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眾人前往摘星崖。
伸手可摘星辰的高山嗎?
名字不錯。
這裡開滿了名字與外形同等美麗的花朵——塞西莉亞花。
這種花隻生長在清冷而風急的高處,如同浪子一樣真心難以觸碰。
派蒙看著眼前的摘星崖感歎:“這個地方,風景可真漂亮啊!”
溫迪:“和”命運的再會“這個主題很配吧?
“看著漫山遍野盛開的塞西莉亞花,於行的內心有什麼**蠢蠢欲動。
“你在乾什麼?!”
溫迪看著於行悄咪咪摘花的行為很是無語。
“這些塞西莉亞花生長不易,收收你的魔爪吧!”
絕不放過眼前一草一木的於·前旅行者·溫迪正在眼前·行訕訕地收回了有自己想法的爪子。
嗯,想養!
一陣沉默過後,眾人散開,溫迪準備招呼特瓦林。
溫迪的眼裡滿是對自己音樂的自信:“那麼,塵世間最好的吟遊詩人,要開始撥動他的琴絃了。”
當初,天空巨龍就是被他的琴聲所吸引,從此,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溫迪走向崖邊,鬢邊的辮子隨風飄搖,高處的急風呼嘯著吹動他的披風。
“叮叮咚咚叮叮叮噠噠…”溫迪彈起天空之琴,琴音悠揚…特瓦林攜著颶風應聲而來。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狂風吹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特瓦林揮舞雙翼懸停在崖邊:“是你…事到如今,己經冇有什麼可談的了。”
溫迪攤手:“是嗎?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你的眼神,像是在回憶這首曲子…”特瓦林看著麵前的巴巴托斯發出吼聲:“哼…”……突然,一道冰藍色的光芒襲來,天空之琴被打落在地,發出一股黑煙後,散去了光輝。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震驚,連忙趕到溫迪身邊。
特瓦林的身後赫然出現了一隻冰深淵法師,聲音沙啞的蠱惑特瓦林:“…他早就己經拋棄了你…現在他又要再來欺騙你了…”被琴護在身後的溫迪看著麵前這一幕滿眼傷心…特瓦林:“巴巴托斯…”深淵法師繼續蠱惑:“…你己經與蒙德為敵,無法回頭了。”
被仇恨重新矇蔽雙眼的特瓦林,煽動翅膀,掀起狂風,憤怒的吼道:“這些人…是跟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
溫迪,不,應該是巴巴托斯頂住狂風,眼神堅定,聲音急切的辯解:“不是這樣的!”
深淵法師站在特瓦林背後,身前正是那令人刺眼的黑紫色的尖刺:“這條龍該去侍奉它真正的主人了…哈哈哈,你們就繼續留在這裡,哀歎自己的無力吧!”
說著就和風龍遠去了。
真是囂張,令人火大。
如果不是特瓦林,你以為你今天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裡嗎!
溫迪看著特瓦林飛遠,眼神落寞的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特瓦林…”……琴關切的詢問風神,溫迪的情況,希望他能注意保護好自己。
溫迪對於琴早早看出來了自己的身份,但還是用”溫迪“這一稱呼感到很滿意。
天空之琴受損嚴重無法再修複彈奏,眾人意識到要解決事情,就要擊敗腐蝕的源頭。
如此,才能減輕特瓦林所受的痛苦。
“…在蒙德,有些事也是不可以做的。”
蒙德逼王迪盧克老爺打算用自己的地下情報網和手段追蹤深淵法師的蹤跡。
眾人散去等迪盧克老爺的訊息。
……於行遙望遠方的風龍廢墟,不知道那位深淵的王子殿下,現在是否在哪裡呢?
想起特瓦林再次被蠱惑時,溫迪的眼神,於行不由的想安慰安慰他:“溫迪,你今天還好嗎?”
“嗯?
你發現了啊?”
溫迪發現了他的意圖,輕笑出聲:“我知道特瓦林他是受了毒血的影響,又加之深淵教團的蠱惑纔會這樣。”
“今天,他能夠隨著天空之琴的琴聲而來,他的眼神裡還有我曾所彈奏的曲子的回憶。
隱藏在幕後的敵人也終於露麵,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雖然,冇有挽回特瓦林的心意…”說到這裡又語氣落寞,但很快溫迪又收拾好了情緒:“但是風向是會發生轉變的…”於行:“我從不懷疑你們之間的感情。”
畢竟,風神與風之龍的故事,早己被鐫刻在了”天空“係列的武器上,被曆史所銘記。
溫迪眼神疑惑:“你似乎又知道了什麼?
是從你那個名為”手機“的東西看到的?
那麼,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是否又在你所知道的故事中呢?”
於行:“知道,是,在。
但實際上我知道多少,取決於你們讓我知道多少。
我想某種程度上,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
溫迪微笑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也不適合彆人知道。
說起來,你的這個能力真好用呢!
預知未來什麼的…”“冇有那麼誇張,隻是知道很多故事罷了。”
於行輕笑:“不用擔心。
相信我,特瓦林一定會好起來的!”
溫迪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轉眼間把主意打在了於行頭上。
眨著會說話的眼睛提出了他的要求:“你那個手機,在讓我看看,現在我應該可以看到更多了吧?
可以嗎可以嗎?”
於行硬是抗住了誘惑:“不可以,…我還冇確定你知道這些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結果,不能再讓你看了。”
溫迪失望起來:“哎~,怎麼這樣?”
於行轉頭不敢在看他:“不知道提瓦特有冇有這樣類似的話”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命運應該也是這樣吧,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被那些所謂的預言困住…”溫迪擺擺手道:“哎,不用這麼嚴肅,我不看就是了。
怎麼突然胸口湧上一陣負罪感…”溫迪用略帶輕鬆的語氣轉移了話題:“那,晨曦酒莊的蒲公英酒總可以吧?!”
於行:“冇問題,我買單。”
結果在天使的饋贈點了一堆蒲公英酒和葡萄酒,很少喝酒的於行難得的成了一攤爛泥,還是被溫迪帶回酒店的。
“嗨呀,不是安慰我嗎?
怎麼自己喝成這樣了?
哈哈,還是用風帶回去吧!”
溫迪搖搖頭。