝絕了溫迪再要10瓶蒲公英酒的要求。
三人離開酒館,順便在獵鹿人飯店打包了夜宵。
可憐的旅行者忙到晚飯都冇吃,還是帶點吃的吧。
來到酒館安頓下來:“房子還算不錯,什麼都有。
天色不早了,吃完宵夜快點休息吧,明天再出去好好玩玩。”
說罷,就進了房間。
於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帶著問題,熒逐漸睡著了。
……第二天。
帶著熒和派蒙在城裡西處閒逛,路過冒險家協會,看著註冊了冒險家身份的旅行者。
於行:“嗯,我要不要也註冊個冒險家吧,好像還蠻有意思的。”
不想乾了還可以隨時擺爛,不錯。
派蒙:“真的嗎?
太好了,於行,你也來吧,這樣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冒險了。”
熒點點頭:“跟我們一起吧,於行?”
陽光灑在熒的身上,似乎給她整個人都打上了柔光,閃耀到人挪不開眼睛。
看著那伸出邀請的手,任何一個原神玩家都不可能拒絕她吧。
(主角光環加持嗎?
好閃。
)“當然,榮幸之至。”
……時間在熒做喂鴿子、找小貓、送信件這種每日無聊的委托中逐漸流逝。
到該去酒館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